留学

近日，有报道称，一名中国留学生因为一句“我不喜欢这个学校，只是临时挂一下身份”的聊天记录，在入境美国时被美国海关盘问，最后被遣返回中国。3月6日美国海关及边境保卫局（U.S. Customs and Border Protection）的公共事务专家尤兰达（Yolanda Choates）证实，近来，有中国留学生在入境美国时，因有挂靠学校获得虚假学生身份的嫌疑，被查出后直接遣返回国。她表示，按照美国相关法律规定，美国海关人员具备搜查入境人员携带物品（包括各种电子设备）的权力。 资料图 中国留学生遭检查手机后被遣返 据当地媒体报道，2月中旬，该留学生向学校请了半个月假回中国过年。2月26日下午，她返回美国，在洛杉矶机场被美国海关盘问。因其离境时间不在学校法定假期，美国海关质疑她的学校不正规，怀疑她有移民倾向，请她进了“小黑屋”。 在“小黑屋”里，该留学生被要求上交手机供美国海关检查。美国海关官员在检查该留学生的手机时发现，2015年，她曾在和一位朋友的微信聊天中表示，“我不喜欢这个学校，不是真的想上学，只是临时挂一下身份。”美国海关因此认定她隐瞒了来美国的真实目的，学生身份不实，拒绝她入境美国。 昨日，美国海关及边境保卫局（U.S. Customs and Border Protection）公共事务专家尤兰达（Yolanda Choates）证实，近日确有中国留学生遭检查手机后被怀疑有“挂靠学校获得虚假学生身份”的嫌疑，而后遣返回国。但她以美国隐私保护法案为由，拒绝透露该留学生的其他个人信息。 美海关有权查入境者的电子设备 这位留学生的遭遇不是个例。不少人在美国入境时都被检查过手机、电脑等电子设备。在美国留学的于同学讲述了自己的经历：“三个月前，我的男朋友办了旅游签来美国看望我，我们在美国纽瓦克机场一起入境时，他被拉‘小黑屋’查手机。海关人员当时询问他的手机相册里为什么会有考GMAT（观察者网注：研究生管理科学入学考试）的内容等等。” 美国海关是否有权搜查访客的电子设备，此举是否侵犯个人隐私？ 美国海关及边境保卫局（CBP）的公共事务专家尤兰达称，所有到达美国的国际访客都要经过美国海关及边境保卫局的检查。“在一个日益数字化的世界里，我们具有合法检查所有进入美国的文件的权力和能力，这种检查包括电子设备，如计算机、磁盘、驱动器、磁带、移动电话和其他通信设备，摄像机、音乐和其他媒体播放器，以及任何其他电子或数字设备。” 美国国内安全部（Dept of Homeland Security）的官方网站上有一篇长达十页的文件：《边境搜查电子设备中的内容》（Border Search of Electronic Devices Containing Information），该文件表示，海关及边境保护局（CBP）有对出入境访客携带的电子设备进行搜查的权力。 美国移民律师：入境查验较之前更严 美国移民律师黄唯认为，该留学生被遣返的原因是她的学生身份遭到怀疑。黄唯介绍，在美国的留学生有F1、M1、J1三种学生签证，“绝大多数留学生拿的都是F1签证，它要求一个学生在特定的城市特定的学校念特定的专业，并且是全日制学习（full-time course study）的学习身份。美国的移民法要求留学生一心在美国念书，禁止打工或是做其他不相关的事情。这个被遣返的留学生在非假期离境，海关很容易怀疑她来美国是否真的在念书。” 黄唯介绍，“美国海关查出学生身份有假后通常分三种情况处理。一种情况是，如果当事人跟海关讲实话，海关又比较好说话，那他可以‘自愿回国’重新申请签证，这样以后还是能来美国；情况更严重的话，当事人会被在五年内禁止入美国境；最严重的情况是当事人被判坐牢一段时间并且在十年内禁止入境。” 黄唯表示：“近几年，美国的入境检查比之前更严，因为机场海关是归反恐部门管理的，而且海关和移民局有很紧密的联系，怕来美国的访客非法移民、非法打工、非法结婚等等。因此，我都会建议我的朋友来美国玩不要带电脑，因为里面肯定有个人简历，很容易被海关怀疑是否要在美国找工作，增加过关的难度。”

  　　编者按 　　在美国有这样一群中国姑娘，她们在父母的授意下跟着蛇头来到异国，被限制人身自由，被迫长时间做苦力，还可能面对蛇头的猥亵与暴力，甚至落入色情行业。每年有几百个这样的中国姑娘幸运地被解救，但这只是冰山一角，那几百人之外，仍有难计其数的人依然在遭受噩梦的折磨。 　　在美国读法律的第一年暑假，我跑到附近一家法律援助中心去做实习。那家法律援助中心免费为低收入者提供法律服务，做得最多的就是移民相关的事情。 　　指导律师是位矮胖的中年女性。她一见了我的中国面孔和胸牌上的中国名字，立刻眼睛一亮：“你会不会讲中文?” 我表示会啊会啊，她喜出望外：“太好了，我们正需要你帮忙。” 她立刻去旁边柜子里翻找卷宗，然后拖了一摞厚厚的案子放在我面前。 　　“International human trafficking.” 她说了这个让我感到陌生的词。我赶紧查了一下，国际人口贩运。   　　我原本没有想到，在废止了奴隶制百年后，在美国的土地上竟还有这样的罪行。我也更加没有想到，这个罪行的受害者，竟有很多是来自中国沿海乡村的未成年女孩。   　　在援助中心工作的第一周，我恶补了很多移民法相关的知识。第二周，一个中国女孩子就坐在了我的面前，圆脸，扎马尾，有些怯怯的。她只有十七岁，来自福建的一个乡村。她向我讲述了她的故事： 　　她不是独生女，家里还有个弟弟。在她十几岁的时候，就有蛇头上门来找她父母，说：“女孩子读书也没有用，干嘛不送她去美国打工呢?在美国打工赚钱啊，你想，在中国赚人民币，在美国赚美元!以后你家儿子读书娶媳妇都要钱，让女儿出国赚钱以后好贴补家里啊!”父母显然动了心。她所在的那个乡村，去海外打工的人不少。确实有人往家里寄美元，盖新楼，喜气洋洋。 　　“那……送去美国得花多少钱?” 　　蛇头回答：“我们收手续费十万美金，就算六十万人民币。不过你们放心，这笔钱不用你们出。我们把你家姑娘带出去，姑娘打工就先给我们还钱，美国打工赚得多呀，三四年就还清了，之后就能往家寄钱啦!” 　　父母俩人犹豫了几天，最终拍板：这条路子划算!就让女儿去! 　　姑娘很恐慌，她害怕漂洋过海，害怕将要去语言不通的异乡。然而父母的决定无法违逆，她与几个年龄相仿的女孩一起跟着蛇头去了美国。那是一段漫长的旅程：先从北京飞到危地马拉，然后去墨西哥，再从墨西哥徒步跨越美国边境。“我从来没有走过那么长的路。” 她说。 　　身边的蛇头换了好几波人，最初还是满脸堆笑的乡亲，转了几手之后，身边就变成了模样凶狠的陌生人，洗衣煮饭这样的劳务自然都落在了姑娘们的头上。她说，途中曾经被一个蛇头在身上乱摸，还见过那蛇头把另一个姑娘拉进了他的房间。在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女孩没说，也没有人问。 　　终于到达了美国的土地，姑娘被安排进一个餐馆的后厨，每天从早上九点工作到晚上十点，周末甚至会工作到凌晨。下班后工人们就集体去“宿舍”休息：一间公寓里住了十五个人，摆满了床，没有什么别的落脚处。劳累了一天的姑娘们简单洗漱，倒头就睡，第二天清晨再集体起床，回到餐馆的后厨。工作、吃饭、工作、睡觉，周而复始，微薄的工钱都交给了蛇头还债。她们没别的事情可做，也没别的地方可去。日复一日，就算绝望也不能停止劳作：毕竟她身上还背着重重的债务，不知哪年才能还清。 　　警察闯入餐馆后厨搜查时，她吓坏了。蛇头和老板一直告诉她，她没有身份，被警察抓到就要去坐牢，还要被遣送回国。她可是欠了十万美金啊，如果被送回国，她全家这辈子也还不清这笔债。 　　但幸运且出乎她意料的是，警察通过翻译告诉她，她可以得到免费的法律援助，会有律师帮助处理她的身份。正因如此，她才会有机会坐在我面前，讲述她的故事。 　　做完了笔录，跑去找指导律师谈话。指导律师告诉我，这姑娘可以被认定为国际人口贩运的受害者。这种“奴役契约”是美国法律中规定的人口贩运罪行中的一种：蛇头与奴隶签订合同，将人带到异乡，让人通过苦役偿还所谓的“佣金”。 这种苦役通常伴随着一定程度的限制自由、长时间工作、缺少福利，甚至可能伴随着猥亵、强奸等暴力。因此，只要令移民局认同她的受害者身份并说明如果她回国会有危险(比如蛇头的人身威胁、或再次被贩运的可能性)，就可以为她申请T-Visa (专为人口贩运受害者提供的签证类型)，她就可以合法地留在美国，可以合法打工，甚至可以在数年后申请绿卡。 　　这是我着手做的第一个案子。那个暑假，我做了好几个与这个类似的案子：来自福建乡村的未成年女孩，被蛇头辗转带来美国。“这样的案子很多。”指导律师后来告诉我，“尤其是在福建省，当地的蛇头将贩运未成年女孩作为一种获利手段。有一个纪录片，叫做‘Walking Merchandize’，讲的就是这样的事情。” 　　她随即说，每年被蛇头贩运进美国的中国籍受害者有太多，数量是难以统计的。能够被警察发现、并转给公益律师接手的案子只是冰山一角，有太多的女孩子被蛇头带入美国之后，就“消失”了。她们没有身份记录，美国政府和警察都没有办法得知她们的存在。她们可能默默地生存在饭店的后厨，可能默默地在地下工厂中做着苦役，可能默默地落入了地下色情业。我们知道一定有很多人那样无声无息地生存着，可是我们找不到她们，她们也并不知道自己可以出来寻求帮助。我们能帮到的那些，都是幸运的，可依然有不计其数的人正在遭受同样的苦难。 　　后来我看了指导律师推荐给我的记录片，“Walking Merchandize”。记录片中一个女孩子说，她被蛇头带来美国之后，幸运地被法律组织帮助，拿到了合法身份。然而之后她也一直在打薪水微薄的工，父母一次又一次地来电话催她要钱，说要拿给蛇头还债。她甚至不知道那笔债到底总额是多少，只是一天一天地麻木工作着，一笔一笔向家里寄着钱。在另一个案卷中，我看到一个女孩自述，在偷渡的路程中，曾被蛇头多次强奸。她没有办法，不能反抗，只能默默忍耐。只是想着，到了美国就好了。 　　问过几个女孩，家里为什么决定送她们来美国。那个圆脸的女孩淡淡地说：“他们觉得女孩子不用上什么学，早点出去打工就好。” 还有个姑娘说，父母希望她出去赚点钱，给家里的男孩“铺路” 。 　　指导律师也说，从中国被贩运来的未成年人中，以女孩为主。那些中国的父母，基本不会把家里的未成年男孩交给蛇头。 　　我不禁想，就算是家境贫困，是怎样的父母才会让陌生人带着未成年的幼女漂洋过海，去语言不通的异乡做苦役?她们没有身份，遇到事情甚至不敢去找警察求助，身上背着巨债，没有个回头路。这样的父母，到底在想些什么呢?哪怕让女孩去中国的富裕省份工作，到底还是堂堂正正的公民，遇到困难可以报警可以求助，而在异国他乡偷偷摸摸地打着黑工，就是那些父母希望女儿过的日子吗? 　　或许是因为贫穷，或许是因为重男轻女，抑或是因为对美国不切实际的憧憬，人口贩卖的罪行仍然在今日的中国与美国存在。这样的事情，最初令我震惊，之后则是心痛。在中国的媒体上，似乎根本看不见偷渡与贩运罪行的存在，而留学生们大多也只在象牙塔中过着简单的生活，难以看见社会的黑暗一面。然而，看不见不代表不存在。在美国，每年都有数百个来自中国的人口贩运案件得以曝光 ，也有无数的受害者可以得到法律援助组织的帮助。 有很多的律师为了“能帮助一些需要帮助的人”这样简单的目标而努力着。要根除这样的罪行，或许需要很长的时间，但我想，能帮到一个人，就离目标更近了一步。

　　巴士的报讯，据世界新闻网报道，一名在美国中西部就读高中的中国留学生，因对著同学做出「开手枪」手势，被校方认定威胁校园安全遭开除。另一名同样来自中国、就读教会高中的男学生，因到女友寄宿家庭约会，被寄宿家庭以「私闯民宅」报警逮捕。 　　报道指，近年随著留美的中国学生大幅增长，同时衍生出不少社会问题。专门招收中国留学生赴美，并提供「一条龙」服务的威斯康辛国际学院，其总裁孙建国受访表示，相关真实案例经了解，其实都是因为「文化」、「背景」差异造成。 　　威 斯康辛国际学院旗下有10所美国合作高中，小留年龄从15到19岁不等，孙建国说，「感情」、「交通安全」、「生活习惯」是这群青少年最容易出状况的「危险地带」，尤其是刚抵达美前半年，常因此闹出不少误会。他强调，也因为如此，包括寄宿家庭、国际学生宿舍，都有责任加强小留学生的辅道与监管，以及增加与 中国国内家长的沟通，双管齐下才能让海外留学之路更平安顺利。   　　孙建国又称，几乎所有学生都是中国家庭的独生子女，在照顾这群父母「心头肉」时，必须格外用心，据他观察，这些小留抵美后的前六个月，适应最困难，各种状况也特别多。   　　曾 有宿舍附近餐厅投诉，学生们用餐都不排队；也有学生家长反映为何不让孩子考驾照；还有学生因为寄宿家庭家长建议「吃饭不要发出声音」，而让学生心生不快； 学生还曾抱怨「无法忍受每天晚餐要跟寄宿家庭一起吃」，大部分问题，其实都肇因于文化差异，「只要耐心沟通解释，学生一般都能改善并适应」。 　　在 开车考驾照方面，他说，不是不让学生考驾照，而是美国青少年取得驾照过程，与中国截然不同，在美国青少年必须上数十小时课程，取得学习驾照后，还要有数十 小时成人陪同的道路驾驶纪录，加上青少年汽车保险昂贵，基于各种安全考量，学院都会事先与学生家长签订「契约」，指明不能买车考驾照。 　　此外，感情方面也是小留学生「重点关照」范围，孙建国说，恋爱是一个很难规范的灰色地带，在取得家长支持下，其学院合作的10所高中学生，都必须签订「不可在公共场所与异性有亲密举动」的合约，学院宿舍也严禁男同学到女生宿舍，或女学生到男舍。 　　中 国小留学生已经成为美国留学生群体中增幅最大的族群，根据美国国内安全部「学生和交流学者项目」(SEVP)统计，2010年到2015年期间，在美国公 私立中小学持F1签证的中国留学生人数，飙升近300倍，数据显示，2015年中国小留学生人数约3万5000人，占2015年全美小留学生的52%。

　生活在美国这样一个“车轮上的国度”，如果没有驾照、不能开车是怎样的体验？近日不少赴美留学的高中生抱怨，留学仲介、舍监(resident hall dean)等严格规定不允许他们考驾照，甚至连每次进出宿舍都要打报告。 　　就读新泽西州一所高中的小笛表示，她曾背着中介去考了驾照，而被住家(homestay)察觉，“第二天中介就来找我了，说我违反了条约，要把我赶回中国”。小笛立刻将情况告知父母，父母与中介据理力争，最后不了了之。 　　在俄亥俄州念高中的小杨也有类似遭遇。在小杨就读的学校，舍监制定一系列他认为不合理的规定，包括中国学生不得随意出入宿舍、每次出门需报告行踪，不送中国学生去半小时车程的地方等，变相限制中国学生的人身自由。 　　同样为了“安全考虑”，他说，该校舍监还制定其他规定，包括限制中国学生的运动时间、禁止中国学生购买和使用锅、热水壶、取暖器等设备，甚至不允许中国学生叫中餐外卖，称“中餐盐多，对脑子不好”。 　　小杨说，刚入学时，学校与仲介达成协议，“按照中国的政策”，禁止他们流览YouTube等网站，令他们觉得不可思议。经据理力争后，校方最终解除网络封锁。 　　小笛表示，因为学校、仲介、留学公司等都不想为留学生的意外事故负责任，因此制定了一系列“制度”：“一旦遇到仲介制定不合理的规定，建议留学生父母要给出强硬的态度，监护人的表态和反应，对于仲介是否取消这些规定至关重要。” 　　教育仲介机构“Cambridge Institute”接线员称，据她所知，公司的确制定了国际学生不得申请驾照的规定，但她无法确定公司制定该规定的原因，并拒绝对此发表评论。 　　小杨就读的学校发言人表示，学校自从去年才有首位来自中国的国际学生询问关于驾照申请的情况，因此这些问题对于学校工作人员来说也是新的挑战：“我们咨询一些合作仲介机构，他们不建议学校向中国学生放开申请驾照，因此目前并不鼓励中国学生申请，但校方会在未来重新考虑相关问题、制定更为妥善、人性化的规定”。 　　在新州执业的华裔律师胡知宇表示，虽然留学仲介与校方制定的规定多为学生安全考量，但许多细节并不合理。根据美国法律规定，17岁以上即可申请驾照，仲介并没有权力因为学生申请驾照，而将其“赶回中国”。 　　胡知宇称，美国学校也有权制定一些校规，而当留学生遇到不合理的校规，与校方沟通无法解决的情况下，可以考虑向当地教育局投诉；一旦情况无法得到改善，则建议考虑转学。

继2月17日洛杉矶中国留学生绑架凌虐案宣判后，舆论依旧在发酵。这一次，以国内《新京报》为代表的媒体将问题直指几位留学生所就读的牛津学校（Oxford School），将其贴上了“野鸡学校”的标签，并认为“假如翟云瑶他们没有选择这所‘野鸡中学’，其不端行为可能早就被约束住了，命运说不定就会改写。” 之所以会产生这种结论不是没有理由：几位涉案的留学生在法庭上需要通过翻译才能与法官交流，甚至在被收押以后，“在过去一年的监禁生活中英语却迅速提高”（纽约时报中文网），种种迹象表明，他们没有在牛津学校接受到应有的良好教育。但已有的媒体报道存在核心证据的问题，仅凭留学生的英语问题很难证明“野鸡学校”的标签是否属实。 那么，这究竟是一所怎样的学校？ 如果你用谷歌图片搜索"Oxford School, Rowland Heights"，下面这张照片会出现在非常靠前的位置： 看着还不错，是吧？ 假的。 真实的情况是，牛津学校坐落在洛杉矶市以东的罗兰岗社区，一个小型商业广场（Plaza）的背后，该广场总共有这么几家商户：华人开的专业手机维修、YUKI美发美容造型、韩国人开的针灸店、Budget租车行（连Hertz都不是）、一间书店、中东人开的药店，以及，牛津学校。 这样的商业广场广泛存在于美国的郊区周围和公路边，是居住在附近的人吃饭、购物的方便选择。怎么没看见学校呢？后面那飘着美国国旗的地方就是。 放大一点看。 再放大一点。 据《洛杉矶时报》描述，牛津学校的概况如下： 一组由活动板房构成的可移动教室，学校光秃秃的草坪上只有三个破旧的篮球架、一张排球网和一个足球球门。学校的篮球队没有加入当地任何的校园联盟，只能自己玩。 设施差，不要紧，这些年关于学校应该是什么样的讨论此起彼伏，万一这所号称创立于1980年、为南加州乃至全世界学生提供优质教育（官方表述）的牛津中学藏龙卧虎呢？ 根据注册资料，公司以非盈利的身份（non-profit）成立于2003年，校方代表叫乔治·王…… 没事，谁说一个华人办的学校就是野鸡学校？你这是种族歧视。根据“美国高中留学网”的推荐，很多牛津中学的毕业生都“继续进入美国顶尖的大专院校就读”呢。 对不起忘了说，这个网站是台湾的不是大陆的。牛津中学在台湾地区的招生代表叫“詠瑞留學”，感兴趣可以联系 ^_^。 慢着，90个学生里有80个都是国际生？你们这招生代表也太诚实了一点。 根据一些私立学校评价网站的数据显示，学生100%属于有色人种，啥意思？ 这家写得更清楚一点嘛，不是黑人，不是混血，不是印第安人或西班牙裔，百分百是亚洲人/太平洋岛属居民啊！我们很好奇，里面有多少学生来自火奴鲁鲁？ 没事，不是说我们亚洲人都是A-sian，不是B-sian么。美国学校的亚裔学生往往不是学霸就是学霸啊，万一牛津学校师资力量很强大呢？ 好吧，六个老师，你赢了。 SAT平均分1730，略高于全国水平。 经过这么多年的不懈努力，总共有四个人打过分，全是一星。 当然在另外一些网站上，评价还不错。 比如这个学生，说自己的英语老师和辩论老师都还不错，但历史老师就不怎样了，不太懂历史，搞种族歧视，“亚洲人是蠢货”，以及对亚洲人的丁丁进行了人身攻击。 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打四星。 另一个学生也作证了“亚洲人是蠢货”的说法，他觉得自己在牛津学校唯一愉快的经历是去了趟六旗乐园春游…… 结语： 我们把这所学校的基本信息提供给了大家，相信个人会有判断。 至少我们认定的事实是，牛津学校没有实力为这些留学生孩子提供一个良好的，他们应有的国际教育机会。 涉案留学生章鑫磊的父亲在接受纽约时报中文网采访时，将送孩子出国留学一事比作一场大跃进运动： 中国人压力大，一切都喜好大跃进，导致孩子西漂。父亲当年没有动脑就跟同事下海了，下海打拼也是一把辛酸泪。为了孩子的未来，同样犯了错误，放章鑫磊小小年纪来美国西漂。也是一次大跃进！中国人喜欢大跃进：有工业大跃进，有文化大跃进，有工资大跃进，有住房大跃进，移民留学大跃进！中国人民是不怕苦的民族！可是我们输了。 他们真的是中国的“富二代”和权贵阶层吗？如果真是的话，会有人帮他们联系好美国最好的高中，有一大堆真正优质的中学可供选择，而不需要“屈尊”在罗兰岗的一所连教室都是活动板房的学校里。 这只是一群中产阶级的家长，抱着对国际教育虚无缥缈的幻想，无知无畏地将孩子送到了一个他们认为代表着梦想、机遇和上升通道的国度。 他们确实输了，输在了无知的跟风上。 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