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妹妹通微信视频询问,妹妹说,怕我伤心,一直没有告诉我。
在写这篇专栏文章之前,在Canada Line 的天铁上,我忍不住,伤心落泪,泪流满面。到了Oakridge 41 St. 那一站,我索性下车,找到一个人少的地方,让自己的眼泪尽情地流落下来。
以往姨妈对我种种的关心爱护像电影回放一样,清晰地显现在我的脑海里--是姨妈坚持给我买药吃,才让我康复身体,得以复学,读完四年大学,三年研究生。
好在姨妈活到73岁,也算是寿终正寝。表兄妹们在上海有房有车,还有自己的公司,姨妈走得也算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