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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势依然严峻!
- 支持武汉
[220] (2020-02-15 19: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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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一
- 支持武汉
[171] (2020-02-15 19: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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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二
- 支持武汉
[142] (2020-02-15 19: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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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三
- 支持武汉
[177] (2020-02-15 19: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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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8日,郑霞的一位患者正式办理手续,转到了普通病房。他是一位来自天门的医生,此前因救治病患而感染新冠肺炎。对重症医生而言,这无疑是个“胜利”时刻,面向刚腾空的床位,郑霞激动地和桑岭透着隔离服,使劲握了握手。
“看着一个年轻生命的重生,对我是相当大的鼓舞。”郑霞说,前一天查房时,他还在做简单的康复治疗。透过隔离病房外的窗户,她只简单做了一个询问的手势,对方立刻回复,今天已经在床边完成了“举吊瓶”和扩胸等康复动作。
和别的三甲医院不同,在大部分时间里,金银潭医院都是如此安静。这家传染病专科医院,楼与楼之间隔得很远,即便是收治了上百位新冠肺炎患者的住院楼,紧闭的门窗里,也几乎听不到人声。患者不需家属陪同,除了医护人员,甚少有人走动。

夜幕下的金银潭医院
顶楼的ICU隔离病房,更是寂静。监护仪运作的滴滴声,呼吸机送氧的哔啵声,偶尔夹杂着医护人员的交谈和走动声。在郑霞接手的患者里,症状最轻的都扣着无创呼吸机面罩,他们大多行动困难,有的只能用眼神和人交流。尽管防护严密得只漏出一对眼睛,但病人们对郑霞很熟悉,“不需要看隔离服上的名字,只要我一出声,他们很快就能回应。”
隔离病房里的护士人数紧张,郑霞有时也得搭手,帮着做一些俯卧位治疗。穿着厚重的防护服,一次操作就要半个小时,“几个人累得‘人仰马翻’”。但只要病人清醒,他们总会试着紧紧握住医务人员的手,双手慢慢合十,比划出一声无言的谢谢。
我也曾试探问过,有没有令她印象深刻的患者。她回应说,疫情如此,在ICU里的医生几乎都不会纠结于某一个病人。实际上每个患者都是最好的老师,“教会了我们很多东西” 。
“早期时,我们常常发现患者氧合恶化非常快,快到甚至来不及调整呼吸机的参数。”通过这些天整个医疗团队的摸索,发现在插管后连续进行俯卧位治疗,能够有效维持患者的氧合状态。郑霞说,团队下一步的主要工作,就是把危重症患者的死亡率降的更低。
所幸,新冠肺炎这个神秘的敌人,被一点点撩开面纱。最近,郑霞所负责的病区里,平均每天都有一位病人成功拔管,转移到普通病房。
2月10日,患上渐冻症的金银潭医院院长张定宇,在疫情发布会上说,医院累计接收病例超过1500例,大部分患者经过治疗,均可顺利出院。
夜深,郑霞换上常服,穿过空旷的武汉街头,回到酒店。
鞋底踩着浸有消毒液的门垫,氯制消毒剂的气味在周身漂浮,郑霞再洗过一遍手,开门进屋。拉下把手的手背上,因为频繁消毒、洗手,多了好几道破皮的伤口。
属于她的私人时间很短,郑霞选择和家人隔空度过。似乎是一种默契,郑霞很少提及在医院救治的细节,“尤其不愿意讲到的,是那些住进ICU的被感染医生。”有时候,这种沟通更像是一种让长辈放心的工作汇报,偶尔郑霞也会主动分享起病房里其他医生的趣闻,但也仅此而已。
“其实每次视频的时间都不久,我也不希望他们太过担心。”2月4日是父亲的生日,郑霞的祝寿视频刚拨通,老人讲不到几句,一把挪开镜头。她心里明白,尽管嘴上不说,父母心其实始终悬着。
武汉的疫情形势仍然急迫。上周为提高危重患者的救治成活率,郑霞下了一趟区县,对适合进行转运救治的重症患者进行评估,“走了8家医院,病房全部饱和,还有许多病人无院可住。”在武钢二医院,一位从天津赶来支援的年轻ICU大夫,几乎是求着郑霞留下号码,只为了发一条病人信息,“他一直在重复,这个人好年轻,应该还有机会拼一把的。”
这几天,在去医院必经的路上,郑霞能看到刚刚启用的卓尔方舱医院,几位穿着隔离服的大巴司机打开车门,医生们鱼贯而出。经历过此前的仓促,她觉得武汉正在恢复秩序,积攒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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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四
- 支持武汉
[150] (2020-02-15 19:1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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