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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中国留学生,在加拿大参加了游行后发现...”

    拿着刚刚写好口号的纸板到轻轨站台时,我遇到了同样拿着标语的两个女生,默契地相视一笑后双方移开目光,等待列车进站。进入车厢,往日因疫情而空空荡荡宛如末世电影的列车内一眼掠过上座率高达百分之五十,大部分的乘客也拿着五颜六色的纸板。到了Parliament站,车上几乎所有乘客鱼贯而出,共同向国会山进发。 6月5日,距离George Floyd被暴力执法过度致死已经过去了10天。这10天里美国的示威游行以野火燎原之势迅速蔓延全国,悲愤的民众不顾宵禁的限制走向街头表达对非裔长久以来招受到系统性压迫的不满与抗议。加拿大作为在文化上与美国相通的邻国,游行也相继出现在多伦多、温哥华、蒙特利尔、埃德蒙顿等地。大概因为George Floyd事件毕竟不是在加拿大发生,民众的悲愤不足以上升到暴力抗议,故大多数游行示威总体都非常和平,只在蒙特利尔有人在示威的尾声对警察暴力相向并趁火打劫街边商铺。 渥太华的和平游行由一个叫Sameha的女生发起,她在Instagram上说,自从见到非裔族群仅因自己的肤色而被骚扰、攻击乃至谋杀之后,她开始因社会对边缘化少数群体的不公正而整夜无法入睡,在又一个不眠之夜,这个此前从未有过相关经验的女生决定在渥太华发起示威活动,并在随后与本地非裔领导的组织、协会与社区进行合作共同策划组织本次游行。 从Parliament轻轨站出口到国会山的一公里路程中人潮涌动,有老人有青少年也有带着孩童的家长,除了非裔之外也有各种族裔,但相同的是大家都拿着自己用心制作的标语走向同一个目的地。沿途街边的墙壁与柱子上张贴着许多文宣,也有本地艺术家在在墙壁上创作了Floyd的人像壁画,配上文字“I can’t breathe!!”。 我在三点钟前赶到了渥太华国会山前的标志性火炬旁与朋友汇合。因为正值同志骄傲月,朋友Tulia在她的手腕上绑了一条彩虹缎带支持LGBT等性少数群体的权益。Rachel住在安省北部,驾车6个钟只为参加这次游行。来自西班牙的交换生朋友Leo背着一个巨大的背包,装满了冷冻矿泉水、能量棒和急救药物分发给身边有需要的人。 一、五千人单膝跪地,天空中的鸟鸣清晰可闻 除本图来自CBC外其余图片由作者现场拍摄 在国会山前的草坪上听台上的演讲者发言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欢呼声,回头望去,原来是总理杜鲁多在安保人员的保护下来到了现场。除了对他的欢呼外,也有因他在新闻发布会上拒绝谴责川普的言论的表现而感到不满的人群对其高呼“Stand up to Trump!”。之后,总理也与在场人群一起单膝跪地了八分四十六秒——George Floyd被警察用膝盖跪在他脖子上致死的时长,表达对Floyd的悼念与对种族歧视及警察使用不当暴力的抗议。五千人在烈日下单膝跪地无声抗议的八分四十六秒中,天空中的鸟鸣清晰可闻。 游行开始地点原本定在美国大使馆门口,但可能因担心部分参与者在情绪激动时做出会危及到自身的过激行为,最后改由从国会山行进至国家参议院,最后在Canadian Tribute to Human Rights结束。路程比想象的要短,即使行进速度较慢也只用了半个钟便到达了终点。 终点临时搭建的场台上有在黑人社群中较有影响力的人发表结束演说,控诉了除了美国之外全球范围对黑人族裔的歧视,并提到了疫情期间黑人在某些地方所遭受的不公待遇,包括且不限于仅因肤色而非历史行程被强制隔离、被当地餐厅白纸黑字告知黑人不得入内、住所被清空并被当地房东赶出而去旅舍又被拒绝入住最后只能睡在街头。 值得一提的是,在此次游行之前网络上就有很多对加拿大Black Lives Matter游行的反对声,不外乎“加拿大没有美国那么恶劣的针对黑人的种族歧视为什么要游行”、“你们想打砸抢把加拿大的街头变得像美国一样混乱吗”等等,点进主页大部分情况是中老年白人。在终点演说上,演讲者也强调了在各方面被美国深深影响的加拿大,黑人族裔的处境虽然比美国好那么一点点,但其遭受的系统性不公与压迫仍然真实存在且同样需要得到关注。 二、游行抗议是混乱而无序的?亲身参与后我打破了刻板印象 和很多留学生一样,在亲身参加游行集会前,我对于这种陌生的活动存在着很大的误解与刻板印象。在曾经的想象中,它混乱无序而危险,有百害而无一利,参与者大多是精力过剩的无业青年,平常对社会感到不满因而借机发泄情绪、打扰他人正常生活甚至伤害无辜民众。 但亲身参与其中则破除了其负面的刻板印象。 在游行开始前几天活动主办方在Facebook和Instagram上面创建了活动页面与个人页面,介绍了活动的性质与其它参数,以及发起人Sameha的身份与驱动力。在之后的几天里,活动组织者通过社交媒体持续回答公众对该活动的各类有回复价值的质疑并将它们公布。因为警察在执法过程中高自由裁量权的职业特性,在每场游行中参与者都存在着被逮捕的可能性,故活动发布者还提供了支持运动的法律从业人员的联系方式,以备特殊状况可得到免费的法律援助。 因为疫情的缘故,游行主办方和许多其它本地组织(包括我们学校的学生会)都在游行前几天呼吁大家带上口罩并随身携带消毒洗手液,在这个大家在平时也不怎么戴口罩的城市,几乎所有游行参与者都带着口罩。即使如此,在临近机会出发点时也有许多志愿者向路人发放医用口罩与消毒洗手液,并呼吁大家尽可能地与不住在一起的人保持社交距离。虽然游行路线全程只有1000千米,但路途却有好几个由志愿者搭建的站点免费提供饮用水、口罩和医疗帮助,也有人自发到处穿梭免费提供防晒喷雾。 夏日正午烈日当空,在游行前的出发地有许多参与者中暑晕倒,每当这时周围的人就会像涟漪一般以晕倒的人为中心不断蹲下并将一只手举向其方向,为早已在场准备的医护人员指路。 半年前在同样的地点参加呼吁加拿大政府对气候危机做出行动的游行中,有个小男孩与父母走散,主讲人立刻用话筒告知大家,于是黑压压望不到头的超过一万名参与者此起彼伏地喊着小男孩的名字,最终把他带回了父母身边。 另一个对游行的刻板印象就是它严肃而缺乏趣味性,但在游行中除了有支持黑人族裔的原住民朋友敲着民族鼓给我们打气之外,还有许多人带了音响设备播放黑人歌手的音乐,我们在喊口号的间隙中伴随着音乐的戒律边跳舞边走,好不有趣。 三、“All Lives Matter”口号的迷思:不要将黑人民权与亚裔对立 对黑人民权运动的质疑与反对中,很常见的一个论调是“All lives matter, not just black lives!”,在很多以语调夸张漏洞百出的以赚流量为目的的北美华人媒体中非常流行,更有甚者甚至将黑人民权与亚裔对立,说出“黑人生命重要难道我们亚裔生命就不重要吗”之类的逻辑上漏洞百出,让人感到匪夷所思的偷换概念的言论。 笔者不禁想起中文网络上对支持女性权益者使用“女权主义者”而非“平权主义者”一词的讨伐。支持女性权益当然属于平权的一部分,但在一个性别权益仍然不对等的时代,使用平权这个模糊表达则是对女性特定性别困境的否定。虽然男性在父权社会中也收到了一定程度的压迫,但是是女性这个性别在几千年来受到持续而不公的压迫。在性别不平等的情况下,女权即是性别平权。 BLM的口号不是建立在“所有生命都重要”的对立面,正如女权不是建立在平权的对立面,它想强调的是在我们目前所生活的社会针对黑人歧视问题尤为严重和突出,黑人正在因自己的肤色而生命受到威胁。所有的生命当然都重要,但以此来反对BLM口号则是对黑人独特种族困境的否定与失焦。 四、为什么呼吁对警察减少财政支出? 在本次席卷北美的BLM运动中,有一个响亮的声音是“Defund the Police”——呼吁政府减少对执法部门的财政支出。笔者刚看到该口号时是持怀疑态度的,固然警察的过度暴力需要被谴责和遏制,但对全体警察持负面态度是否矫枉过正了呢?减少了对执法部门的财政支出,警力的不足难道不会让雇不起私人安保的街区的安全更难保障吗? 待到我深入了解其中的细则后才消除疑虑。原来民众呼吁的不是对执法部门总体一刀切式地减少财政支出,而是将部分由执法人员提供的服务转由当地的社会工作者来进行,相应的拨款也自然随之转移。 在笔者所处的渥太华,游行当天市议员Menard便对CBC表示正在呼吁市政府减少对执法部门在部分服务上的拨款。他表示很多分配给警察的资金可以用在社会服务机构和社区服务部门上,从源头上降低城市的犯罪率。以及在某些危急情况中,可以用未武装的经专业训练的精神健康紧急服务工作者来替代可能造成过度执法的警察。 虽然渥太华的市长对此表示反对,且因市议会大部分议员的不赞成,该政策在短时间内难以实现。但在引起全美混乱的导火索事发地Minneapolis,市议会已经对外宣布了他们减少对执法部门的财政支出甚至解散警察部门的意图。而在纽约市,经历了连续几天的抗议示威后,市长Blasio对外保证他将把每年在纽约市警察局支出的高达60亿美元预算用于社会服务机构上。可合理推测待到全国各地的游行示威后,全美多个地方将会对执法部门的财政拨款大规模地转移到社会服务上去。 五、游行和民权运动中稀缺的亚裔面孔 游行正式开始前,参与者聚集在国会山前的草坪上,聆听本地黑人组织与协会成员的演说。虽然由Floyd之死引起的反种族歧视游行主要聚焦于黑人族裔的困境,但在这个特殊的时间段,台上的发言人并未将反种族歧视局限于黑人族裔,而是也讲述了亚裔因疫情而遭受的歧视与污名。令人汗颜的是,约五千人的游行中,我所见到的东亚面孔一只手便能数得出来,远低于本地的亚裔人口比例。 无独有偶,通过与其他在北美各地参加BLM的华人朋友的交谈中可以得知,除了旧金山、温哥华、多伦多等亚裔人口占比颇为可观的城市之外,大部分地方的BLM游行示威也同样见不到几个亚裔。 1967年“Free Huey!”运动中的亚裔面孔 在中文网络上关于北美黑人处境的言论中颇为流行的一个论点是“个人努力论”——黑人现今经济地位的低下与高犯罪率源于他们没有像亚裔一样努力学习努力工作努力为社会做贡献,持这种观点的北美华人或许对亚裔苦难史也并不了解。 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在美洲种植园高强度工作的亚裔先辈们不努力吗?修建横贯大洲的跨国铁路的华工不努力吗?二战期间在欧洲战场专门被派去进行自杀性任务,与此同时家人却被监禁在美国条件恶劣的集中营的日裔美国士兵们不够努力吗?在本土出生长大知名院校毕业却因族裔身份而无法获得理想工作,只能回到亚裔聚集街区继承父母店铺的亚裔青年不努力吗?因基于种族的归化法案而被剥夺美国国籍,并因此而失去房子和店铺的南亚裔不努力吗?亚裔先辈的苦难经历不胜枚举,而这一切的转折却始于黑人民权运动所促使的在六七十年代相继出台的各项种族平权法案。“个人努力论”将针对某个特定群体的结构性兼系统性的压迫与歧视所造成的伤害归结于个体的不够努力,却忽略了不公体制下个人努力的局限性。当代北美职场中华人比较熟悉的就有“竹子天花板(Bamboo Ceiling)”——指在公司、企业和机关、团体中对亚裔晋升到高级职位或决策层的潜在限制或障碍。 早在年初疫情还没怎么影响到加拿大时,各地媒体、社会名人,以及包括总理“小土豆”在内的政要都有积极发声支持亚裔,笔者某次乘坐的士时还从司机正在播放的Podcast听到“病毒不会只感染特定族裔”等话语。疫情期间,许多身处北美的亚裔都遭受了种族主义者的言语乃至肢体攻击,许多人也有表达自己的委屈、愤怒,在街头和社交媒体喊出“我们不是病毒”的口号来去污名化与反对种族歧视。 作为在这片土地上生活的一份子,在这个时候不为黑人兄弟姐妹们争取权利而表达支持(不仅限于街头抗议),而只在切身利益受影响时才站出来,是不是过于虚伪和缺乏公民责任感了呢? 亚裔从十九世纪开始踏足北美这片土地,一百多年过去了,却仍然是永远的外国人。我们是要继续将命运放在特权持有者手中,努力做好“埋头苦干而不闹事的模范少数族裔”,祈求特权持有者能善心大发册封我们为“荣誉白人”,还是将矛头转向结构性不公,谋求真正的种族平权? 最后,附上笔者在游行现场图:  
    time 5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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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人夫妇被困海外4个月耗尽家财 要卖房还债

    “我们怎么都想不到,人到中年,我们应该是赢家的,怎么突然一下就输得一败涂地?”近日,一位中国籍女子和她的加拿大籍丈夫,因为疫情被困海外4个月耗尽积蓄,最后不得不卖房还债。目前这对夫妇和他们不到1岁大的混血宝宝还滞留迪拜无法回国,事件引发网民热议。 据《加新网》日前报道,这名女子是四川成都人,名叫艾青,嫁给了加拿大籍的洋人丈夫Mike。两人结婚14年,在成都共同经营一家西餐厅已有10年。夫妻俩去年刚生下一个混血宝宝。 2020年初,艾青的丈夫去法国巴黎一家老牌米其林三星餐厅实习,原计划2020年3月结束。 今年年初,中国疫情大爆发。1月29日,艾青带着6个月大的宝宝飞往巴黎探望丈夫。没想到,之后疫情席卷全球,一家三口被困海外4个多月,现在还无法回国。 报道称,期间她们前前后后购买了7张机票都被取消,夫妻俩之前在成都经营的西餐店濒临倒闭,一家三口被困海外几个月的昂贵住宿、生活费用,掏空了他们的家产。现在,两人到了必须卖房还债的地步。 据艾青的自述,今年1月29日,她带着6个月大的儿子从成都飞往巴黎与丈夫团聚。当时,艾青已经买好了2月17日从卡塔尔中转回中国的回程机票。 没想到,刚到巴黎没两天,她就收到卡塔尔从2月3日起取消所有中国航班的消息,预计2月28日才会复航。 艾青表示,当时因为不愿意放弃这张便宜的机票而去重新购买其他机票,于是一直在巴黎等着改签。那时的艾青对疫情比较乐观。当时她以为,疫情一个多月就会过去,那时航班恢复,而Mike3月13号实习结束,到时她们一家就可以一起回国了。 期间,艾青还把非中国的机票改到3月21日飞泰国,因为她在泰国有2位好朋友,打算在泰国转机之际,去探望她们,让好朋友看看自己的宝宝,然后再从泰国飞成都。 不过,几天之后,艾青一位在成都的朋友听说她要去泰国,赶紧发消息给艾青告诉她说,泰国限制中国人入境了,落地签政策也已取消。 “怎么你不看新闻的吗?”朋友问她。艾青一下子懵了,活了半辈子,她第一次感受到新闻的重要性。 于是一家三口急忙去巴黎的泰国大使馆求助,工作人员给出的答复是,她丈夫持的是加拿大护照,可以进入泰国,但艾青和孩子是中国护照,不能入境泰国,如果要泰国签证,必须回中国办理。 这样,她们打算从泰国转机回国的路行不通了。 到了3月14日,更糟的情况发生了——巴黎封城了!看着巴黎每天确诊数字不断的增长,艾青夫妇有点慌了,想赶紧逃离巴黎。 因为夫妇俩手里还有卡塔尔的机票,于是查看卡塔尔所有还能飞的目的地。而这些地方,必须还没有因疫情而封锁国境、而且中国护照可以落地签或免签,还要离中国近,要有航班方便回国……要符合这么多条件,艾青一家人最后只剩下一个选择:阿联酋。 为免夜长梦多,艾青立刻购买了3月18日飞往阿联酋迪拜的机票,并同时买了3月28日飞埃塞俄比亚转机回成都的机票。 3月18日,一家人终于顺利落地迪拜,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下了。本以为接下来几天,他们需要做的就是自我隔离,哪都不去,到时就等着飞机带他们回家。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一家人落地迪拜后的第二天即3月19日,迪拜就宣布不再允许外国人入境。3月22日,阿联酋封国14天,所有出入境航班全部取消。 接着,是国内的限航政策,五个一政策等等,艾青一家人被困在迪拜,这一困就是几个月。 开始时,她们是一周一周的租房,后来他们发现,困境在短时间不会有任何改变,于是改为续租一个月,又一个月……“不知道还有多少个月呢?”艾青叹气道。 另一边,艾青夫妇在成都的西餐馆本就受疫情影响严重,生意只剩3成,加上现在老板和老板娘被困海外,更加不知该如何运营下去。 “餐厅的高额运营成本,昂贵的迪拜,加上前前后后7张被取消的机票,我们的积蓄被掏掉一干二净,到了需要卖掉房子来还债的地步。” 艾青不由感叹:“几个月以前,我们怎么都想不到,人生之路走到一半,进入不惑之年,我们应该是赢家的,怎么突然一下就输得一败涂地?” 中国公民回国之路难难难 其实,艾青只是无数被困海外无法回国的众多华人之一。不知有多少人和艾青遭遇同样甚至更糟糕的遭遇,回国依然是遥遥无期。 疫情发生后,这些被困海外的华人,眼睁睁看着别的国家一个个把本国公民接走,中国却还在大搞“五个一”政策,大幅限制班次,造成班机奇缺,飞机票涨到天价,更惨的是,就算让你买到天价机票,还不能保证你一定能顺利登机。 据《法广》5月中报导,5月13日,中国民航局下发了一份关于国际航班计划编排和机票预售的最新通知,根据新通知内容,执行了三个月之久的“五个一”国际航班政策,至少还会继续执行到10月份。 这让那些盼星星盼月亮,盼望“五个一”政策早点结束的海外华人、留学生们几乎彻底崩溃。一位网友大概算了一下,按照“五个一”,整个4月份,中国从全球共接回3000名左右留学生,而中国在美留学生就有40万。 印度全球大撤侨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中国商务部有个统计,截至3月底,除了143万留学生,至少还有744000中国公民在海外生活工作,他们当中绝大多数人目前既找不到回国的渠道,在海外也因为经济原因受困,问题越来越严重。 同样是人口大国的印度,疫情发生后,印度政府组织了2次大规模撤侨。 第一轮撤侨行动是在5月7日至14日时,印度航空以及印度快运航空(Air India Express)共派遣64架专机,分别从美国、英国、新加坡、阿联酋等全球12个国家,接回1.3万多名印度侨民。 第二轮撤侨行动从5月16日至23日,政府派出了149个航班(包括支线航班),分别从31个国家接走了印度侨民约3万人回国。 两次全球大规模撤侨行动,印度共出动航班212次,从不同国家接回本国侨民4.3万人。印度驻阿联酋大使帕万(Pavan Kapoor)公开表示,只要有需要,撤侨工作将继续进行。 一位在美国哈佛大学访问的教授在接受《法广》采访时表示,有人说,中国是大国,人多,接不了,那人家印度一点也不比中国人少,还没有中国那么富,人家怎么能够接走自己的侨民呢?不是天天讲“大国担当”吗?这叫个什么担当?  
    time 5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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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改旅行限制,方便公民及永居直系亲属

    加拿大政府将继续致力于保护加拿大人的健康和安全,遏制 COVID-19 疫情在加拿大的散。但是,联邦政府也认识到,防止 COVID-19 疾病的传播而采取的临时边境措施虽然必要,也给一些家庭带来了挑战。 为此,联邦政府一直在寻求适当的方式,在保持家庭在一起、支持团聚的同时,尊重当时需要对疫情继续保持警惕并采取严格边境措施。 加拿大边境服务局宣布,从 2020 年 6 月 8 日夜晚 23时59分(东部时间)开始,加拿大公民和永久居民之直系亲属、希望入境与他们的直系亲属共同居住至少 15 天的外国公民,在没有患有 COVID-19疾病、或没有展现任何 COVID-19 的迹象或症状、或没有理由相信自己患有 COVID-19疾病的情况下,可以从禁止入境加拿大的限制中豁免。 依照这项豁免而被允许进入加拿大的外国国民,必须隔离 quarantine14 天。 直系亲属是指某人的: a) 配偶或同居伴侣; b) 依照《移民和难民保护条例》第 2 章所定义的抚养子女,或该人配偶或同居伴侣 的抚养子女; c) 依照《移民和难民保护条例》第 2 章第(b)段所定义之受抚养子女的受抚养子女: d) 该人的父母或继父母,或该人的配偶或同居伴侣的父母或继父母; e) 监护人(guardian)或家教(tutor)。 所有患有 COVID-19 疾病或呈现任何 COVID-19 征兆或症状的外国国民仍然被禁止入境加拿大。 此规则修改不适用于加拿大临时居民(temporary residents)的直系亲属,例如持学生或工作签证的人士。 事实简要  所有进入加拿大的人士,无论其原籍国或入境方式如何,如果呈现 COVID-19 症状或确诊感染,必须进行检疫隔离(isolate )14 天;如果没有 COVID-19 症状,则需自我隔离(quarantine )14 天。  无症状、打算在加拿大停留 14 天或更短时间的、并且是加拿大公民和永久居民之直系亲属的外国公民,并且其入境目的不是随意自定的(discretionary),则仍可入境加拿大;对从美国入境的外国公民,如有能力遵守根据其履行目的和预期停留时间所规定的检疫隔离要求,仍可准许入境。  加拿大-美国边境从 3 月 21 日凌晨 12:01(东部时间)开始实施的临时边境限制依然有效,限制可酌情选择的(discretionary)和随意的(optional)旅行。这项限制将至少持续到 2020 年 6 月 21 日。  加拿大公民、永久居民和根据《印第安人法》注册的印第安人继续可以依照他们的权利进入加拿大,他们需要受到 COVID-19 入境筛查措施的约束。  直系亲属需要确认他们有一个合适的地方隔离( quarantine)14 天,在那里他们需要有条件获得基本必需品(例如食物和药物),并且不与弱势群体接触,比如不得与 65 岁或以上的成年人、患有基础疾病的人,除非该弱势人士是成年人并认可这样的接触,或者该弱势人士是家长-未成年人关系中的父母或未成年人。旅行者需要在到达加拿大之前制定好他们在何处进行隔离的计划。  旅行者应该访问各自的省/地区网站,以确保他们了解前往省份/地区的入境、检疫和公共卫生要求,并可以遵守这些要求。  从 2020 年 3 月 31 日起,以任何方式(空中、陆地或海上)抵达加拿大的任何人士在寻求入境时,必须向边境服务官员提供其联系信息。该信息是边境服务官员代表加拿大公共卫生署收集,以支持他们遵从和执行枢密院令 Order in Council2020-0260 中所规定的 14 天隔离或检疫隔离要求。我们鼓励旅客在到达之前下载移动程式 ArriveCAN App ,以减少等待时间并限制过境接触。这一应用程序可在Apple App 商店和 Google Play 商店中找到。  
    time 5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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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数以上加拿大人不愿去饭馆!自助餐厅恐怕...

    根据CTV News报道,由于疫情影响,再加上餐馆为了适应新的卫生条例而施加的限制,公众外出就餐的情况与疫情前有着大幅改变,打算去餐厅就餐的人越来越少。 民意调查机构Angus Reid在6月初对1505名加拿大人进行调查时发现,有52%的受访者表示,他们打算在未来几个月内避免去餐馆就餐,以保护自己的健康。只有18%的人计划在允许的条件下尽快去餐厅吃饭,而33%的人打算等到第二次COVID-19疫情结束。 图源:CTV News 而自助餐厅还面临着更艰巨的挑战。3月份,几位感染病毒的医生在埃德蒙顿的一家很有特色的自助餐厅聚餐。随后,该地区宣布爆发疫情。阿省卫生部首席医疗官Deena Hinshaw于3月23日说:“通常来看,接触可能是是病毒传播的途径,例如触碰自助餐中的公共汤匙。”  一些专家认为,政府可能会阻止自助餐厅恢复运营,直到有有效的COVID-19疫苗为止。现在,许多提供自助餐或共享餐点的餐厅都对其业务进行了调整,改变成提供外卖。 该调查报告的主要作者说,加拿大人并未完全放弃餐馆。因为在疫情期间,83%的加拿大人在他们最喜欢的餐厅订餐。 达尔豪西大学(Dalhousie University)农业食品分析实验室高级主管Sylvain Charlebois说:“加拿大人从未放弃过餐馆,但是当您在家时,享受餐馆提供的食物是有局限性的。餐馆现在都采用了新的安全措施,可能会降低就餐服务质量,减少菜单选择并提高价格。”    
    time 5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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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拿大新移民或暴跌17万!学签签发量下降45%!

    加拿大作为一个移民大国,有很多学生都是奔着移民的目的来加拿大留学。加拿大的移民政策相对邻国也比较宽松,每年接收移民的数量也在逐渐上升。但受本次疫情影响,今年的新移民数量似乎要迎来史无前例的下降了... 加拿大皇家银行在一份报告中称,加拿大在2019年共接纳了341,000名永久居民,并计划今年再迎来37万名移民,但是,由于疫情影响,今年或将减少170,000名移民。 根据第一季度入境人数移民数据显示,永久居民,国际劳工和国际留学生的数量急剧减少。 3月份永久移民较上年同期下降30%3月份农业部门的临时外国工人入境人数比去年同期下降了45%3月份成功获得学生签证的人数比去年同期下降了45% 移民增长计划受到严重打击 加拿大一直以来是世界上最受欢迎的移民国家,早在今年年初,加拿大政府就发布了本年度至多可以接纳370,000名新移民的年度计划,这一数字将超过2019年创下历年纪录的34.1万新移民。 然而,为了对抗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加拿大政府不得不采取了边境措施。 鉴于边境限制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和限制了新移民进入加拿大,安德鲁预计2020年移民数量将迎来断崖式的下降。 至于2021年是否会恢复正常,将取决于疫情是否会向好的方向发展。 由于加拿大依赖新移民带来的劳动力并减缓人口老龄化影响,安德鲁认为,移民人数的急剧下降,将给加拿大多个行业带来潜在的负面影响,其中包括: 部分行业将出现劳动力短缺;缺少人口增长将导致政府财政赤字持续扩大;租房和房价将迎来持续下跌;大学可能会出现财政困难等情况。 三月份新移民数量同比下降30% 由于旅行禁令的实施,只有3月18日之前获批的新移民和学生签证持有人才可以入境加拿大,这也导致3月份新移民的数量比去年同期减少了30%。 安德鲁认为,如果这些限制持续整个夏天,那么预计2020的加拿大永久居民数量将会比原定计划减少17万人。 今年移民数量的减少,其最主要的原因是加拿大政府的边境旅行限制导致的。 需要注意的是,虽然边境限制导致了海外申请人进不来,但加拿大移民依然在持续接收、审理着境外申请。 三月份农业外籍工人同比下降45% 尽管临时外籍工人没有受到入境限制的影响,但3月份进入加拿大的临时工人数量还是下降了35%,而在农业部门,这个数字下降幅度更大,达到了45%。 安德鲁认为,外籍工人的下降最主要原因是加拿大颁布的入境14天自我隔离政策,这使得原本就不富裕的工人们更加艰难。受外籍劳工短缺影响较大的省份包括了安省、魁省以及BC省。 外籍劳工的主要来源国数量大幅下降 留学生减少影响相当严重 加拿大的国际教育部门也受到了巨大冲击,由于出行限制,并可能向远程学习的转移,预计秋季的入学率将急剧下降。 国际留学生对加拿大贡献相当大,仅在2018年,国际学生就向学校、社区和整个加拿大经济注入了216亿加元。 例如,在多伦多大学,国际留学生人数自2010年以来翻了一番,留学生占学生总人数的25%。如果今年哪怕只有1/5留学生选择不来,这可能意味着30亿加元预算将出现大约2亿加元的缺口。 同时,国际学生数量的减少也会影响到新移民的数量,在去年的34.1万新移民当中,有大约11,000个新移民是在加拿大上过学的国际学生。 三月份学签的签发量同比减少45% 受全球疫情的严重影响,三月份获得学习签证的学生也减少了45%,受出行限制影响,大量学校选择通过远程授课的方式进行教学,这也导致秋季入学率可能会急剧下降。
    time 5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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