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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帖]]阿 藍 一 年 間 紀 念 冊 

第八章 我在平安夜的生日 第一節---X's Party 今天是這年上學的最後一天,也是我們全校舉行X's Party的日子。 由於在班裡全部人都忙著一會兒後Party用的東西, 加上阿純還沒有回來,所以我獨個兒上天台吹吹風。 (阿純,我等著你回來,我想和你去吹吹風啊) 當我打開天台的門時,發覺原來Kent也在這兒。 我們兩人都沒有出聲,只是彼此看著對方。 過了大約十秒,Kent終於忍不住向我走過來。 他來到我的面前,把他的手掌舉得高高的,然後快速地打下去。 Kent打在他自己的面上說: "Sorry,阿藍,是我不對!是我該死! 我竟然誤會我最好的朋友非禮我妹妹!你原諒我吧!" 我生氣地說: "原諒你?你那天竟然用燒烤叉對我的Pat Pat無情地插下去! 你說!現在我應不應該原諒你呢?!!" Kent看一看我的Pat Pat說: "可是現在你的Pat Pat不是健在嗎?還像以前一樣可愛呢!" 我憤怒地回答: "如果我的Pat Pat不是被爺爺長時間的折磨, 早已練成像鐵一般堅硬,你認為我現在還有可能站在這兒嗎?" Kent說: "是的,說起來,你的Pat Pat還真硬嘛。 當我全力用燒烤叉插下去時,只插入1 cm呢,有機會真的想再試一次。" 我生氣地說: "你自己說,現在的你值得原諒嗎?" 突然,不知道哪兒傳來一陣鬼叫: "呵欠.........阿藍.....你就原諒Kent吧.....他也不是有意的。" 我害怕得跳了起來,原來是還未睡醒的阿俊。 我對著阿俊大叫: "阿俊!我叫過你不要失驚無神地在我身後出現啊! 而且,你以後不要在我耳邊打呵欠啊!" 阿俊打著呵欠回答: "對不起啊,昨晚和那個自小一起玩的日本朋友在ICQ談了一整晚..... 是了,阿藍你還未原諒Kent嗎?" 我回答: "如果你被人用燒烤叉插了一下, 而插你的那個人到現在說還想再來一次,你能原諒他嗎?" 阿俊說: "其實你生氣的并不是這個,而是因為Kent破壞了那天你的計劃吧。 因為好不容易才能和阿純一起外出呢,而你卻要去看醫生。" Kent問: "Is that true?如果是的話就容易解決了。 大後天就是你的生日,我幫你約阿純出來一起玩以作補償吧。" 我開心地說: "真的嗎?如果能夠成功,我便原諒你吧。" (我開始覺得,我是一個完全沒有原則的人) 在回班房的途中,我問Kent: "Cassidy喜歡你這件事,是真的嗎?她可是你的妹妹呢。" Kent呼了一口氣,回答: "是的,從我們很小的時侯開始,她便喜歡我了。 我擔心地問: "下?是真的! Cassidy她這麼漂亮,而你又這麼好色, 那麼你有沒有借勢和Cassidy..........這個和那個呢?" Kent一拳向我打過來,憤怒地說: "Of course not!!!我對她真的如親妹一樣看待的! 雖然她知道我知道她喜歡我,但是她也知道, 我是絕對不會喜歡她的,所以我們真的如親兄妹一樣啊!" 好痛!Kent,你好像忘記我還未正式原諒你啊! 而且,你以前不是曾經說過Cassidy的背面令你很衝動嗎? 所以我才懷疑啊! 回到班房後,阿純她已經回來了。我立即扑上前說: "早晨啊,阿純。" 阿純她取笑地說: "白痴仔你的Pat Pat沒有事吧?" 我不好意思地回答: "當............當然沒有事啦,我是不死身的!" 阿純她伸了伸一個懶腰,然後伏在桌子上面說: "不過說起來真可惜呢,那天本來想和你拍幾張照片,結果什麼也沒有拍到。 我低下頭開心地問: "你想和我拍照嗎?如果你那麼想要我的照片,我可以給一張你啊!" 阿純她用食指指著我的頭說: "是啊,我想要你一張照片啊,因為我想寄給我日本的朋友, 告訴她們我在香港認識了一個擁有近乎正常人智商的弱智青年。" 我無言以對,我完全被阿純擊敗了。 阿純高興地撫摸著我的頭,說: "不要哭不要哭,雖然你是弱智,但我仍然當你是朋友就是了。" 阿純她實在很變態,(但是同時又很可愛,漂亮,得意........) 竟然當我是怪物般,想將我的照片寄給她在日本的朋友。 (竟然說我是弱智,我可是我們陳家絕學第八十八代唯一傳人) 不過話說過來,我已經認識了阿純整整一個學期了, 但我對她仍然一知半解,至少我仍然對她在日本的生活一無所知。 究竟她父母為什麼要離婚?究竟她父親在日本是如何富有? 我完全不知道。 無論如何,其實我最想知道的是, 阿純在日本究竟有沒有男朋友呢? 這個是非常重要的,因為這個會影響到我應否向阿純表白。 (我不敢問,因為我還年青,我還不想死在阿純手上) 一會兒後,我們班的X's Party 開始了。 首先,我們第一件事要做的是-----吃東西。 壽司,Pizza, 香腸菠籮,雞腿,生果拼盤,汽水,意大利粉, 這些食物我們全部都沒有。 我們有的只是冷麵和一些素食。 我和老連大叫: "今天是初一嗎?為什麼我們要吃素呢?" 阿離回答: "今天不是初一,是十五啊。" 我抱怨地說: "阿離,你實在太過份了!竟然order這些食物!你是白痴的嗎?!!! 只有白痴的人才會準備這些東西作X's Party 的食物呀!" 阿離向我走過來,當我以為她要打我時,她竟然笑著對我說: "總陀主,你這次的無禮,我就原諒你吧。" 我奇怪地問她: "阿離,你今天有病嗎?" 阿離回答: "不是,我原諒你是因為order這些食物的人不是我啊。" 我更加奇怪地問: "不是阿離你?那麼是誰呢?" 阿離回答: "哈哈哈,是我們的女班長啊。" 女班長?那麼說,剛才我大聲斥責白痴的人是....是....是....是阿純! 我突然感到身後有一股非常強烈的殺氣! 阿純她全身著火似的向我,眼中露出一點殺意地說: "白痴仔!你說什麼?!!!!!!!!!!!!!" 我像小兔遇著大麻鷹,非常害怕地回答: "沒.......沒什麼,我.......我是說在這麼冷的天氣, 吃冷麵是最好不過了;而且今天是十五,吃素也是應該的。" 但是,一切已經太遲了! 憤怒的阿純不知道從哪兒取出一把木劍,向著我大叫: "死吧!吃我在劍道部練成的絕技!秘劍櫻吹雪!" (什麼?阿純以前是劍道部嗎?) 然後,阿純當我是沙包一樣,瘋狂地毒打了我五分鐘。 而其它人(包括老連)竟然大叫: "好劍法!打得好!打得妙!" 他們有想過被打的人的感受嗎? (這一刻,我完全相信我絕對不會向阿純表白, 因為失敗了不單會帶來心靈上的打擊,而且也會帶來肉體上的痛楚) 經過一輪毒打後,阿純呼了一口氣,平和地說: "好吧白痴仔,你再說對不起的話,這次就算了吧。" 我抬起頭來,痛得有點想哭地說: "對....對不起,不....不要再....再打我了,我以後不敢了, 母親大.........不不不.......阿純。" 阿純把木劍放在肩上,笑著說: "那麼就算了吧,你以後不要再亂說話了。" 阿俊同情地看著我: "阿藍你沒事吧?所以呢,我才不會喜歡女孩啊。" 我心想,阿純在日本沒可能有男朋友吧? 要不然每天給她這樣來一下,有多少條命也不夠死啊! (那招好像叫什麼秘劍櫻吹雪,幸好我也有陳家絕學護身) 當全班同學見識過"秘劍櫻吹雪"後,沒有人再抗議 X's Party 的食物, (因為阿純仍然手握她那"伸縮"木劍) 我們全部人都面露"喜悅"地吃著那"豐富"的大餐。 突然阿純走在我的面前說: "白痴仔,冷麵要放多一些Wasabi才好吃啊。" 然後她把半支大Wasabi倒在我的冷麵上,結果Wasabi比麵還要多。 我不相信,而且恐懼地看著我的Wasabi冷麵。 阿純"笑著"對我說: "吃吧,很好吃的。" 阿俊拍了拍我,看著我: "看來阿純仍然懷恨在心,算了吧,這就是命運,吃吧。" 我無可選擇,只有一邊哭著,一邊吃著那綠綠的恐怖冷麵。 當我很艱難地吃完那些麵後,老連向全班說: "好了,現在我們來玩一些遊戲吧。" 跟著他拿了一包麵粉出來,帶點興奮地說: "首先我們來玩切麵粉吧。" 切麵粉這遊戲是把麵粉堆成一座小山,在山尖上放一粒糖, 然後每個人輪流切一些麵粉出來,最後如果誰把糖弄跌, 誰就要在不用手的情況下,把糖從麵粉堆中吃掉。 這個遊戲最恐怖之處,就是輸的那個人, 一定會弄得滿身都是麵粉,簡直體無完膚,慘死當場。 而老連興奮的原因,是因為他可以以公正身份而避免玩這遊戲, 同時又可以欣賞到我們其中一個慘死當場,真是一絕! 遊戲開始了! 首先第一個上去切的人是我,因為通常第一刀是絕對安全的, 比家計會常常叫你用的那些"袋"還要安全。 我拿著刀走到麵粉堆前,心想, 既然這是安全的第一刀,何不切多一點? 於是我便向正中間,糖附近的地方大力地切下去,怎料......... 正中間的糖現在正處於半跌狀態,有一半在麵粉堆中, 而另一半則以水平線方式露了出來。 我呼了一口氣。 老連可惜地說: "天公不做美,竟然這樣也不跌下來,這個世界果然是沒有公理的。" 阿離也說: "連sir,算了吧,俗語有云,殺人放火金腰帶,這個世界就是如此了。" 其它人也說: "天理何存!壞人竟然有好報!" 他們知道他們自己在說什麼嗎?我并不是殺人犯呢! 我大叫: "喂!你們實在太過份了!你們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我可是你們的同學啊!你們不覺得這樣實在太過份了嗎?!" 突然,所有人都沒有出聲。 過了三秒後,阿純突然過來捉著我的手,開心地大叫: "Yeah!白痴仔!你說得太好了!" 其它人也感動地拍手。 我不相信地看著阿俊: "我真的說得那麼好嗎?" 阿俊示意地指著麵粉堆。 我往麵粉堆一看,原來由於我的大叫,糖已經跌下來了。 那麼,阿純說我說得好,和他們的拍手,是這個意思嗎? 他們果然是一班冷血同學! 我看著麵粉堆的糖,不相信地問老連: "我真的要不用手地把糖吃掉嗎?不可能呢。" 老連露出邪惡目光,恐嚇地說: "無論可不可能,你已經沒有選擇了。" 我實在忍無可忍,我也恐嚇地說: "看來這個時侯,我應該叫表姐來幫我呢。" 一聽到表姐這兩字,老連立即無言以對。 當我以為我可以逃過厄運時,阿純手握"伸縮"木劍來到我面前說: "如果你不吃的話,我要你再試一試我的秘劍櫻吹雪!" 由於阿純那招秘劍櫻吹雪,會令我想起爺爺的折磨,所以我害怕地回答: "知道了,吃就吃吧。" 當我把頭靠向麵粉堆時,阿純突然把我的頭推向麵粉中,大叫: "吃吧!吃吧!死白痴仔!竟敢說我是白痴!死吧!" 我在麵粉堆中想,以現在這情形,阿純會在我生日那天出來嗎? 而且,我未來會向這個既變態又記仇的人示愛嗎? 不可能呢!!!
第二節---生日的一天 十二月二十四日,平安夜的一日,也是我的生日。 自X's Party以來,阿純對我總是不理不釆,所以今天我想她不會來了。 我等了已經三十分鐘了,Kent他們還沒有出現。 我被"放飛機"了嗎?不是吧? 如果你的朋友是正常的話,他們絕對不會在你生日那天放你飛機啊。 不過,Kent和阿俊是正常人嗎? 我開始擔心了。 突然,我的手提電話響了,我拿起電話說: "這裡是九九九報案中心,由於線路繁忙,電話未能接通。" 電話另一邊,阿俊大叫: "什麼?阿藍你被拉進了警局嗎?什麼事呢?" 然後,我也聽到Kent大叫: "阿藍被拉進了警局?不用問,一定是因為非禮了。 但是阿藍究竟是非禮阿婆,或是阿伯呢?" 我心想,我最好的朋友果然是不正常呢! 我對著電話大叫: "我不是在警局!我在SOGO門口等你們啊!你們在哪裡啊?" 電話內突然傳來阿純的聲音: "壽司店啊,白痴仔你快來吧。" 阿純也來了嗎?她不會是特地來送我一下秘劍櫻吹雪吧? 一間超高級的壽司店的房間內,阿俊他們大叫: "Happy Birthday!阿藍!" 我帶點高興地說: "多謝大家!" 阿俊把一封"利是"放到我的面前,說: "我沒有買什麼禮物給你啊,來,利利是是!" (我偷偷地打開了利是,保守估計,內裡至少有十張一千元; 所以說,有個有錢朋友真好。) 跟著Kent也把一包東西放到我的面前說: "保證你一定喜歡!" 我立即往袋子內一看,原來是..................... 各式各樣的Condom,有厚薄裝,生果味,熱狗味,麻辣味......... 我有點驚奇地看著Kent: "你送這些東西給我做什麼?" Kent解釋地看著我: "今天是平安夜嘛,也是你的生日,而且阿純又在, 所以希望你今天會用得著一個半個吧。" 一個半個?Kent你在小看我嗎? 無論如何,以我這俠義心腸,我會用才出奇啊! (不過話說過來,我也想試試啊,尤其是麻辣味) 當收了Kent和阿俊的禮物後,終於到阿瑤,Cassidy,和阿純的禮物。 (阿俊說當阿離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後,立即拒絕不來) 阿瑤送了一條項巾給我,并且說: "阿藍,這是我親手織的,你要好好愛惜啊。" Kent在一邊冷語道: "是啊,手織的,要好好愛惜啊。" 哈哈,Kent你在嫉妒嗎? 這時,Cassidy對阿瑤說: "阿瑤姐姐,if you have time, would you make one for Kent哥哥? He doesn't have any 溫暖牌,and I don't know how to make it。" 阿瑤笑著說: "唔,好吧,看在你這麼關心你哥哥份上,就織一條給他吧。" Cassidy對Kent笑了笑。 想不到Cassidy這麼偉大,犧牲自己,極力撮合阿瑤和Kent。 這世上,有多少人能夠這樣犧牲自己,令自己喜歡的人開心快樂呢? 我開始欣賞Cassidy。 不過欣賞還欣賞,禮物還是要收的,於是我問Cassidy: "你送什麼給我呢?" Cassidy可愛地笑著回答: "I did buy a clothes for you。" 衣服?什麼衣服呢?" Cassidy把一件黑色唐裝衣服拿出來說: "這是我送給你的壽衣。" 阿俊他們和我見到後都呆了。 這時阿純問: "壽衣?這不是是死了才穿嗎?白痴仔你準備今天死嗎?" Cassidy驚奇地問: "壽不是means birthday嗎?所以我想壽衣應該是生日時穿吧。" 阿純微笑著說: "是啊,你沒有錯啊,如果白痴仔今天自殺的話。" Cassidy伸了伸舌頭,笑著說: "Sorry, I think I made a mistake。" 看著可愛的Cassidy,我只好說: "That's ok,多謝你的禮物,不過..........大吉利是!" 跟著我看著阿純,示意她可以送我禮物了。 阿純她反看著我,說: "白痴仔,你為什麼笑淫淫地看著我啊?" 我連忙解釋地說: "禮物啊,你沒有準備送我禮物了嗎?" 阿純立即走過來我身邊,微笑著說: "你不覺得我能原諒你而出來你的生日Party,這個已經是很好的禮物嗎? 再者,現在有我伴隨著你吃飯,你應該覺得三生有幸了。" 我回答: "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選擇物質上的禮物啊。" 這時阿純向我靠過來,說: "如果是非物質上的禮物呢?你要不要啊。" 我好奇地問: "例如什麼?" 阿純在我耳邊,輕聲地說: "一個非常激烈的濕吻。" 我不相信地,但是又很希望地問: "真的嗎?" 阿純低下頭害羞地說: "唔............那麼你現在閉起雙眼吧。" 什麼?現在就來?Kent他們還在呢! 無論如何,難得有機會失去初吻,所以我立即閉起雙眼。 就在我閉起雙眼後,我便感到有一個人的氣息在我面前。 突然,我被人快速地吻了。 是阿純嗎?應該是吧,因為這個人的氣息是與眾不同, 雖然是閉起雙眼,但是我也感到這個人的強烈男人味............ 男人味?等等,在坐所有人,只有一個能擁有如此強烈男人味, 就............就............就是............ 就是Kent!!!!! 我慌忙地張開雙眼,看見Kent抹一抹口角,說: "阿藍,你的口真臭呢!你沒有刷牙嗎?" 我立即嘔吐著說: "Kent............你.....你....你......天呀!我的初吻呀!" 當我嘔吐完後,我立即大聲問Kent: "你為什麼污辱我的口啊?" Kent反而打了我一下,說: "我和阿純輸賭,說就算有女孩子送上門,你也不敢吻她, 誰輸了就要吻你一下.........誰不知道原來你是這麼好色。" (我好色?那麼又是誰常常租AV和我一起看呢?) 我跟著看著阿純,她大笑著說: "哈哈哈!我老早便知道白痴仔是這麼好色了,你們現在相信了吧。" 阿瑤第一個對我說: "阿藍,認識了你十多年,我終於清楚你為人了。 但是你放心吧,以後你也是我好朋友啊,我不會小看你的。" 跟著Cassidy說: "我也以為阿藍哥哥你是一個好人呢。 Anyway, never mind,因為這是正常的,只不過, 我想我以後還是不要接近你就是了。" 然後阿俊也說: "我也看走眼了,想不到阿藍你真的是這種人。" (什麼這種人啊,你這個非同性也非異性戀者,沒有權說我吧) 最後Kent說: "無論如何,有我這個接吻高手Kiss你,你走運了。" 我氣得想立即噴血。 這個真的是我的生日會嗎?應該是侮辱會呢! 吃完壽司後,搶劫了我的初吻的變態死仔Kent建議: "跟著我們去唱卡啦OK吧。" 我開玩笑地說: "哈哈,有伴唱的那種嗎?" 然後所有人都蔑視地看著我說: "我們還是不要和這個大色魔一起去呢!" 跟著所有人都走了。 只有Cassidy一個對我說: "男人好色是絕對正常的,不過阿藍哥哥你實在太表露無遺了。" (等等,我只是說笑啊,真正的大色魔應該是Kent呢) 由於今天始終也是我的生日,所以他們最後也帶了我去卡啦OK。 在一間卡啦OK內,Kent正在唱著"原來你連陳七都想要"。 (原來你連陳七都想要=原來你什麼都不要) 除了Cassidy拍手叫好外,我們抗議地大叫: "Kent,你還是唱英文歌吧,你的國語十分難聽呢!" 一向自信心爆棚Kent沒有理會我們,繼續高唱。 阿純在我側邊咬牙切齒地對我說: "如果今天我有帶我的"伸縮"木劍出來, 我保證Kent現在所唱的絕對不是""原來你連陳七都想要"", 而是""打到你連阿媽都要叫""。" 我笑了笑,想不到阿純也有無可奈何的時侯。 最後,阿純忍不住地大叫: "我受不了!我要去廁所避一會呀!" 然後阿純站了起來,對我說: "白痴仔,你陪我一起去吧!" 我奇怪地問: "陪你一起去?男廁和女廁何時合并了呢?" 阿純用手指大力地指著我的頭說: "我意思是,你陪我去女廁門口呀! 在這種地方,像我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孩,一個人去廁所是十分危險的。" 我心想,這樣的情形只會在電影內出現呢! 而且,如果我是色魔的話,我一定不會向這種充滿殺氣的女孩下手。 (對色魔來說)美色固然是緊要,可是性命更加重要呢。 無論如何,在阿純的命令下,我還是陪阿純去了。 但是,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阿純的說話靈驗了! 當阿純從廁所內出來後,我們彼五個貌似"黑社會"的人圍住了。 由於廁所離房間很遠,所以一時間求助無援。 黑社會(阿甲)說: "這位漂亮小姐,去我們房間一起唱歌好嗎?" 阿純一點也不害怕地說: "想和我一起唱歌?你們這些垃圾配嗎?" 我害怕地對阿純說: "這種時侯你不要火上加油行嗎?" 但是阿純繼續火上加油地說: "你們這些垃圾走開一點好嗎?你們身上有一陣垃圾味呢!" 黑社會(阿乙,阿丙,阿丁)走上來說: "看來,你急不及待想和我們一起玩呢!" 阿純突然走到我身後大叫: "你們先打到他才說吧!" 我不相信地轉頭看著阿純,阿純若無其事地說: "白痴仔,這是你向我效忠的好機會啊。" 效忠?我不是你的奴才呢! 但是說時遲那時快,黑社會乙丙丁已衝上來打我了。 天呀,生日那天也要被人打嗎?HELP..........!!!!! 最後我被人打在地上,阿純走過來說: "哈哈,白痴仔你真沒有用呢!" 阿純,你是否神經有問題呢?這個時侯你還可以笑?!!! 因為黑社會甲乙丙丁戊已經向阿純走過去。 為了阿純,爺爺,對不起了,看來守身如玉的我要破戎了! 我慢慢地站起來,大叫: "你們先打到我才說吧!" 然後我右手握著拳頭說: "你們準備受................." 我還沒有說完,突然有兩把聲音說: "你們準備受死吧!竟然打我們最要好的朋友!" 原來是阿俊和Kent。 他們兩人立即衝上來把甲乙丙丁打走了。 (呀,忘了說,Kent自小便喜歡和別人打架, 而阿俊則是空手道五段高手,所以他們兩人是可以以一敵十的) 甲乙丙丁被打走後,阿俊說: "幸好我們也要去廁所,不然便救不到阿藍你呢。" Kent也說: "是嘛,要不是我們,阿藍你便大件事了。" 大件事?真的嗎? 要不是我是和平主義者和爺爺的遺訓,你們便知道我厲害了。 阿純也笑著我說: "哈哈,白痴仔你這麼軟弱,應該學一學Kent和阿俊呢。 不過真的想不到Kent和阿俊還真能打呢。 比起他們,白痴仔你算是什麼呢?" 受到這樣的侮辱,身為學武之人的我忍不住大叫: "等等!我也能夠打的!而且比Kent和阿俊更加厲害呢!" 他們首先是呆了,然後阿純大笑著說: "哈哈,是嗎?那麼為什麼你剛才不打他們呢?" 我低下頭,小聲地說: "因為我不能出手......,,,," 阿純聽後,繼續大笑。 最後阿俊說: "好了好了,今天是阿藍生日,他說他能打就能打,Batman就Batman吧。" 跟著我們便繼續去唱歌了。 哼!早有一天,我要讓你們見識我的厲害! (為什麼現在沒有金兵或滿兵殺入中原呢)
第三節---平安夜下的阿純 唱完卡啦OK後,因為阿俊要去Ball,阿瑤要去Church, 而Kent和Cassidy要回家吃飯(好像是他們父母今夜會來香港), 所以,他們全都要走了。 Kent臨走時用非常鼓勵且帶淫賤的眼神看著我: "阿藍,記著今晚是平安夜,失身夜。 希望明天向家計會求助的少女,其中一個會是阿純吧。" 阿俊也看著我: "阿藍,雖然我并不鼓勵婚前性行為,但是如果你真的要硬來的話, 緊記,萬事小心,切勿大意,千萬不要做神射手。" 面對著我這兩個正常得來又非常變態的好友,我只好回應: "明白了,明白了,你們快走吧," 於是,最後便得我和阿純二人。 我看一看我的SEIKO手錶,已經是六時多了,於是我問阿純: "阿純,你有什麼地方想去嗎?" 阿純一邊叉著雙手,一邊想著回答: "eedo.........只得你和我兩個人,沒有什麼有趣的事可做呢.......... 算了,今天當我Jun賣大包,我和你去時代廣場count down吧。" 我驚奇地回答: "Count down?你想我們被人迫死嗎?" 阿純彎下腰,抬起頭來看著我,笑著說: "有我陪你一起死,你不高興嗎?" 看著這個時而可愛,時而變態的女孩, 我真的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態度去面對,我有時真的迷惘了。 突然,我想到什麼似的,於是我問走在前面的阿純: "你剛才說什麼Jun呢?" 阿純回答: "Jun是純的日本發音,我在日本的朋友也叫我Jun呢。" 我點頭示意明白。 我們到了時代廣場,也只是七時左右而已,於是我們只好在四處走著。 由於今天是平安夜,所以四處都是人,我和阿純也差點走失呢。 這時阿純對我說: "白痴仔,太多人了,以防走失,你拖著我的手吧。" 什麼?!!!!!!!! 我不相信地看著阿純。 阿純她憤怒地說: "我說以防走失,你拖著我的手吧!你這個死白痴仔是聾的嗎?!" 然後她便氣沖沖地執著我的手,連同她自己的手放進口袋內。 跟著阿純滿意地說: "這樣便安全了。" 究竟,在阿純眼中,親密的定義是什麼呢? (Well, 什麼也好,我現在高興得很,呵呵) 我和阿純就這樣走著。(阿純是拖著我的左手的) 期間,我和阿純有多次身體距離少於0.0000000000000000001cm, 簡稱為無距離,又可以叫做身體接觸。 突然,阿純在一間商店前停了下來。 我走在阿純後面,把頭放在阿純右肩上3cm的位置,問她: "阿純,你在看什麼?" 阿純向右轉過來,鼻子差點碰到我的口,說: "那瓶水晶波子...........kirei nee。" 阿純呼出來的氣打在我的面上,很舒服,很溫暖。 我再向阿純靠近一點,差不多復蓋著她整個背部,溫柔地問: "kirei nee?什麼意思呢?" 阿純輕聲地回答: "很漂亮呢。" 我看著距離我不到2cm的阿純,示意明白。 這時,看著水晶波子的阿純突然把整個背部依靠在我身上, 而且也把頭放在我左肩上,抬起頭看著漆黑的夜空, 有感而發地說: "白痴仔,你知道嗎?" 我看著我懷裡的阿純,問: "什麼?" 阿純繼續靠在我的身上說: "在我們一家去日本前,我們在香港并不是很有錢的。 在我七歲生日時,我爸爸說送我一份禮物,那時我和現在一樣, 在一間店子裡看見一瓶水晶波子,於是我便吵著要買。 但是如你現在所見,這份禮物是普通人家付不起的, 於是最後我便得不到這份禮物。" 我安慰阿純說: "但是你爸爸現在不是很有錢嗎?為什麼你不買下它呢?" 阿純解釋地回答: "有些禮物是要別人送給你才有它的價值與意義。 爸爸去到日本後,由於忙於社團的事,所以沒有時間陪媽媽和我了, 更何況是記起這份小小的禮物呢。" 阿純說完,轉身看著我,繼續說: "既然爸爸不能送給我,不如就由白痴仔你送給我吧。" 我慌忙地回答: "你認真嗎?這瓶水晶波子的價錢,足夠我吃半年呢。" 阿純伸了伸舌頭,笑著說: "當然是假的,白痴仔你這窮鬼,哪會有錢送這個給我啊。" 阿純停了停,低下頭,把我的手捉緊了一點,說: "不過,你有這份心意,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 由於阿純越說聲音越小,我只好問: "你說什麼?" 阿純抬起頭,笑得非常開心地說: "沒什麼,沒什麼,我們去其它地方吧。" 我再看了看那瓶水晶波子,然後便被阿純拉走了。 我和阿純繼續在時代廣場內走著,但是現在才八時而已, 離count down的時間還很遠。 突然阿純對我說: "白痴仔,看過來!" 我回頭一看,阿純不知從哪裡拿出一部相機,左手飛快地按下去。 我的容貌就這樣無辜地被拍下了。 阿純天真地笑著說: "你剛才那樣貌還真像你自己呢,正一白痴仔一樣。" 這個算是贊我嗎? 我不高興地看著仍然是拖著我的手的阿純說: "為什麼你有相機在手呢?" 阿純回答: "我一直也放在我side bag內呢。" 這時阿純突然向一個路人說: "Suimasen,你可以替我們拍一張照片嗎?" 然後阿純拖著我走後數步說: "來,白痴仔,我們拍一張照片吧。" 我笑著點頭。 跟著阿純把拖著我的手放開,雙手擁抱著我的左手,微笑著說: "這樣較好看呢。" 我的面立即紅了,而且整個身子都熱起來。 路人大叫: "準備,一二三!" 於是,我和阿純第一張照片便拍下了。 當阿純拿回相機後,好像想什麼似的,然後轉身對我說: "白痴仔,我們還是不要count down了,我們回家吧。" 我一面疑惑地看著阿純。 阿純立即解釋: "越來越多人了,好不舒服呢。" 跟著阿純再一次捉著我的左手說: "所以,不如回家吧。" 只要阿純喜歡,什麼也沒有關系的,所以我點頭說好。 阿純笑著說: "那麼,記著捉緊我的手啊,如果走失的話,我便打你Pat Pat啊。" 我抗議地呼叫: "你當我是小孩子嗎?" 阿純舉起我們拖著的手,取笑地說: "不是小孩子,是跟尾狗啊! 你不覺得你現在有被主人拖著的感覺嗎?" 我好想告訴阿純,我現在較有被女朋友拖著的感覺。 經過一輪在人群穿插,再經過一輪轉車,我和阿純終於回到家中附近。 (不要忘記,我和阿純住得都算是很近的) 阿純把拖著我的手放開,說: "好了,現在沒有人,不用拖著你這跟尾狗了。" 當阿純暖暖的手放開後,這瞬間,我的手突然有一道冷冷的感覺, 正如我現在的心情,突然由春天變作冬天一樣。 我帶點失望地對阿純說: "那麼,現在送你回家好嗎?" 阿純笑著點頭。 回阿純家途中,阿純輕快地在我面前走著, 口中哼著一些我完全沒有聽過的日文歌曲。 我跟著阿純後面,心裡不停在想,究竟阿純主動去拖我的手, 是否意味著她對我有那麼一點點的意思?還是, 正如她所說一樣,只不過當我是跟尾狗呢? (以阿純的性格,我絕對有理由相信啊) 突然,走在我面前的阿純在7-11門前停下,轉身對我說: "白痴仔,你等我一會,我要進去買些東西。" 買什麼?夜晚一男一女在街上走著,又快要回家, 有什麼東西好買呢?除非..................... 等等阿純,如果是那個的話,Kent送了我很多呀,麻辣味好嗎? 當阿純出來後,我看見她手上拿著半打啤酒和一大袋零食。 阿純舉起啤酒和零食,對我說: "來,你的生日還有三個小時,待我和你慶祝到最後吧。" 原來,阿純說要回家是這個意思................ 雖然我內心相當高興,但是我也擔心地問: "喝啤酒嗎?不太好吧。" (因為上次我因此差點兒被阿純殺死啊) 阿純回答: "怕什麼?我已經十八歲,而你也十九歲了。 況且,我有自信我是千杯不醉,所以你不用擔心呢。" 阿純你錯了,事實告訴我,你是一杯即醉呢。 無論我怎麼說,最後勝利者一定是阿純,於是我放棄地問: "那麼去哪兒喝呢?你的家嗎?" 阿純緊張地回答: "當然不是啦,媽媽她不允許我喝酒的。 我知道這附近有個公園,公園內有個小山丘, 在那兒可以看到這附近的景色,就去那兒吧。" 小山丘?是我和"她"去過的那個小山丘嗎? 在小山丘上,我和阿純拿著啤酒喝著。 自從"她"不在後,我已經沒有來過這兒了,或許, 是我自己暗地裡不讓自己來吧,因為這兒是我和"她"最值得懷念的地方。 我們在這兒第一次見面,告白,還有離別.......... 這一切一切,都令我不想再踏足這個地方, 這個我充滿快樂與痛苦回憶的地方。 然而今天,在我和"她"的生日上,我回來了,回來這個屬於我們的世界。 我就這樣一直沉沒在我自己的回憶裡,完全忘記了阿純的存在。 突然,我好像感到有什麼東西在我膝蓋上。 我往下一看,原來是阿純伏在我膝蓋上。 我驚慌地問: "阿純,你在做什麼?" 阿純抬起頭來,神智不清地回答: "我疲倦了,所以找個地方睡覺,不行嗎?死白痴仔!" 慘了!阿純又醉了! 這時阿純往四周一看,然後語無倫次地問: "這兒是什麼地方?你帶我來這兒做什麼? 啊.............我知道了,你想帶我來這兒非禮我嗎?" 我緊張地回答: "才不是呢!我絕對不是這種人呢!" (老實說,其實我真的希望成為這種人,如果不用坐監的話) 阿純突然向我的面靠過來,問: "你真的不是想非禮我嗎?很難相信呢。" 天呀!為什麼清醒和醉了的阿純都喜歡這樣引誘我呢? 我站起來說: "當然啦,誰會在他自己生日那天去做這種事呢!" (Well,其實生日那天是應該做這種事才對) 突然,醉了的阿純也站起來說: "是啊,今天是你的生日啊,我還沒有送禮物給你呢!" 這時,阿純突然擁抱著我,并且向我的咀唇吻下去!!! (唔......阿純你要送的是......Birthday Kiss嗎?......唔唔......) 阿純的咀唇和我的咀唇所接觸的時間大約有三秒。 在這三秒內, 我看到一副滿帶酒意的漂亮面孔, 嗅到一陣陣像新鮮玫瑰花的髮香, 嘗到一種帶有青蘋果味道的口唇膏, 還有,身體感受到一些不屬於自己的心跳聲.................. 是真的嗎?這些感覺都是真實的嗎? 阿純放開了我,軟軟地倒在我的懷中。 我沒有作出任何反應,因為我腦中所想的,是剛才那一吻。 那吻不是夢景吧。 因為現在我的的確確地擁抱著阿純。 但是,那一吻是什麼意思呢?真的是純粹Birthday Kiss嗎? 雖然這樣說是白痴而且低能了一點,但是為了未來幸福, 我只好鼓起勇氣地問: "阿.....阿純你.....你.....你.....你喜歡我嗎?" 在我懷中,傳來阿純的聲音: "唔......Tai Suki。" Tai Suki?什麼意思呢? 阿純你不要在這種緊張關頭說日文好不好呀。 我連忙抱起我懷中的阿純問: "打耳屎堅?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呢?" 可是,這時我才發覺到,原來阿純已經醉到睡著了。 她根本聽不到我問她........不, 搞不好的,她或許連吻過我也不知道。 果然如我所料,當阿純醒來後,根本不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 她如平常一樣罵我打我,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似的。 然而,我自己真的可以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嗎? 今天是十二月二十四日,是我的生日, 也是我第一次和女孩接吻的一日, 同時,也是我下定決心去追求阿純的重要一日。
第九章 另一個99分的女孩 第一節 突如其來的99分 和阿純接吻後的一個月,我們也剛好考完試, 所以我今天約了Kent和阿俊出街去好好玩一下。 (至於我考成怎樣,這個是高度秘密,當然,我父母也不知道) 老實說,自從阿純和Cassidy來後,我們很少三個人出街了, 所以今天也是時侯讓我們好好來聚舊一下。 在旺角的一間大家樂內,我們正在喝下午茶。 我看著我銀包內和阿純的合照醄醉地說: "我的阿純真是越看越漂亮啊。" Kent咬著飲管,沒氣地說: "知道了,知道了。 自從那天你趁阿純醉了而強吻她後,你已經不知說了多少次了。" 我抗議地說: "不是我強吻她啊!是她強吻我啊!說起來我其實可以叫非禮呢!" 阿俊喝了一口奶茶後,問我: "那麼為什麼你當時不反抗大叫非禮呢?" 我完完全全無話以對。 Kent接著說: "阿藍,如果我是你的話,我當時一定會趁這個機會好好地去""幹"", 然後在阿純醒後大叫強姦,反告阿純借醉強姦了你。" 我不高興地回答: "這種說話會有人信嗎?而且,你們認為我是這種人嗎?" Kent和阿俊同時點頭說: "你應該是這種人啊!你不去""幹"我們才奇怪呢! 那晚你的精神和身體是否出了什麼問題呢?" 真想不到,我的好友竟然鼓勵我去"幹"這種事, 而且還懷疑我的身體狀況出了問題。 (我可是我們陳家唯一單傳,所以這種事我應該行的, 如果不行便大件事了,到時傷心的一定不只我一個) 我們三人繼續開開心心地論天說地。 但是這時阿俊卻撥冷水地問: "你們昨天考得怎樣啊?Math的試卷很容易呢。" 他這句說話立即勾起Kent和我的痛苦回憶。 我和Kent首先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然後互相擁抱哭著說: "鳴...........不要再說了,這種事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 勉強提起只會令大家傷心,就讓它成為歷史吧。" 阿俊想了想,說: "歷史?是啊,我也差點忘了,歷史好像會在下星期發還試卷了。 說起來,歷史卷比Math卷更加容易呢,你們應該會很高分數吧。" 如果阿俊不是和我認識了十二年,而且可以借錢不用還錢的話, 我絕對保證,阿俊身上一定有多處刀傷,叉傷,筷子傷, 以及多處有被動物瘋狂咬過的傷痕。 最後,Kent和我沮喪地對阿俊說: "阿俊,不要再說考試吧,我們和你不同啊。 因為我們是正常的香港學生,和你這個變態神童是不同的。" 阿俊安慰我們說: "不要這樣嘛,還沒有發還試卷,或者你們會很高分數呢。 連Sir都有教啦,凡事向好個邊想呀嘛。" 說完阿俊便指著遠處。 Kent和我不期然往遠處一看,問: "個邊?" 怎料,這一看可不得了! 因為在遠處,正有一個超級大美女坐著! Kent和我的HP立即回復最高狀態! 我對著Kent大叫: "九...........九十九分的女孩呀! 想不到除了阿純外,還有另一個九十九分的女孩!" Kent也大叫: "Cool!連Sir說得真對,凡事向好個邊想, 以後我一定經常向個邊想多一點。" 跟著我對Kent說: "我們還等什麼?GO~~~~~~~~!" 阿俊在我們後面大叫: "等等,我說的""個邊""是指思想上面的另一邊, 并不是那個女孩啊,喂................" 我們沒有理會阿俊的說話,因為我們已經像餓狼般衝上去了,wow~~~!
第二節 個邊的99分 在Kent和我向著這個女孩走過去時,我雙眼也一直放在這個女孩身上。 她應該和阿純一樣高,而且身形也應該差不多。 她有一頭和她自己很相襯的泡泡型頭髮, 面就像一張美麗的白紙一樣,美得讓人不捨得在紙上寫上一筆一畫。 眼耳口鼻也和她自己的面孔配合得天衣無縫, 尤其是她的雙眼,總是讓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一種好像既溫暖又舒適的感覺,為什麼呢? (死啦,我不是對她一見鐘情吧? 雖然她和阿純一樣漂亮,但是我只是想陪Kent逢場作興罷了, 因為我喜歡的人只有阿純呢。) 突然我好像想到什麼似的,我把急促向前衝的Kent拉停了,問: "等等,我們去到這個女孩面前後,應該說些什麼呢? 總不能這麼老土地說,小姐,你真漂亮啊,做個朋友好嗎。" Kent以專家口吻回答: "其實說什麼也可以,因為我們目標只有一個, 就是結識她,然後慢慢把她弄到手,再任我們魚肉,哈哈哈。" 我蔑視地說: "這個只是你自己的目標啊,我的目標只是結識她罷了。" Kent笑著說: "是嗎?原來你的品格有那麼高尚嗎? Anway,記著千萬不要用自己的真名, 因為這樣就算失敗了也不會那麼羞家,明白嗎?" 我對著大淫魔Kent明白地點頭。 Kent和我走到這個女孩面前,說: "小姐,你寂寞嘛?" 這個女孩沒有什麼反應,只是繼續低下頭看小說和喝紅豆冰。 情場老手Kent見她沒有反應,立即主動地(像詩人般)說: "今天天氣十分明朗,正是結伴暢遊的大好日子, 我叫阿驚,小姐你叫什麼名與字呢?" (看著這麼做作的阿驚........不,是Kent,我有點鈮Q嘔了) 但是,這個女孩仍然是沒有反應。 這時,Kent示意我出聲。 死啦,用什麼名字好呢?一時間想不出什麼好名字啊。 不能用自己的名字嗎?呀,有了........ 我模仿Kent的招牌微笑,笑著說: "Hi, girl, my name is Kent................" 我還沒有說完,Kent已經掩著我的口,憤怒地看著我: "不要用我的名字,更加不要扮我啊! 要是別人誤傳我Kent長得像你這個樣子,我以後也不能追其它女孩子了。" 什麼啊?我的樣貌很失禮嗎? 我明白地看著Kent: "知道了,那麼我用阿俊的吧。" Kent繼續憤怒地看著我: "阿俊也不行啊!阿俊數天前才被周刊選為""全港最有前途學生"", 所有人都知道阿俊是什麼樣子了!你看那邊! 阿俊已經被一大班女孩圍住了!" 我繼續看著Kent: "知道了,我用其它吧!" (雖然我身為話劇組唯一一個編劇,但是作名是我的弱項) 我想了想,也想不出什麼..........算了,用這個吧。 我慢慢地說: "我叫薰,渚薰,叫我薰就好了。" Kent呆了地看著我,什麼啊,用卡通片角色名不行嗎? 我突然興之所至,繼續扮作渚薰說: "你好像極力避免跟人做第一次接觸吧? 害怕嗎?你怕和別人溝通嗎? 不去了解別人,就不會遭到背叛, 也不會彼此傷害了。 可是這樣一來,就再也忘不了寂寞了。" 此情此景,這些說話真適合啊。 突然,這個女孩站了起來,看著我們說: "你們可以靜下來嗎?你們不知道這樣會騷擾其它人嗎? 還有,我寂寞與否和你們有關系嗎?你們........." 當她面對面看見Kent和我後,突然停了下來。 良久她才問: "你是誰?" 你?是你們才對吧? Kent回答: "我叫阿驚。" 我也回答: "我叫渚薰。" 她聽到後拋下一句: "是嗎。" 然後她便收拾東西走了。 Kent和我就這樣目送這個女孩離開。 我奇怪地問Kent: "Kent,為什麼你不追上去呢?不像你啊。" Kent回答: "這個女孩有點兒怪怪的,面上竟然可以一點表情也沒有, 也許她精神有一點點問題,所以,不追也罷。" 我同意地說: "說起來也是,而且她說話時一點感情也沒有,令我想起一個人。" Kent感興趣地問: "是誰?" 我快速地回答: "零波麗。" Kent也快速地打了我十多拳。 (是因為剛才他不滿意我叫自己做渚薰嗎?) 這時,我們突然聽到一聲慘叫。 我們往後一看,原來慘叫聲來自阿俊。 他正在被十多個本來圍著他的女Fans抬走了。 (如果阿離在的話,被抬走的一定不是阿俊,而是這些女Fans, 而抬走她們的一定是白車,或者,黑車) 這天晚上,我不斷想著這個樣貌上和阿純不相伯仲的女孩。 為什麼她給我這麼特別的感覺呢? 是因為她也是99分的關系嗎? 還是,我如自己所想的一樣,對她一見鐘情呢? 不可能的,現在我只喜歡阿純一個人, 即使有什麼女孩在我眼前,我也不會對她們動心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不可能再見到她了, 所以其實我沒有什麼可想的。 哈哈,想通了後,整個人也愉快起來。 我腦中想著阿純大叫: "除了你以外,我不會喜歡其它女孩了。" 這時剛好父親大人在我面前經過。 父親大人大叫: "阿藍!你說什麼?!!!" 大.........大.........大件事!!! 父親大人繼續大叫: "你竟然是""基""的!而且還有戀父狂!" 等等!聽........聽我解釋啊! 父親大人擺出起手式怒叫: "讓我打死你為陳家除一大害! 看招!陳家最強一擊必殺絕技!爆雲掌之一點爆破!" (究竟我們陳家是否流著一股"變態的血"呢?) 哇呀呀呀呀~~~~~~~~~~~~~~~~~~~~~~~~~~~~~~~~~ 就在這天,我遇見了我生命中第二個99分的女孩。 然而現在以為她對我影響不大的我,還不知道她的出現, 將會對我和阿純造成非常非常非常之大的影響。
第三節 意想不到的重遇 今天是一月二十五日,新學期的開始。 回想這個學期來和阿純所發生的事,真是又開心,又快樂。 (同樣地,又恐怖,又驚險,又刺激) 經過種種波節,我最後終於決定去追求這個令人既愛又怕的女孩。 唉,如果阿純可以常常保持溫柔狀態就好了, 這樣我便不需要擔心何時會慘遭她的毒手。 無論如何,今天我終於決定冒著生命危險去送花給阿純, 希望還有命上學吧。 今天早上,我如往常一樣到山上面派報紙。 當派完所有報紙後,我拿著一束玫瑰花在阿純家門前等著。 突然,我身後有人叫喊: "白痴仔哥哥!"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光仔和他的婆婆。 他們走到我面前,婆婆問我: "你又在人家門前做什麼?又想打劫嗎?" 這個.......................... 不是我害羞,但是我總不能這麼直接地告訴婆婆, 說我準備冒死送花給我喜歡的女孩吧。 就在我猶豫時,光仔大叫: "白痴仔哥哥,為什麼你手上有一束玫瑰花呢? 你準備送花給你的女朋友嗎?" 女朋友? 如果成功的話就是女朋友,失敗了的話也許會變成女殺手呢。 這時,婆婆明白地說: "我知道了,你是想追這間屋內其中一個女孩, 然後騙取信任入屋劫財劫色,是嗎?" (老實說,這個計劃我曾經想過) 我忍不住對婆婆大叫: "全都不是!我只不過是在等人罷了!" 光仔和婆婆非常感興趣地問: "一大清早,拿著一大束玫瑰花在等什麼人呢?" 他們這兩婆孫真是又"八"又多管閒事啊! 我對他們說: "朋友!我在等朋友罷了!" 婆婆用手肘撞一撞我,奸笑地說: "看你這麼緊張,你應該是在等心上人吧。 原來你這個白痴也有喜歡的人嗎?真意外呢。" 阿婆,不要持老賣老啊,容忍是有一個限度的。 婆婆繼續說: "你這樣等人令我想起我年青的時侯............. 想當年我二八年華,被稱為油麻地工廠公主, 我放工時,不知有幾多公子哥兒開車來接我啊,還有.........." 這時光仔拉一拉我,小聲地說: "白痴仔哥哥你慘了,婆婆她至少會說上三五七個小時呢。" 不是吧?這樣你叫我怎樣送花給阿純啊。 正當我想叫婆婆收聲時,阿純家的門打開了。 門後正傳來一陣陣腳步聲,我低下頭,慌忙把花送上前說: "這些花是送給你的。" 我感到有人從我手上接過玫瑰花。 送了!終於送了!不知道阿純現在有什麼反應呢? 我抬起頭,看見華姨拿著我的玫瑰花,害羞地說: "真難為情啊,我也一把年紀了,竟然還有人送花給我, 也許我還是太有魅力吧。" (魅力?霉力才有你的份兒吧) 婆婆在我身後小聲地問: "她就是你的心上人嗎?年紀好像大你很多啊。 不過,真正的愛情是沒有年齡限制的,就像楊過和小龍女, 所以我絕對支持你啊。" (等等,小龍女沒有這麼老和恐怖吧?) 光仔也小聲地問: "白痴仔哥哥,我聽大人們說過,你這種行為是叫做掏古井嗎?" 我仰天大叫: "搞錯了!這些花不是送給華姨你的!而是送給阿純的!" 華姨立即面色變了,冷冷地回答: "小姐她已經出了門了。" 然後她把玫瑰花放進垃圾箱,裝作好心地說: "小姐她對玫瑰花敏感的,為免小姐討厭你,我幫你棄掉它吧。" 天呀!我用了買新內褲的錢買的玫瑰花呀! (所以說,寧得罪小人,莫得罪woman,尤其是old woman) 然後我便只好大失所望地回家洗澡上學去。 在上學途中,我經過了那個曾經和阿純接吻過的公園, 這令到我想起那晚和阿純接吻的感覺。 我忍不住擁抱著書包狂吻,自言自語地說: "我真的想再多吻一次啊!莫非真的要做強姦犯才有機會?" 突然,我好像撞到什麼似的。 我放開書包往前一看,一個穿著我們學校校服的女孩跌倒在地上。 我連忙上前扶起她,道歉地說: "Sorry呀,你沒事吧,你............." 我沒有再說下去,因為在我面前的,竟.....竟.....竟然是..... 一個對我笑淫淫,并且口會說沒有事的醜樣怪物! 我嚇得大叫一聲,而且非常自然地向怪物踢出太極雲腿, 然後立即用神速逃離現場。 (爺爺,我只是對怪物使出雲腿,所以這個不算破戎吧) 當我逃離現場,仍然在公園附近時,突然,我又好像撞到什麼似的。 我慢慢地往前一看,竟然又是一個穿著我們學校校服的女孩跌倒在地上。 莫非是怪物的姐妹? 這次我沒有上前扶起她,只是運足內勁於右腿上, 準備踢出前晚父親大人向我使出的最強一擊必殺絕技---一點爆破。 (哼!怪物!你想那一點......不不不,那一處被我踢爆呢) 女孩慢慢地爬起來,說: "好痛呀........." 原來她右手手掌被地上的碎石擦破了。 我於心不忍,立即用手帕上前替她止血,并且說: "Sorry呀,怪物..............不不不,小姐你........." 我停止說話了,因為我面前的景色實在太美了! 想不到,我現在所撞到的,竟然是那個和阿純不相伯仲的女孩! 這麼近的距離,這張尤如白紙的面,和這雙深不見底的漂亮眼睛, 都令我為之一震,整個身子好像不受控制似的。 我的思緒,都好像通過她的眼睛,跌進她的世界內了。 明顯地,她也認得到我,她看到我後,說了一句: "是你嗎?" 我笑著說: "是啊,這個世界真小呢,想不到我們又再見面了。" 她沒有說話,只是用我的手帕包扎她右手上的傷口。 我道歉地說: "對不起,你沒有事吧?" 她搖頭示意沒事,和上次一樣,面上一點表情也沒有,語氣也是。 突然她向前走了數步,回頭對我說: "走吧,我們遲到了。" 我看一看公園內的時鍾,八時十五分,我們真的遲到了。 於是我便和她一起跑回學校。 (我當然沒有用神速,因為我想欣賞她跑步時的美姿嘛,嘻嘻) 我們就這樣跑回學校,由於沒有時間,我期間一直沒有和她說話。 來到學校門口後,我才有機會問她: "為什麼以前沒有見過你呢?你是轉校生嗎?" 她點頭。 我又問: "從哪一間學校轉來的? 她簡單地回答: "我一星期前才回來香港。" 我明白地點頭,原來是從外國回來的。 當進入學校後,我對她說: "最後我們還是遲到了。" 她沒有出聲,於是我再問她: "那麼你是哪一班的,反正我都遲到了,我帶你去課室吧。 她繼續面無表情地說: "6C班,班主任人是姓連的。" 下?和我同班?不是這麼幸運吧? 我笑著說: "你和我同班啊,我們以後是同學了。" 然後我便和她到課室去。 途中,我心中不停在想, 以後我們班上有兩個超級大美女,真好玩呢。 不過無論如何,阿純都是我的了(夢想中)。 至於這個女孩...........學校會容許我包二奶嗎? 就在我發著這個春秋大夢時,我們已到達課室門口了, 這時我才想起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我一邊進入課室,一邊問她: "是了,你叫什麼名字呢?" 她仍然面無表情地回答: "我叫.................." 這時,老連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說話,老連大叫: "陳近藍同學,你遲到了。" 阿純也取笑地大叫: "白痴仔,你遲到了,哈哈。" 我不好意思地回答: "我知道,但我也幫連sir你做了件事啊,我把新來的那個學生帶來了。" 老連回答: "是嗎,那就好了,我今早等了整個早上也不見她呢。" 我轉身對仍在門口的她說: "這個不知所為的就是我們班主任人連sir了。 連sir大叫: "最不知所為的才是你吧,竟然在新學期第一天遲到!" 全班即時大笑。 我走過去仍在門口的她說: "不要在意,他們就是這樣了,你............." 這個時侯,我才發覺她全身震抖著。 什麼事呢? 本來面無表情的她,突然帶點激動地指著老連問: "他剛才叫你什麼?" 我奇怪地回答: "陳近藍啊,這個是我的名字嘛.......... 呀,是了,上次你聽的那個是假名呢,哈哈。" 她變得更加激動地問: "是.......是否.......是否藍色的那個藍呢?" 我笑著說: "是呀,相信這麼奇怪的名字,只有我才有吧。" 跟著,她低下頭沒有出聲。 三秒後,她突然衝過來擁抱著我,哭著說: "是你!果然是你!由第一眼開始我便覺得是你!果然真的是你!" 她把我抱得更緊,在我懷中半哭半笑地說: "阿藍,我很想念你呢!" 全班,包括老連,阿俊,阿純和我,全都被她嚇了一跳。 阿純站起來,大叫: "白痴仔,究竟發生什麼事呢?" 我帶點驚慌地說: "是呀,究竟發生什麼事呢?" 這時,她從我懷中抬起頭微笑著說: "阿藍,是我啊,你不認得我嗎?" 我莫明奇妙地問: "你是......................." 她繼續抱著我說: "是我啊,龍靜玲,阿玲啊......................" 阿玲? 什麼?!!!
第四節 逝去的回憶,回來的人 阿玲阿玲阿玲阿玲阿玲.................... 我記憶中那個小女孩的阿玲, 那個眼角上有傷痕的阿玲, 那個和我渡過我小學最快樂時光的阿玲, 那個我唯一肯定最愛的阿玲, 那個我以為永遠離我而去的阿玲........... 現在,竟然實實在在地擁抱著我。 是真的嗎?阿玲真的沒有死嗎?阿玲真的仍然在生嗎? 就在這時,阿玲擁抱著我的溫暖,好像已經告訴了我, 是的,阿玲還沒有死,她就在這裡,她就在你的懷裡。 我看著阿玲,腦內的回憶,心裡的鼓動,身體的震抖, 都令我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撫摸著阿玲的面,說: "阿玲,真的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阿玲哭著,也笑著點頭。 然後我再也忍不住了,立即用我的雙手, 結結實實地抱著阿玲。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我的阿玲回來了! 最後,我忍不住哭出來了。 全班立即一片嘩然。 這時阿玲不好意思地對我說: "阿藍你抱得我太緊了,我有點呼吸困難呢。" 然後我才驚覺到,原來我在全班面前擁抱著阿玲。 我立即把手放開。 這時老連不懷好意地問: "你們認識的嗎?而且以我剛才所見,好像還很熟落呢。" 我回答: "這個.......她.......她是......." 我心想,究竟現在阿玲和我是什麼關系呢? 男女朋友嗎? 不是吧? 那時侯阿玲雖然說是喜歡我,但是這已經是十年前的事了, 而且現在的阿玲竟然變得這麼漂亮,她還會喜歡我嗎? 再者,雖然她剛剛是開心得擁抱著我, 但是這是出於喜歡的,還是出於和舊朋友重遇的喜悅呢? 而最重要的是,我現在還喜歡阿玲嗎? 我不是決定從今天開始去追求阿純嗎? 阿純不是我現在喜歡的人嗎? 可是,我最初喜歡阿純是因為她是99分的關系, 而我需要一個90+的女孩作女朋友,不是因為我不能忘記阿玲嗎? 現在已經知道阿玲沒有死,而且以一個99分的女孩出現, 我喜歡阿純的理由還成立嗎? 但是,經過這些日子,我現在真的是單單因為阿純是99分才喜歡她嗎? 我不是因為和阿純之間所發生的事才決定去追求她嗎? 呀!究竟現在我喜歡的人是誰啊!!!? 當我正在抱頭大叫時,我才發現原來全班每一個人, 每一對眼都在看著我,期待著我的回答。 喂,你們不要這樣看著我好不好呀, 相信從來也沒有人有過像我這樣反轉再反轉的經驗了。 就在我不知如何回答時,老連走過來拍了我一下,開玩笑地說: "如果你不回答,我想全班男學生今天一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什麼啊,是因為我擁抱了漂亮的新學生阿玲嗎? (他們這些禽獸一定以為自己有機會追求阿玲吧? 因為阿玲和阿純不同,沒有殺氣,也即是沒有生命危險啊) 突然,阿玲說: "我們是感情很要好,而且好久不見的小學同學。" 我看著阿玲,她對我笑了笑。 感情很要好?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這時,老連明白地點頭說: "原來是小學同學,我還以為你們是舊情人呢。 好了,全班男生都聽到了吧,他們沒有什麼關系的, 所以大家以後可以放心行動了。" 全班男生立即傳來一陣歡呼聲,害得阿玲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可惡的老連!我回家後一定立即打電話給表姐說你其實是"基"的! 這時,該死的老連對我說: "你先回坐位吧。" 當我走回坐位時,阿俊說: "她就是小玲嗎?想不到我們還會再見嘛。 自從三年級她走後,我還以為不會再見到她呢。 但是,她眼角上的傷痕為什麼不見了,整容嗎?" (阿俊和Kent是不知道阿玲去了什麼地方,更加不知道我們的"關系) 我回答: "我怎知道呢,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她就是阿玲啊。" 阿離立即問: "但是你們剛才不是一起上學嗎?而且還一起擁抱呢!" (阿離,為什麼你總是在不適當的時侯說不適當的說話呢?) 我坐下來,看一看阿純,見她沒有什麼反應,於是我立即解釋: "我們在學校附近碰見,我又知道她是新生,於是便和她一起上學了。 至於剛才的擁抱,只不過是因為我們好久不見,太興奮而已。" 說完我立即偷看阿純,她還是沒有什麼反應。 阿離聽後立即問阿俊: "你不會也因為這個理由而和她擁抱吧?" 阿俊回答: "當然不會啦,我并不太喜歡和女孩子擁抱的感覺啊, 而且在小學時,只有阿藍他和小玲感情特別好啊。" (阿俊,為什麼你和阿離一樣,總是在不適當的時侯說不適當的話呢?) 我再一次偷看阿純,見她正在看著我。 阿純奇怪地問: "白痴仔,你和這個女孩的感情真的很好嗎?" 這個............................. 請問有沒有人可以教我應該如何回答呢? 我猶豫了數秒,跟著看著阿純說: "如你剛才所聽,我們只是感情很要好的小學同學。" 阿純意味深長地問: "感情很要好?是怎樣要好呢?" 問得好!但是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呢。 就在這個時侯,老連向我們宣佈: "大家靜一靜!讓我們新來的同學介紹一下她自己吧。" 阿玲站立在黑板面前,用著她那沒有語氣的聲音說: "我叫龍靜玲,如果大家喜歡的話就叫我小玲吧。" 然後她沒有再出聲了,這是否意味著已經完結了呢? 三分王子阿健立即彈起來大叫: "喂,已經完了嗎?我們還想知道多一點嘛。" 阿玲仍然沒有語氣地回答: "我可以拒絕嗎?" 全班都動容了一下,因為阿玲現在真的很cool。 知道阿玲性格的我,連忙站起來對阿玲說: "阿玲,大家以後是同學了,告訴我們多一點你自己的事吧。" 阿玲微笑著點頭,然後平和地說: "因為我姨姨要回來香港做點事, 所以我一星期前跟著她從加拿大回來香港。 我有一個弟弟,叫龍平,我們都是在上海出生, 在香港住了兩年,然後再往加拿大住了十年。 如大家剛才所聽,我和阿藍,還有阿藍前方的那個,是阿俊嗎? 看樣子應該是吧,都是小學同學..............." 當阿玲說話時,阿純突然若有所思地對我說: "她很聽你的說話嘛,我想我應該明白你們的關系了。" 等等,連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和阿玲的關系,阿純你別會錯意啊。 突然,老連作了一樣驚人的決定,他對阿玲說: "既然你認識陳近藍和鄧子俊,為了讓你早些習慣學校的生活, 那麼,你便去坐陳近藍左邊,現在林原純同學的坐位吧。 至於林原純,你去坐小明同學右邊的空位吧。" (喂,老連,最想坐小明左邊空位的人應該是婷婷呢) 調走阿純而換上阿玲,我究竟應不應該高興呢? 阿純收拾好東西後,向我鞠躬說: "白痴仔,謝謝你一直以來的照料,我走了,Jaa ne。 (日本人是不是每次調位時都要向大家鞠躬一下呢? 如果是的話,那麼全班大調位時便不得了) 然後阿純轉身離開,這是否意味著阿純和我的關系, 像現在一樣,越來越遠呢? 當我正在懷著對阿純離去的悲傷時,阿玲已經來到我的面前。 她和阿俊互相打了聲招呼,然後對我笑著說: "阿藍,我回來了。" 我也向阿玲笑了笑。 是的,我的阿玲回來了,再次回來我的身邊了。
第五節 細說當年 阿玲再次坐在我側邊上課,這樣的情境,真是想也沒有想過。 (而老連竟然在新學期第一天教書,更加是打死也沒有想過) 阿玲坐下來後便沒有說話了,她只是定定地看著我, 而我,也只是定定地看著她。 我們彷彿回到了很久以前的時間似的, 那個只有阿玲和我的時間.............. 突然,我好像感到有點危機感。 我好像覺得生命有點受到威脅,有一種被死神耵上的感覺。 死神? 除了爺爺和父親大人外,這個世界上應該只有一個人能給我這種感覺。 我將視線從阿玲面上轉向鄰近一行的一個坐位上, 一雙充滿驚人殺氣的眼睛正在看著我。 是阿純!她雙眼好像在說:再看的話便殺了你! 我嚇得差點叫了出來,并且不敢再看阿純(和阿玲)。 阿玲好像發覺到什麼似的,她關心地問: "阿藍,有什麼事呢?" 我偷偷看看"死神",發覺死神正在聽書,於是放心地回答: "沒什麼沒什麼,想放屁但又放不出而已。" 阿玲笑了笑,說: "阿藍你和以前一樣呢,還是一副傻傻的樣子。" 傻傻的樣子?她是否想說我是一個白痴仔呢? (不知道是否因為阿純的關系,總對白痴仔這個名詞很敏感) 我也笑著回答: "你覺得我和以前一樣嗎?但我覺得阿玲你變了很多呢。" 阿玲柔情地看著我,問: "你覺得我有什麼地方變了呢?" 我耵著她的面回答: "很多啊,樣貌啦,感覺啦,高度啦,還有............." 這時我耵著阿玲的身體,不敢說出"身材"二字。 阿玲好像知道我想說什麼似的,她向我靠過來說: "剛才我說錯了,阿藍你現在變得十分好色呢, 上次在大家樂時你也是這樣耵著我啊。" (如果你覺得我好色,為什麼還靠過來啊?女孩子真難明白)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阿玲見我這樣,微笑著說: "不過無論何阿藍你變得如何好色,我也不會討厭你啊。" 阿玲你真的溫柔體貼啊! (但是她是否想暗示,我非禮她也可以呢?) 突然,阿玲伏在桌子上,靜靜地看著我說: "阿藍你知道嗎?" 我會意地看一看阿玲。 阿玲繼續靜靜地說: "其實這些年來,我一直也在生你的氣。" 我低下頭看著阿玲問: "下?為什麼?" 阿玲立即回答: "因為這些年來,你一直也沒有寫信給我啊。 你也知道,我是沒有你的地址的,所以當年我在寫紀念冊時, 我把姨姨的地址也寫在紀念冊上面。 誰不知,你這個沒良心的人竟然一封信也沒有寫過給我, 你知不知道我每天也等著你的信嗎?" 紀念冊........................... 這瞬間,我腦內出現的是阿玲走前把紀念冊交給我的情境。 那種依依不捨的感覺,還有以為阿玲死去的絕望, 都在我心中的深處不斷湧出來........... 我還記得當時每晚我都在被內獨個兒哭著, 希望第二天醒來後會看見阿玲,會看見我的她在公園內拿著早餐等我。 然後,忽然在某一天,我好像明白到阿玲不會再回來, 為了她永遠是我的最愛,於是我便不知不覺定下90+GF的要求, 我曾經那樣希望自己不會有女朋友。 當我仍在回憶時,現實中,阿玲繼續說: "所以,當我一星期前回來香港後,我真的很猶豫, 我很猶豫我應否找你,你會否把我忘了,會否像我一樣那麼想念你。 然而,從你剛才那種表情,我就感覺到你是和我一樣的。 但是為什麼你一直也沒有寫信給我啊?" 我懷著過去的回憶看著阿玲,苦笑地說: "因為我一直也以為你死了呢。" 然後我便一五一十一二十地告訴阿玲。 (當然,我沒有告訴她關於90+GF的事) 阿玲聽後,伸了伸舌頭,帶點抱歉地回答: "對不起啊,其實當年我告訴你的是錯誤的,應該是7am而不是7pm。 不過,原來7pm那班飛機爆炸了嗎?那些人真可憐呢。" 喂,那麼我便不可憐了嗎? 為了阿玲你我不明不白地傷心了那麼多年, 并且定下了那個什麼90+GF的要求,弄得到現在連女朋友也沒有, 而且到最後,竟然連自己喜歡的人也搞不清楚, 試問天下間有誰比我更加無奈可憐兼白痴呢? 阿玲好像看透了我的心事似的,難過地說: "但是阿藍你也十分可憐呢,竟然為了我傷心那麼多年。" 然後阿玲低下了頭,有點想哭地說: "而我這些年來還一直立在生你的氣,比起阿藍你,我實在太過份了。" (阿玲,其實這些年來你一點也不過份, 因為比起這數個月來阿純對我的地獄式折磨,這些實在不算什麼) 我實在不忍看見這樣的阿玲,於是我逗她開心說: "不要這樣嘛,你現在不是已經回來了嗎? 而且對我來說,能夠再一次見到你,實在是一件很高興的事。 所以,我應該要多謝你呢。" 阿玲忍著想哭出來的眼淚,微笑著說: "阿藍你..........唔,對我來說也一樣啊, 能夠再一次見到你,實在太好了。" 看著這樣楚楚可憐,又非常關心我的阿玲,我的心也溫暖得熔化了。 (和那個待我如家犬一樣的變態女人完全不同啊) 小時侯真想不到阿玲長大後會變得如此秀色可餐...........不不不, 是秀麗動人。 我突然想到什麼,立即想也不想就問阿玲: "阿玲,為什麼你眼角上的傷痕不見了呢?" 阿玲摸一摸眼睛,不好意思地說: "這個.........,當我去到加拿大後一年左右,某一天, 姨姨突然說帶我去看醫生,然後不知怎的就動起手術來, 當我醒來後,姨姨才告訴我那是給我除去傷痕的手術。" 阿玲說完後便問我: "阿藍你會討厭我嗎?因為這個也算是整容啊。" 我誠實地告訴她: "當然不會啦,現在你真的是非常漂亮啊。" 阿玲開心地笑了笑。 跟著我試探地問: "那麼你現在一定有一個英俊男朋友吧?" 阿玲緊張地否認: "當........當然沒有啊,我........我........" 阿玲停了一會後,開玩笑地問我: "那麼阿藍你呢?你現在有女朋友嗎? 就算你現在沒有女朋友,你這麼好色,應該有喜歡的女孩吧?" 我猶豫地看著阿純的方向,回答: "這個.........那個........." 就在這時,阿純突然回過頭來。 當她發覺我正在偷看她時,她立即放出殺氣,眼露殺機! 我嚇得決絕地說: "不會!打死也不會喜歡她.........太恐怖了.........不不不, 阿玲,其實我意思是,我沒有女朋友,也沒有喜歡的女孩。" 阿玲笑了笑,說: "是嗎。" 然後她便拿了一本筆記出來,說: "我們遲些再談吧,我們也應該上課了。" 我笑著點頭。 小息時,阿俊和我趁著新美女阿玲到來的消息傳播開去前, 立即和阿玲走出班房,帶她到學校四處看看。 當我們差不多到達Kent班課門口時,我對阿玲說: "要是Kent知道我們那時看到的女孩就是你,他一定會嚇一跳呢。" 阿俊也說: "是啊,小玲你知不知道,Kent和阿藍現在變得很好色呢, 但是和阿藍不同,Kent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他啊。" 阿俊,你這個算是"寸"我嗎? 我"回敬"地說: "阿玲,你也知道嗎? 阿俊雖然貴為全校首席校草,但是他好像有點問題, 對所有女孩子也沒有興趣,但是他卻偏偏不是""基""的。" 阿俊聽後笑著說: "阿藍你形容得真好,真不慚是我的至交啊。" 他這個人真的有點問題呢! 突然,阿俊問阿玲: "小玲,小平他如何呢?" 是啊,我太興奮關於阿玲的事了,忘記了小平,小平他如何呢。 阿玲回答: "小平他也在這學校內啊,他.............." 就在這時,6A班內傳來Kent的怒叫: "Oh My Goodness!我最近做了什麼錯事物啊! 為什麼我會再見到你這個死龍平!而且還要和你同班!Holy Shit!" 跟著一個和我一樣高,身形也和我差不多, 樣貌非常眉清目秀的男孩走出班課大叫: "Hey,我也不想再見到你這個黑人Kent啊!你.............." 然後他看見阿玲,說: "姐姐。" 阿玲指著這個樣貌僅次於Kent和阿俊的男孩說: "他就是小平了。" 我開始感覺到,這個將會是一個多風多雨的下學期。
第十章 混亂的一天 第一節 混亂的早上 龍氏姐弟來到我們學校的第三天早上,我如常到山上派報紙。 自從阿玲來了後,阿純便沒有和我說話了,她好像很生氣似的。 難道她嫉妒阿玲和我一起嗎?不會吧? 以阿純的性格,她應該一點也不會著緊我啊, 因為她一直也視我如奴隸,所以我想就算我出了什麼事, 她一定不會有什麼反應,而且或許她還會來個落井下石,唯恐我死不了。 她生氣的原因九成九是因為出現了一個和她一樣漂亮的女孩---阿玲。 因為根據這十九年來我對女性的觀察, 我發覺基本上所有女性都不大喜歡看見比自己漂亮的女孩。 (當然,這條theory只可以apply於美女身上,因為如果是醜女, 無論如何不喜歡,每天還是要看見比自己漂亮千百倍的人在街上) 而現在,一個和阿純打成平手的女孩出現了, 試問一向自以為是的阿純如何忍受得了,所以她才會很生氣似的。 不過無論是什麼理由,為了免成為攻擊目標, 所以我放下報紙便立即走了。 (我以前也說過,我是現在陳家唯一傳人,所以我絕對不能死的,而且,我也不想死啊) 當我回家洗澡後,下樓準備上學時,我發現有一個人站立在大廈門前。 原來是阿玲。 自從阿玲回來後,她每天也會拿著早餐等我一起上學,今天也不例外。 我一邊吃著蛋牛治,一邊和阿玲走著說: "阿玲呀,其實你不用特地弄早餐給我吃嘛,我不吃也沒有什麼關系的。" 阿玲邊走邊回答: "有什麼不好呢?反正每天我也要弄早餐給小平和我自己, 而且小時侯我不也是常常弄早餐給你吃嗎?" 我笑著回答: "但是我現在不是小孩子嘛,難道你想我變成大懶蟲不會弄早餐嗎?" 阿玲輕快地回答: "我倒是沒有所為啊。" 然後她便獨個兒地走在前面了。 我停了一停,在想,她沒有所為的意思,是指沒有所為弄早餐給我啦, 還是沒有所為我變成大懶蟲呢? 我越來越覺得,女人這種生物真難理解,就像老連教Chem一樣, 即使聽到了也百思不得其解,最後不聽也罷。 當阿玲和我回到學校時,我發覺有一大班人在學校門前恭侯我們........ 不,正確說法是恭侯阿玲,因為他們全都是追求阿玲的。 這種情境以前也曾經見過一次,就是阿純最初來的時侯, 但是最後因為阿純的"無形殺氣",所有追求者也嚇得不敢再來了。 今天,和阿純性格完全不同的阿玲讓這種情境復活了! 他們大叫: "你是龍靜玲吧?今天有空可以和我飲杯茶嗎?" "吃個包又如何呢?" "能夠和我拍拖嗎?" "當然,能夠立即上床就最好不過了。" 這些說話也能夠說出,他們這些人渣真過份啊! (雖則我也曾經不經意地想過) 雖然阿玲面上仍然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她也有點嚇得躲在我背後了。 可惡!他們竟然嚇怕阿玲! 我手腳開始有點忍不住要出手了!爺爺,對不起了! 有些人是非要用暴力對付不可! 突然,有一個人走出來大叫: "你們實在太過份了!" 我以為是哪一個好人,誰不知原來是全校最好色的人---Kent。 Kent向他們大叫: "你們真過份啊,要追小玲的話,我應該是第一個呢!" 然後Kent便和那些人大吵大叫了。 Kent,好歹你也是我的好友,這樣我應不應該出手呢? 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時,一股無名殺氣從後以至! 殺氣這種東西,相信全校只有一人可以如此放出,是阿純! 但是為什麼今天的殺氣比平時強了至少三倍呢? 不是因為阿玲也在的關系吧? 當我慢慢地而且非常害怕地轉身時,我才發現放出殺氣的竟然不是阿純, 原來是小平! 小平他眼露凶光,咬牙切齒地說: "你們不要煩著我姐姐呀!你們想試試骨折的滋味嗎? 或許,你們想試試絕後嗎?我的指力可算是一流啊!" 然後他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兩顆合桃,輕易地把它們弄破。 我心中心禁大叫:好指力啊! (但同時我又嚇得用手按著"某處",因為陳家還需要我繼後香燈的) 其它人或許太驚訝外表俊郎不凡的小平會變得如此恐怖, 所以嚇得紛紛按著"某處"走了,最後只得Kent和我二人。 Kent毫不在意地說: "死龍平,你以為我會怕你嗎?" 小平回應: "黑人Kent,你想試試嗎?" Kent聽後憤怒地大叫: "放隻馬過來..........nonono,是放馬過來!" 小平向阿玲走過來,說: "姐姐你和總陀主先走吧,我和黑人Kent有要事解決。" 阿玲說: "你真任性啊,我說過多少次啊..........唉,算了.......... 不過無論如何,不能動手打架啊。" 小平回答: "知道了。" 然後小平走過來我耳邊說: "那麼你和姐姐先走吧,好好加油啊,未來姐夫。" 跟著阿玲和我便走了。 自從小平回來後,我們很快便再次成為朋友了。 但是有一點不同的是,小平現在常常鼓勵我去追求阿玲。 他總是說阿玲怎好怎好,又或者是失驚無神叫我做姐夫, 難道他真的那麼想阿玲和我拍拖嗎? 當阿玲和我準備進入課室時,阿俊剛好從課室內走出來。 阿俊對我們說: "早晨啊,你們有見過Kent嗎?我整天早上也不見他啊。" 我指著樓下操場說: "你看見那邊有兩隻狗正在互相狗咬狗骨嗎?" 阿俊問: "你是說那邊兩個好像正在比武,但是又不出手, 只是不斷互相大吵大叫的人嗎?" 我回答: "對啊,其中那隻長毛黑狗便是Kent了。" 阿俊奇怪地問: "那麼那隻短毛白狗是誰啊?" 阿玲不好意思地說: "是........是小平啊。" 阿俊明白地說: "那麼我下去找Kent了,順道勸勸他們吧。" 當阿俊走了數步後,突然轉身說: "阿藍,我忘了告訴你啊。" 什麼事呢?為什麼我的心突然那麼寒呢? 阿俊繼續說: "Chem Lab的組別連sir已經分好了,名單貼在壁佈板上, 你和小玲和阿純同Group呢。" 噢,神聖的屎呀! (Oh, Holy Shit!)
第二節 危機四伏的Chem Lab 在Chem Lab內,我正在震抖著。 其實Chem Lab本來就是一個頗危險的地方, 因為我們全班人都是愉Chem Lab於娛樂; 加上教Chem Lab的那個老師是名為老連的不明生物, 往往置我們於不理,任由我們自由發揮, 所以我們Chem Lab在學校出事表內連續二十四個星期禪聯冠軍。 我們的驚人記錄有: 總共有多過100支Test tube及Beaker被打破, 一些昂貴儀器被人"不小心"地破壞, 有若干人等"懷疑"曾經吸入毒氣而送院留醫, 還有小數人等"可能"曾經服下化學藥品而差點送命。 不過,這些還不算驚人,最驚人的是, 校方仍然若無其事地任由老連繼續教下去, 也仍然若無其事地任由意外不斷發生, 究竟校長是怎麼想的? (校長不會因為希望下一個受害人可能是我而任由意外不斷發生吧?) 無論如何,今天的Chem Lab我總覺得比平時危險, 因為我身邊有兩種不可以混合的化學物質---阿純和阿玲。 對我來說,今天Lab的Purpose就是不可以讓這兩種化學物質發生爆炸。 在老連告訴我們今天Lab的Purpose前,我們三人靜靜地坐著。 突然,阿玲對阿純說: "你好嗎?你叫阿純嗎?我來了三天,還未曾向你正式打招呼呢。" 阿純冷冷地回答: "因為這三天來,你也一直粘著白痴仔不放啊!哪有空和其它人打招呼呢!" (死了,我感到開始有reaction了) 阿玲奇怪地問: "誰是白痴仔呢?" 我不好意思地說: "阿玲,是........是我啊。" 阿玲再次奇怪地問: "為什麼她會叫你白痴仔呢?而且為什麼你會容許她這樣稱呼你呢?" 這個............................. 阿玲,有些事不知比知更加幸福啊。 就在我不知如何回答時,阿純生氣地對阿玲說: "我喜歡叫他什麼就什麼!不用你來管! 還有,我是女班長,即是全班女生代表,所以我以後說什麼就什麼! 你入得我們6C班,生是6C班人,死是6C班鬼, 以後就要聽教聽話,知道嗎?!!!" (這些說話有點像大婆教訓細婆時用的) 阿玲嚇得害怕地說: "是........知........知道。" 然後阿玲在我耳邊輕聲地說: "阿藍,這個人很恐怖啊,你和她很熟落嗎?真意外呢。" 我點頭對阿玲苦笑一下 (如果阿玲你知道我喜歡她,也許會更加意外呢) 這時,阿純恐嚇地對我們說: "你們兩個不要再說話呀!快上課了!你們想死嗎!" 阿玲和我同時嚇得立即沒有說話。 和阿玲相比之下,真是覺得阿純越來越恐怖啊。 (有如比加超和哥斯拉啊) 一會兒後,老連開始宣佈關於今天要做的Lab,他說: "今天的Lab非常簡單,這兒有Solution A,B,C,D,E,F。 一會兒後每個Group出來各取10ml, 然後將Solutin A混合Solutin B, Solutin C混合Solutin D,Solutin E混合Solutin F。 混合完後,再將10ml Mixture AB混合20ml Mixture CD, 跟著拿去boil,直至你們看見有residual為止。 最後,將這些residual放進預先準備好的50ml Mixture EF 裡, 如果實驗成功的話,Mixture EF的顏色應該是紅色的。" 我聽後舉手問: "連sir,這個Lab的purpose是什麼?聽起來很無聊呢。" 老連回答: "這個我也不大清楚啊,因為我忘記了。 Well,總之你們跟著instruction來做行便了。" 阿俊在Lab另一邊也舉手問: "但是連sir,你剛才說每個Solutin要取10ml,對吧? 那麼說,每個Mixture最多只有20ml,但是我們何來50ml Mixture EF呢?" 老連想了想,回答: "這個...............本來身為老師,我是應該回答這個問題, 但是有時侯你們也要自己好好思考嘛,不要常常依賴老師啊。" 老連停了停,向全班說: "那麼大家努力吧,總之今天Lab的目標就是見紅.......nonono, 是見紅色的Solutin,大家加油啊......我現在要去喝杯咖啡。" 說完他便走了。 我終於明白到為什麼我們會常常出事了。 在沒有老師的Chem Lab內,我們三人正在做Lab。 阿純大聲地命令: "白痴仔,你負責混合那些solution,還有你..........叫小玲吧, 負責set好bruner,和準備boil solution。" 阿玲不服氣地說: "那麼你自己呢?你什麼也不做嗎?" 阿純用手指大力地指著阿玲的前額,憤怒地說: "你以為我沒事做嗎?我可要負責監察你們做Lab啊!" 在阿純凌厲的氣勢下,阿玲嚇得不敢再出聲了。" 看著被阿純欺負的阿玲,我不忍心對她說: "算了,這個Lab我自己一個做吧,阿玲你和阿純坐在一邊看就好了。" 阿玲不好意思地說: "可是..........可是.........." 我開玩笑地說: "為美女服務是男人應該做的嘛,所以讓我一個人做吧。" 阿玲感激地看著我。 這時,阿純說: "那你便好好努力自己一個人做吧,男人。" 究竟阿純是對阿玲不滿啦,還是對我不滿呢? 一個人做Lab真的很辛苦,尤其是被阿純指使著就更加辛苦了。 阿純命令道: "白痴仔!還不快把這些residual倒進Solution EF內! 不要那麼慢吞吞!動作要快些!" 說完她還在我Pat Pat上踢了一腳。 阿玲擔心地問我: "阿藍你沒事吧?" 我苦笑了一下,示意沒事。 這時,阿俊從他那Group看著我: "阿藍,你現在還沒有決定喜歡誰嗎? 依我看,如果你想將來婚姻生活美滿,你還是選擇小玲好了, 否則,我怕將來你會變成殺夫案男主角啊。" 我看著阿俊: "你少管我的事,專心做你的Lab吧,你小心受傷啊。" 阿俊微笑著看著我: "阿藍,謝謝你的關心,你也小心受傷啊。" 哼,我陳近藍身懷我們陳家絕世武學,我會這麼容易做Lab受傷嗎? 咦,奇怪,為什麼左手熱熱的?還有一種痛痛的感覺? 我往下一看,噢,沒什麼,只不過左手衣袖被Burner燒著罷了, 怪不得這麼熱和這麼痛啊.............咦?我剛才說什麼?燒著了? 天呀!水呀!救火呀!火燭呀!死人呀!好很痛呀! 這時阿純立即走過來,拿著Beaker向我衣袖上的火倒下去。 我感激地看著阿純,心想,原來阿純你是那麼關心我呢, 但是,為什麼左手還是那麼熱和痛呢? 我懷著不好的預感問阿純: "Beaker內的是.............是什麼?" 阿純看了看Beaker,指著Beaker上的Label說: "這裡寫著50ml Solution EF,括弧,flammable。" 我害怕地再看一看左手衣袖,火勢更加大了!已經升到五級大火了! 天呀!水呀!救火呀!火燭呀!死人呀!好很痛呀!非常好很痛呀! 阿玲在一邊緊張地大叫: "水呀!快拿些水來幫幫阿藍啊!" 阿俊走出來說: "等等,這個時侯千萬不要用水,因為那些是化學藥品的關系, 所以用水的話火勢可能會更加嚴重。" 女生們拍手稱贊: "阿俊同學很厲害呀,這個時侯還這麼冷靜。" 喂!你們這些人,有空贊阿俊的話,不如想想辦法來救我吧! 阿俊像教書般向他們解釋: "各位同學,這個時侯我們便要用其它東西把火拍熄, 這個做法雖然費時,但是卻是最安全的方法,大家明白嗎? 所以,下次大家............." 我心想,拍熄便可以了嗎? 由於再等他們救我的話,也許我會和楊過同一命運, 所以我右手擺出"爆雲掌"(一成力便足夠了)起手式,自己救自己算了。 (趁我家傳護身氣勁還頂得住時) 正當我準備出掌時,阿純突然拿出"伸縮"木劍,說: "如果要用其它東西把火拍熄的話,現在沒有比這個更加好了。" 等等!阿純,我心領了!我自己也可以救自己啊!" 阿純把眼合起來,然後立即張開雙眼大叫: "上啊!秘劍櫻吹雪!" 嘩呀呀呀呀呀呀~~~~~~~~~~~~~~! 不到十秒,阿純已經把火"打"熄"了,但她卻說: "為免死灰復燃,白痴仔你讓我打多數下才安全呢!" 最後,阿純對我的左手足足打了三分鐘。 我忍痛地看著左手,經過火燒和毒打後,已經變得紅紅了, 而且還微微地流出血絲。 (如老連所言,這次Lab真的"見紅"了,實驗算是成功了嗎?) 阿玲走過來扶著我,高興地說: "好了,阿藍你終於沒事,剛才真的嚇死我了,幸好你只是輕傷呢。" 我心想,如果不是阿純的話,以我家傳護身氣勁,相信連輕傷也沒有呢。 阿玲繼續說: "我還以為那個阿純不是好人,但是看剛才她救你的行為, 其實她人品也不錯嘛,不是嗎?" 阿玲,凡事不可以只看表面啊! 這時,老連喝著咖啡走進來,說: "又發生意外嗎?這次是誰啊.............陳近藍嗎? 好了,男班長負責清理現場,而女班長就負責帶傷者去Sick Room吧...... 啊,我的咖啡忘記加糖,我出去一會,大家繼續努力吧, 記著,今天的目標是見紅........不,是紅色solution啊。" (我已經見了) 阿玲把我扶到阿純面前,有禮貌地說: "多謝你救了阿藍啊,那麼現在請你好好照料他吧。" 阿純扶著我,神秘地說: "放心,我知道應該怎樣做了,嘻嘻。" 這時被阿純扶著的我,突然好像有被老虎咬著的感覺。 (老虎咬著我之後會怎麼做呢?希望是非禮我吧,強姦也不錯啊)
第三節 Sick Room奇遇 阿純扶我到Sick Room途中,一直也沒有出聲,這種沉默真的有點兒那個。 我看著阿純,緊張地問: "阿純呀,這幾天來有什麼事呢?為什麼你好像有點兒不同呢?" 這時,一直沒有出聲的阿純看著我,認真地說: "白痴仔,你知道嗎,我................" 我吞了吞口水,心跳突然加速,究竟阿純想說什麼呢?喜歡我嗎? 阿純的口慢慢地移動,我真的緊張死了。 阿純張開口說: "我們要落樓梯了,不要那麼多說話,小心跌死你啊!" 下?什麼? 這時一直緊張地看著阿純的我才意識到,原來我們已經走到樓梯邊緣了。 我踩了個空,從樓梯上扑了下來。 阿純取笑地說: "嘻嘻,我早告訴你了,活該!" 我非常肯定,這次阿純是存心靠害的! 當我們快到達Sick Room時,校長從我們對面走來。 當校長看見我受了傷時,興奮地問阿純: "發生什麼事,發生什麼事?他被人刺殺嗎?被誰啊? 快告訴我,我要好好記他一個大功啊!" 我不高興地說: "我只是做Chem Lab時受傷罷了。" 這次到校長不高興地說: "什麼?做Chem Lab時受傷?為什麼只是這種輕傷啊! 我等了那麼久,還以為你終有一天會做Chem Lab時意外死亡呢!" (校長果然是為了這個才繼續讓老連教Chem Lab) 校長繼續說: "不過來日方長,皇天不負有心人,我知道我終有一天會等到達的......... 哈哈哈哈,好,讓我告訴黃主任,好好慶祝一下。" 然後這個傻瓜校長便一邊笑著,一邊走了。 我立即對阿純: "不用理他,他有點兒問題的。" 阿純認真地看著我說: "不是嘛,他說得也有道理啊。為什麼你只是受了這種輕傷呢? 你不是被火燒了差不多一分鐘嗎?為什麼你的左手還未熟呢?" 阿純,你也想我死嗎? (還有,左手熟了又怎樣?你肚餓想拿來吃嗎?) 我們進入Sick Room後,我們才發覺原來當值的老師正是Ms.Chow。 (記得嗎?除老連外,我們話劇組另一個老師啊, 傳聞和老連有一手,或者有兩三四手的那個啊) 我們向Ms.Chow打了聲招呼後,Ms.Chow問我: "陳近藍,為什麼你左手受傷了呢?被人打傷了嗎?" 全中啊!這些傷的的確確是被人用什麼"秘劍櫻吹雪"打傷的! 但是我口中卻說: "不是不是,我是做Chem Lab時受傷的。" Ms.Chow突然眼睛發亮地說: "Chem Lab?連sir那班嗎?" 我點頭。 Ms.Chow繼續問: "學生受了傷,那麼連sir他現在人在哪裡呢?" 阿純回答: "他的咖啡好像忘記加糖,所以他去了加糖啊。" Ms.Chow突然站起來說: "對不起,我要外出一會啊,這點小傷,陳近藍你自己處理就好了。" 說完她便匆忙地走了。 以前我并不相信傳聞,但是現在看來,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啊。 (可是我真不明白,老連有什麼會被價值72分的Ms.Chow看上, 是因為老連太無能而激發起她的母愛嗎?) 我坐下來後,正打算拿消毒藥水清潔傷口時,阿純走過來說: "白痴仔,讓我來!讓我來!" 各位,以阿純的性格,你們認為她想怎樣呢? 我立即用我最快........不,應該是超越我極限的速度拒絕她說: "不用了不用了,這種粗重功夫,我自己來做便行了。" 阿純仍然死心不息地說: "就是因為這是粗重功夫,我才要做啊,你忘記你自己受傷了嗎?" 我堅持地說: "我都說不用了,讓我自己來吧。" 最後,阿純殺氣騰騰地說: "我-說-讓-我-來-幫-你,你-聽-不-到-嗎?" 我立即乖乖地伸出左手,并且把消毒藥水交到阿純手上。 阿純(像死神般)笑著說: "這樣便乖了。" 然後,阿純把消毒藥水倒在棉花上。 我合上雙眼,咬實牙根,運足十成功力於左手上, 準備接受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殘酷大折磨。 可是,非常非常出奇地,棉花落在我手上的力度是何等輕微, 而且很溫柔,很小心,好像生怕弄痛我一樣。 我張開雙眼,驚奇地看著阿純。 (這個真的是阿純嗎?我還以為是阿玲呢) 這時阿純正在替我包扎傷口,當她發覺我在看著她後,她問我: "白痴仔,什麼事啊?" 我立即回答: "沒什麼........沒什麼。" 為什麼阿純總是做些令我永遠也想不透的事呢?是我不了解她嗎? 當阿純幫我包扎好後,她拍一拍手,笑著說: "好啦,弄好了。" 我看一看左手,阿純真的幫我包扎得很好呢。 阿純見我那麼驚奇地看著左手,驕傲地說: "嘻嘻,出奇吧,你一定非常驚訝為什麼我會包扎得那麼好吧。 告訴你啊,以前在劍道部時,被我打傷的人都是我幫他們包扎的, 我甚至能夠處理斷骨啦,甩臼的傷勢,還有啊..............." (這是否意味著,她常常把人打至斷骨或甩臼呢?) 突然,阿純按著肚子,停止了說話。 我慌忙地扶著阿純,關心地問: "阿純,什麼事呀?" 阿純面露痛苦表情,回答: "我肚內的BB在踢我啊。" 我嚇得大叫: "什麼?!!!!!BB?" 阿純辛苦地笑著說: "說.........說笑罷了,我才不會讓人家碰我呢。 看你那麼緊張的樣子,真的笑死我了。" 我不好意思地回答: "什麼啊,這麼突然地說,我當然會嚇一跳啊。" 阿純辛苦地說: "不.........不和你說了,快.........快扶我到床上,我的胃很痛啊。" 於是我便扶阿純到床上躺下來。 當阿純躺下來後,我對她說: "Sick Room的床沒有枕頭啊,阿純你沒有枕頭也沒所為吧?" 阿純躺著回答: "沒有所為啊,只要你坐下來讓你那又粗又大的大腿讓我當枕頭便成了。" 我驚訝地問: "你說笑吧?" (她剛才不是說不會讓人家碰她嗎?) 阿純回答: "不是呀,我沒有枕頭便不能好好休息了........來,白痴仔,Sit!" 跟著我便像狗兒般聽話地乖乖坐下來。 在只有阿純和我的Sick Room內,阿純正在閉起雙眼,躺在我大腿上休息著。 本來現在我的腦子內是應該有很多骯髒的幻想, (例如電影""Sick Room 有色魔""和""架妹大戰陳近藍"") 但是由於這種姿勢很容易被阿純發現,為免陳家絕後,所以不想為妙。 我只是低下了頭,看著阿純的面,那張平時很潑辣, 但是現在卻變得非常可愛動人的面。 突然,阿純張開雙眼大笑。 我立即被她嚇了一跳,但我還是故作鎮肯定地問: "你在笑什麼?" 阿純在我大腿上直望著我說: "沒什麼,只不過想起剛才你那吃驚的傻表情,忍不住笑了出來而已。" 我抗議地說: "任誰聽了那種說話也會吃驚啊!如果我說了些你意想不到的說話, 你也會像我那樣吃驚啊!" 阿純自大地說: "我才不會像你那樣呢!" 我肯定地說: "你會!" 阿純回答: "不會!" 我再說: "你會!" 阿純再回答: "我才不會!你試試說說看吧!看看有什麼會令我吃驚!" 我立即衝口而出: "我一直也很喜歡你!這個夠吃驚吧.....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死了!Shit!!!我在說什麼?!!! 然後,我靜靜地低下頭看著阿純,阿純也靜靜地看著我。 最後我忍不住對阿純說: "阿純,其實我..................." 突然阿純跳起來,用拳頭大力打了我的頭一下,笑著說: "哈哈,想我上當,我才不會像你那麼笨呢!" 跟著阿純跳下床說: "好了,我的胃不痛了,謝謝白痴仔你的大腿呢.............. 既然我們兩個都沒事了,我們快回課室吧。" 說完她便走了,只剩下我一個人在Sick Room內。 阿純,你知道嗎,我是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歡你呢。 (不過,同時我也喜歡阿玲啊)
第四節 殺氣 VS 殺氣 放學後,我們一行人等去到表姐的漫畫店。 (一行人的意思是,我, Kent, 阿俊, 阿純,阿離,阿瑤,小平,和阿玲) 我們去的原因,是因為表姐弄了一個蛋糕給我們試試, 而且順道也讓小平與阿玲和阿瑤聚聚舊。 一路上,我眼中最溫柔的兩個女孩---阿玲和阿瑤,不斷地談天說地; 而另一邊,我眼中最殘酷不仁的兩個女孩(阿純和阿離)也不斷地說話。 Kent突然不高興地對阿純和阿離說: "Hey, 為什麼你們兩個也來的啊?要是你們不來的話, 這個便會變成我們小學同學的聚舊會了。" 小平立即抱不平地說: "多兩個美女有什麼不好呢?黑人Kent你的說話真沒道理啊!" Kent聽後大叫: "死龍平!你說什麼!?" 然後他們兩個又再互相大吵大叫了。 阿瑤自言自語地笑著說: "嘻,他們兩個還和以前一樣啊!" 去到漫畫店時,Cassidy正在店內看著漫畫。 (因為Cassidy常常閒著沒事做,所以最後Kent叫她在表姐店內幫手) 當她看見我們後,興奮地向我們打招呼說: "Hello,你們來了嗎?我一個人在這兒很無聊啊, 不過還好,這兒有這麼多漫畫,雖然有很多中文我不會,但是..........." Cassidy還未說完,小平立即衝上前飛快地說: "Hi,你好嗎?我叫龍平,叫我小平就好了。 小姐你很漂亮嘛,雖然及不上我姐姐和那邊那個叫阿純的女孩, 但是你很可愛呢,我最喜歡可愛的女....................." 小平還未來說完,Kent已經衝上去擋在Cassidy前面,警告地說: "死龍平!她是我妹妹啊!你不要打她的主意啊!" 小平抱頭大叫: "什麼?!這麼可愛,潔白的女孩竟然是黑人Kent你的妹妹?!天呀!" Kent大叫: "有什麼不可以呢?" 然後他們兩個又再一次互相大吵大叫了。 這時Cassidy走到我的面問: "阿藍哥哥,這個男孩是誰啊?" 我回答: "我們的小學同學,一個和你哥哥勢不兩立的人。" Cassidy咬著指頭,自言自語地說: "他很有趣嘛,和他試試拍拖兩個星期,應該會是一件十分好玩的事。" 我不相信地看著Cassidy,她和Kent真不愧為兩兄妹啊! 這時,表姐從房間(參考第四章)走出來說: "阿藍!你們來了嗎?快進來吧。" 當我們進入房間時,表姐看著小平和阿玲說: "你們就是小平和小玲嗎?你們都這麼大了,而且又長得郎才女貌........ 唉,相反我家的阿藍就差了,這些年來還像一個小孩子般要人擔心, 常常傻頭傻腦,整天常常自己對自己說要一個90+的女孩做女朋友, 唉,以他那副白痴相,哪有這個可能啦,而且呀..............." 我立即打斷表姐的說話: "好了,夠了夠了,我們今天是來吃蛋糕的啊,表姐。" 表姐笑著說: "知道了知道了,我現在就去準備吧。" 當表姐走後,阿純和小平分別向我走過來,阿純首先問: "白痴仔,原來你一直想要一個90+的女朋友嗎? 唉,如果你生得高大英俊一點,風趣一點,頭腦聰明一點, 以我們的交情,或許我會難為地,勉勉強強地考慮一下呢,嘻。" (阿純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自以為是,又最不考慮別人感受的變態生物) 另一邊,小平捉著我的手,像媒人婆那樣說: "總陀主,要是你想要一個90+的女朋友的話,我姐姐一定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姐姐她入得廚房,出得廳堂,更上得床.............不不不, 姐姐她不愛上床.............不不不,天呀!我在說什麼呀?!" 這時阿純不高興地問小平: "為什麼白痴仔要非要選擇你姐姐不可呢?" 小平也不高興地說: "有何不可呢?總陀主又沒有女朋友,關你什麼事呢?" 然後他們互相"眼超超"地看著對方。 我突然感到身邊氣流有點異樣,看來有一場大戰即將爆發! 小平和阿純兩個都眼露殺意,不斷地向對方放出殺氣, 就連在局外人的我都有一種不能呼吸的感覺。 我立即上前勸他們: "你們不要這樣嘛,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要這麼容易生氣嘛。" 怎料,他們兩個突然殺氣騰騰地看著我,一字一字地說: "你-罵-我-是-小-孩-子!" 等等啊!我沒有罵你們啊!我只來勸交罷了!不是來被人打的! 但是一切都太遲了,他們兩個都將殺氣及怒意轉投在我身上。 爹!娘親!孩兒不孝!明年今日請帶一本"咸書"上山拜我吧! (我要日本AV啊,最好是我最喜歡的"風吹阿吉拉"啊) 當我以為難逃一死時,阿瑤和阿玲分別從房間內叫: "純純(小平)!你們在外面做什麼?快進來吧!" 當聽到叫聲後,阿純和小平互相對大家說: "哼,現在不和你計較,瑤瑤(姐姐)在叫我呢。" 然後他們便進去了,我立即開心地大叫: "好了!不用死了!更加不用看AV..........不不不,AV還是要看的, 沒有AV看的話真的會死人啊。" 這時,Cassidy從我背後問: "阿藍哥哥,what's AV?Can I see it too?" 我想了想,回答: "AV即是Adventure Video,很刺激的,會看到人的心卜卜跳啊, 由於太"激"了,所以你還是不要看好了,不然Kent會殺死我的。" 我停了停,問Cassidy: "Cassidy,你不進去吃蛋糕嗎?你還在這兒做什麼?" Cassidy笑著回答: "我在等人啊!" 我點頭,然後我便不理Cassidy,進去了。 在房間內,表姐剛好切好蛋糕,她對我說: "阿藍,你負責分蛋糕吧,Cassidy快要走了,我要出去看鋪啊。" 於是我便上前分蛋糕了。 當我拿著最大那份蛋糕時,Kent和小平同時大叫: "我要這份!" 我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們。 Kent看著我: "阿藍,這是你向我展現我們友情的時刻啊。" 我看著小平,雖然他不會眼神對話,但是他眼中的火光說: "給我!給我!" 咦,奇怪,為什麼這情景好像曾經見過呢? 這時,阿純命令道: "白痴仔,這份給我吧。" 我全全完完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們三人,你們玩我嗎? 我首先看著Kent: "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啊?" Kent諒釋地看著我: "阿藍,我明白的,手掌是肉,手背也是肉,Pat Pat更加厚肉。" 我不明白地看著Kent: "你意思是,手掌肉是你,手背肉是小平,而Pat Pat是阿純嗎?" Kent看著我: "Whatever啦,其實我要不要也沒有關系,總之不要給死龍平就好了。" 這時,阿玲問我: "阿藍你沒事嗎?為什麼你呆呆地看著Kent呢?" 阿離突然出聲: "他們常常如此啊,所以我一直也懷疑他們兩個其實是否"基"的。" 阿瑤立即抱不平回答: "才不是呢,Kent和阿藍是正常的!" (我開始發覺,阿離和阿瑤之戰開始爆發了) 阿離奸笑地說: "呵呵,你怎知道啊,難道你曾經和他們................" 阿瑤面紅地說: "沒........沒有........我.......我.......我......." 突然,Kent站起來憤怒地大聲責罵阿離: "阿離!開玩笑是有個限度的!你不知道阿瑤會不好意思嗎!" 被Kent這麼一叫,全場突然變靜得鴉雀無聲。 (靜得連放庇屁也聽得到啊) 最後,阿俊打圓場說: "好了,阿離雖然是過份了點,但是我相信她不是有心的,Kent你不用那樣呢。" 於是Kent便靜靜地坐下來。 阿純也幫阿離說: "是嘛,阿離不是有心的,瑤瑤你不要放在心上。 阿瑤笑著點頭。 阿玲拍了拍手,開心地說; "好了好了,那我們快些吃蛋糕吧。" 跟著他們全都看著分蛋糕的我。 我仍然拿著最大那份蛋糕,仍然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們三人, 全場也突然變靜得鴉雀無聲。 這時,阿俊看著我: "阿藍,我幫你分析過了,給Kent的話會得罪阿純和小平; 給小平的話會得罪阿純和Kent;給阿純的話就最好,只得罪小平一人。" 於是我便恭敬地把最大那份蛋糕給了阿純。 小平抗議地對阿純大叫: "不公平啊!不公平啊!為什麼你拿了最大那份蛋糕啊!" 阿純鬼馬地對小平伸了伸舌頭,小平突然呆了地看著阿純。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電單車聲,Kent,阿瑤和我好奇地出去看看, 原來是一個騎著電單車的"有型古惑仔"。 咦,他不是那個很出名的"車神版陳浩南"嗎? 車神版陳浩南從店外看著Cassidy,示意她出去。 Kent立即上前緊張地問Cassidy: "Cassidy,who the hell is he?" Cassidy簡單回答: "My boy friend。" Cassidy,不是吧?雖然他很"有型",但是他這副德性,不要也罷。 Kent責備地說: "You don't really love him,right? 那......那為何你會和這種人一起呢?" Cassidy看一看阿瑤,再看著Kent說: "和Kent哥哥你一樣啊,你不也是不喜歡你以前的女朋友嗎? 那為何你會和她們一起呢?" Kent立即呆了,并且無言以對。 Cassidy見Kent沒有說話,於是在Kent面上親了一下,然後笑著說: "Kent哥哥,那麼我走了,bye bye。" 跟著她便和車神版陳浩南走了。 這時小平也走了出來說: "總陀主,我有事問你啊,你知不知道............" 當小平看見Kent後,立即問: "黑人Kent在那兒呆呆一個人做什麼?還有,為什麼那個可愛妹妹不見了?" 阿瑤立即說: "小平,拜托了,現在不要打擾Kent,讓他一個人靜靜吧。" 說完阿瑤便心事重重地一個人進入房間了。 阿瑤走後,我問小平: "你剛才想問我什麼?" 小平害羞地說: "你知道那個叫阿純的有男朋友嗎?" 我不為意地回答: "我想是沒有吧,以她那種性格,做她男朋友,會絕世武功也會死人啊。" (我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小平開心地說: "那就好了!這樣我便可以放心追求她了。" 什麼?!!!!! 我立即問: "等等!你不是好像和阿純有仇嗎?為什麼突然會喜歡她呢?" 小平回答: "剛才她向我伸舌頭時,我才發覺到她其實很可愛呢! 而且她可愛漂亮得來又帶點殘酷,實在太特別了,I like it!" 小平你是變態SM主義者嗎? 姑勿論我現在是喜歡阿純或阿玲; 姑勿論阿純會喜歡的人是誰; 總之,我感覺得到,我的情敵出現了。
第十一章 花草選拔賽 第一節 最正是誰 自從那次小平告訴了我他喜歡阿純後,他立即向阿純展開追求了。 但是小平的追求方法,簡直......簡直......簡直...... 呀,我不會說了,大家自己看吧。 今天早上,當我和阿玲回到班房門口時,課室內突然傳來阿純的慘叫聲。 我心知不妙,小平那傢伙又來了嗎? 我立即用"神速"衝入班房,看見小平那禽獸竟然強暴地用他的口.......... 不斷而且口沫橫飛地向阿純大吐他最喜歡的卡通片。 (這傢伙仍然生活在童年嗎?) 小平站著對坐在自己坐位上的阿純說: "你喜歡超時空要塞嗎?這卡通片是我的至愛啊! 你知道嗎,我常常夢想我就是主角一條輝,而我女朋友就是明美, 我們一起坐在韋基利上面在天空上飛行,穿過那軟綿綿的白雲, 向那無限的宇宙進發......啊!想到這個我就相當興奮了!" (聽到這個我就相當氣憤了) 阿純按著雙耳大叫: "Yamede!你對我說這個有什麼用啊!我告訴過你我不會喜歡你的!" 小平回答: "對啊,明美最始也不是立即喜歡一條輝的,所以你有潛質成為明美啊。" 最後阿純忍無可忍,放出殺氣,怒叫: "快些在我眼前消失!不然的話立即殺了你!" 小平笑著說: "這個我也會啊。" 然後他也放出殺氣說: "快些做我女朋友!不然的話立即殺了你!" 阿純激動到想即時吐血。 (從現在看來,小平真是阿純的剋星啊) 這時阿純看見了我,她立即衝過來向我求救地說: "白痴仔你回來了真好,快替我趕他走吧,他真的煩死了!" 小平也走過來說: "早晨啊,總陀主,姐姐她在哪兒呢?她不是應該和你一起上學嗎?" 阿玲一邊進入班房,一邊說: "我在這兒啊,小平你又在煩著阿純嗎?" 當阿純看見阿玲後,突然充滿殺意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恐嚇地對阿玲說: "是啊,你的弟弟真的煩死了,快帶他走吧!" 這時小平立即說; "阿純你不要用這種語氣和姐姐說話啊,大家是一家人嘛。" 阿純憤怒地說: "誰和你們是一家人啊?!!!" 小平不好意思地說: "你不想進入我們龍家嗎?難道要我進入你們林原家? 可不行啊,我不想入籍日本呢。" 阿純激氣地看著小平,大叫: "氣死我了!你......你......你......" 當阿純不斷地重復著"你"字時,她看了看我,奇怪地問: "白痴仔你今天怎麼了?幹嗎一個字也沒有說過呢?" 小平也奇怪地問: "是啊,總陀主你平時最多無聊說話了,今天是怎麼回事呢?" (喂,最多無聊說話的人好像是小平你自己呢) 阿玲代我回答: "阿藍他喉子疼痛,不能說話啊。" 阿純擔心地問: "真的嗎?白痴仔。" 看著這麼關心我的阿純,我笑著點頭。 但是,阿純突然取出"伸縮"木劍說: "這就好了,我正想找人出出氣,但是又不想聽到任何叫聲, 白痴仔你今天只好自認倒霉了。" 不是吧?我今天有病啊! 阿純把"伸縮"木劍捉緊後,大叫: "死吧!秘劍櫻吹雪!" 嘩呀呀呀呀呀呀~~~~~~~~~~~~~~! (淚,在心裡流;慘叫聲,也在心裡叫) 當阿純打到第二十四下時,早會鈴聲響了。 阿純把"伸縮"木劍放回口袋中,摸著我的頭說: "雖然我還是滿肚子氣,但是看在你今天生病份上,這次就算了吧。" (如果真的是看在我生病份上,就不要打我嘛) 然後阿純便走下去操場準備徘隊上早會了。 小平把我扶起來,說: "她這種做法真是可愛極了,不是嗎?" 他說完後便走下去追阿純了。 我心想,原來獅子殘殺其它弱小(尤其是生病的)動物也算可愛嗎? 小平,趁還來得及醫治,你還是看看心理醫生吧。 就在這時,阿玲問我: "阿藍,你沒事嗎?你常常也這樣給阿純打的嗎?" 我笑著搖頭,并且示意這個只是阿純和我之間的玩笑。 阿玲低下頭,用一種我不明白的表情回答: "是嗎。" 阿玲她察覺了什麼嗎? 早會上,校長他帶領著我們祈禱。 (難以置信吧?他這種人原來是教徒啊,殺人黃好像也是呢) 當祈禱完畢後,學生會會長小明走出來說: "這個學期才剛剛開始,相信大家對將來一定有什麼抱負吧。" (我沒有什麼抱負啊,我只希望能夠幸運地畢業,再幸運地考入大學罷了) 小明看了看稿紙,繼續說: "為了幫助大家達成夢想,學生會為大家準備了一些活動, 有補習班,功課輔導班,升學及就業輔導,和其它有益活動等。 此外還有一個特別活動由校長和黃主任提供,就是.........下?" 小明突然呆了地看著稿紙,再帶點吃驚地說: "就是""反天地會騎兵團""..................?" 小明繼續吃驚地讀著稿紙上的字,說: "這個小組的目的是以防一些姓陳的人在學校內生事, 參加的同學會接受特殊強化計劃,然後可以立即以風紀身份在學校內巡邏, 專門對付那會自稱為""天X會""或""X地會""的人。" 小明讀完後不相信地看著稿紙。 這時我向校長和殺人黃望過去,發覺他們正在奸笑,而且奸笑得很厲害。 不用說,他們一定事先把這些加在小明的稿紙上吧。 (小明真可憐啊,清清白白的他慘遭奸人所奸................詐) 小明定過神後,繼續向大家宣佈: "最後我要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 為慶祝本校成立二十五周年,經過各老師和學生會商議, 我們決定舉行校花校草選舉,以投票方法選出全校最漂亮和英俊的人。 嘻嘻,相信各位現在也相當興奮吧。" 不是吧?是誰這麼無聊作此決定的? (相信作此無聊決定的人,其中一個肯定是老連) 小明繼續笑著說: "至於投票方法,各位只要將你認為最""正""的人的名字和班別, 連同你自己的學生編號投進我們所設的盒子內便行了, 我們每天也會公佈票數最多的五個人的。 投票時間從今天至星期四止,每人只限投男女各一票,大家好好考慮吧。" 這時我想,我應該投哪一個好呢?阿玲還是阿純呢? 這個問題真的要好好認真考慮。 因為我好像感覺到,我所投的人,就是我現在最喜歡的人。 究竟,是阿玲啦?還是阿純呢? (話說過來,阿玲和阿純會投誰人一票呢?會是我嗎?)
第二節 看醫生去 放學時,我的病情好像有點惡化了。 原本只是喉子疼痛的我,開始發起燒來,整個身子也是熱熱的。 我想,雖然不太願意,但還是需要看醫生吧。 (正所為生不入官門,病不看醫生) 當我減緩地收拾東西時,阿玲好像發覺到我有什麼不妥,她擔心地問: "阿藍,你好像很辛苦似的,你發燒嗎?" 我強裝沒事地笑著,并且示意沒事。 阿玲她不相信地看著我,突然,她用手把前額的頭髮撥開, 然後面對面地向我靠過來,跟著將她的額頭貼在我的額頭上。 阿玲有點生氣地說: "還說沒事,你現在發高燒了,心跳也很快呢,你還想騙我?" 阿玲,我的而且確騙你我沒有發燒,但是至於心跳很快這回事, 是你一手弄成的,誰叫你在我發燒時做這種更加令我"焚身似火"的事呢? 無論如何,我現在不能說話,所以我只好定定地看著阿玲。 阿玲也沒有說話,只是定定地看著我,繼續貼著我的額頭。 雖然只有三秒,但是我感覺到,阿玲和我好像回到第一次見面時, 在那個公園內,我們互相對望時的情景。 三秒後,有一個神把我們拉回現實中,是死神! 阿純站在中間,不高興地問: "你們兩個在這兒做什麼?所有人都已經走了啊!" 阿玲立即把身子縮回去,不好意思地解釋: "我......我想看看阿藍是否發燒罷了。" 阿純不相信地說: "發燒?他這種賤骨頭也會生病嗎?" (阿純,說話尊重點啊,我也有娘親生的) 然後她像阿玲那樣貼著我的額頭,一會兒後說: "是啊,他真的發燒了,而且心跳也相當快嘛,這是什麼病呢?" (不......不好了!再這樣下去,不要說心跳加度,爆血管也有可能呢! 你們兩個想謀殺我嗎?) 阿玲回答: "我不知道啊,但是我們現在應該帶他去看醫生吧?" 阿純想了想,回答: "本來這種粗重功夫應該由阿俊和Kent來做的, 但是阿俊和阿離去了買佈置壁佈板的東西,Kent又擔心Cassidy而去了看她。 算了算了,雖然不太願望做這種厭惡性工作,但是算了吧。" (又不是叫你去倒夜香,和我去看醫生有那麼厭惡嗎?) 阿玲說: "還有小平嘛,叫他一起去好嗎?" 阿純立即大聲地回答: "當然不好!如果他也去的話,想耳朵休息一下也不行呢! 還有,趁他現在還未來煩我時,我們快走吧!" 於是,阿玲和阿純便帶.........不,是陪同我去看醫生了。 (我可不是小孩子,不用人帶呢) 我們三人去到附近一間診所門口,阿玲問阿純: "這間好嗎?" 阿純回答: "沒所為吧,哪個醫生都一樣啦,隨隨便便便行了,反正看的人是他。" 阿玲扶著我,對我說: "阿藍,就看這個醫生吧。" 由於我已經病得有點迷迷糊糊,所以將一切交由她們決定吧。 然後我們便進入這間診所了。 (但是,當我進入時,我看到這個醫生是叫作"伊承仁醫生", 希望他不會是人如其名,真的會"醫死人"吧) 我們進入後,看見一個肥婆護士在櫃台上。 (為什麼真實的護士姐姐不會像日本AV那樣漂亮可愛呢? 難道所有漂亮的護士姐姐全都去了日本當AV嗎?) 當肥婆護士看見我們後,立即問: "你們來這兒做什麼?看醫生嗎?" 阿純用她那高傲的語氣回答: "當然啦,不然我們來這兒做什麼?上PE堂嗎?" 肥婆護士打量一下我們三人,然後說: "我們這兒是正當診所來的,不會做墮胎手術啊!" 阿純氣憤地指著我說: "你不是以為我們其中一個會被這傢伙弄至大肚吧?" 肥婆護士回答: "不是其中一個,是你們兩個啊。 最近的學生很胡來的,所以,什麼事也有可能發生呢。" (肥婆護士,我真希望有一日能成你貴言啊) 阿純走過去肥婆護士那兒,指著她的頭,大聲地說: "用你的豬腦想想!像我們兩個這麼漂亮的純情女學生, 這白痴仔何德何能能夠把我們弄到手呢!" 肥婆護士被阿純嚇了一跳,但是她還是說: "但........但是他可以用暴力嘛。" (喂喂喂,我自問雖然是好色了一點,但是我不會做強姦犯啊) 阿純聽後,眼露殺氣地說: "暴力?" 跟著她取出"伸縮"木劍,指著肥婆護士說: "要我現在立即在你身上示範對我有不軌企圖的人的下場嗎?" 肥婆護士嚇得後退三步,尊敬地: "不........不用了,那麼請問你們哪一個有病要看醫生呢?" 阿玲扶著我,有禮貌地回答: "對不起,是他生病了,而且還發燒呢,請你替他量一量體溫吧。" 現在,相信大家也看出阿純和阿玲的顯著分別吧, 一個是凶殘成性的百獸之王,一個是楚楚可憐的小天使。 (雖然如此,但是我還是覺得百獸之王有她可愛的地方) 當我把探熱棒吐出來後,肥婆護士吃驚地說: "什麼?106度?!!!你這傢伙是什麼人啊? 正常人的話,已經會病到變白痴了!為什麼你看起來好像沒那麼嚴重的?!" (我陳近藍身懷絕世武學,肥婆護士,不要將我和普通人比較啊) 阿純以專家口吻地說: "一個本來是白痴的人,再怎麼發高燒,也只是白痴而已, 所以他起來好像沒那麼嚴重,一點也不出奇啊。" 肥婆護士不明白地問: "那是什麼意思呢?" 阿純笑著回答: "即是一個像正常人的白痴仔,發高燒也不會變成白痴的, 因為他本來就是白痴了,明白嗎?" 肥婆護士點頭,然後把我們帶進醫生的房間了。 (肥婆護士點頭的意思,是表示她明白阿純的說話啦,還是同意我是白痴仔呢? 老實說,我很在意啊!我不想再被人當作白痴了) 我們三人進入後,看見一個長髮而且戴眼鏡的年輕人正在坐著椅子上。 阿玲客氣地問: "伊醫生嗎?" 他笑了笑,回答: "不是啊,伊醫生去了旅行,我是代替他的,叫我阿嬌就行了" (什麼?阿嬌?他不會像電視那樣是"基"的吧?) 我坐下來後,阿嬌醫生(淫)笑著問: "生病的是你嗎?" (喂,叫阿嬌的,不是用這種令人誤會的笑容對著我笑,很恐怖的) 阿純在我身邊說: "是啊,這白痴仔他喉子疼痛,還有106度高燒呢。" 阿嬌醫生摸著我的頭說: "白痴仔?啊........原來是弱智兒童............. 怎麼啦小弟弟,生病很辛苦吧?要哥哥給你一些糖果嗎?" 阿玲急忙解釋: "他不是弱智兒童啊,他是我們的同學呢!" 阿嬌醫生再次對我(淫)笑了笑,說: "是嗎,哈哈,這位同學,剛才真對不起了,我誤會了。" 他停了停,繼續(淫)笑著說: "那麼把衣服除下來,我們開始吧。" (喂,開始什麼?你不說清楚一點,我死也不會把衣服除下來的) 我除下衣服後,阿嬌醫生雙眼發亮,帶點開心地說: "想不到你比我想像中強壯嘛。" (想像中?你這傢伙對我幻想過些什麼?) 阿純也說: "但是你那""兩點""真小啊,像花生那樣。" (阿純,究竟你是不是女孩子來的啊) 阿玲不好意思地說: "現在不是談這個的時侯呀............" 阿嬌醫生會意地點頭,但是仍然是對我(淫)笑著。 經過一輪檢查(我感覺上是非禮)後,阿嬌醫生說: "沒有什麼事,只不過是因為喉子發炎而引起發燒罷了,吃過藥便好了。" 阿玲有點不放心地問: "但是他有106度高燒呢,沒問題嗎?" 阿嬌醫生一邊寫著我的病歷,一邊回答: "沒問題的,病人身體出乎意料地強壯,所以沒有問題的。" 阿純聽後,驕傲地說: "全靠我經常打他,他的身體才會這麼強壯呢,白痴仔你真要感謝我啊。" (我要感謝的人是爺爺才對,如果不是爺爺對我的地獄式折磨, 以普通人的身體,我相信我早已成為阿純的劍下亡魂了) 阿純接著問: "但是醫生,他不用打針嗎?" 阿嬌醫生(淫)笑著說: "如果是Pat Pat的話,我沒有問題啊。" (等等!這個不是你的問題,是我自己的問題啊) 我立即搖頭示意不好。 阿純奸笑著說: "來嘛,打針是非常好玩的,你就給醫生來一發吧。" 我繼續拚命地搖頭。 阿純見這樣,出奇地說: "好吧,見你現在很辛苦似的,這次算了吧。" (我應該說多謝嗎?) 當我們走時,阿嬌醫生揮著手,(淫)笑著說: "如果有空的話,可以回來做一做身體檢查啊。" 我保證,我絕對會好好愛惜身體,一定不會回來。 當我滿以為阿純和阿玲會陪同我回家,并且好好照料我時, 有一個人出現把這一切破壞了,是老連。 我們在回家的途中,突然看見老連,當他知道我生病後, 他立即滿有責任感地說: "學生生病,為人師表的當然要好好照料學生。 好了,你們兩個可以回家了,陳近藍就交給我吧。" 阿純和阿玲看了我一眼,再看了看老連,說: "那麼,再見了,連Sir。" 然後她們便走了。 (不要啊!不要掉下我一個人啊!) 她們走後,老連興奮地看著我說: "我們也快回家吧,你表姐說過她今天會到你家吃飯呢!" (老連果然是為了表姐,但是無論如何,那是我的家,不是我們的家啊) 於是,我便這樣被老連劫回家中了。
第三節 選花擇草 憑著我那堅定不移的意志,加上我那無堅不摧的身體, 再加上那些非常之"堅"的阿嬌神藥,我的病第二天就好了。 我如常和阿玲上學時,我在校門前遠處看見校長和殺人黃這對聰明笨伯, 他們兩個暗地裡不知在談論什麼,哼,十成十是在說我是非。 我立即用爺爺教我的抗日情報員三大必殺之一-----讀唇語, 來"看看"他們在說什麼,我看見殺人黃對校長說: "我聽說反賊陳近南昨天生病了,實在可喜可賀啊。" 校長開懷地笑著說: "哈哈,或許他聽到我們反天地會騎兵團將要成立的消息而嚇病了。" (我可不會怕什麼騎兵團啊,除非她們全都是醜女騎兵啦) 殺人黃回應: "嘻嘻,我想是吧,無論如何,我想他今天一定嚇得不敢回........." 這時我立即向他們大叫: "早晨啊,校長黃主任。" 他們兩個即時目定口呆地看著我。 我再對他們說: "今天翻風啊,你們兩個最好小心一點,不要有什麼意外......... 啊,我意思是,你們千萬千萬不要著涼啊。 然後我便和阿玲走進學校了。 我聽到校長和殺人黃在我背後大叫: "怎麼辦怎麼辦?他叫我們小心一點啊!" 嘻,兩個傻瓜,兩個加起來有差不多一百歲的傻瓜。 當我們經過操場時,我看見操場前方樹站著一張大紙板, 并且有很多人擠擁在大紙板前,什麼事呢?有米派嗎? 我問阿玲: "阿玲你知道發生什麼事嗎?" 阿玲想了想,回答: "應該是選舉的第一天結果吧,昨天好像說是在這兒公佈的。" 原來如此,昨天我病嘛,所以忘記了。 我繼續問阿玲: "我們迫上前去看看結果,好不好呀?" 阿玲笑著點頭。 我好不容易保護著阿玲走到大紙板前,我笑著對阿玲說: "阿玲你果然榜上有名呢。" 阿玲帶點害羞地笑了笑。 第一天結果如下: 校花----- 第一名是阿純,得112票,獨贏賠率1賠1.5,位置封盤。 第二名是阿玲,得110票,獨贏賠率1賠1.5,位置封盤,和阿純一樣。 第三名竟然是琪琪學姐(去年話劇組副會長,值60分那個),得68票, 原來校花不一定地要漂亮,像琪琪學姐那樣好人也有人投票呢; 她的獨贏賠率1賠21,位置1賠8,是一匹冷馬........不,是"冷人"。 第四名是一個花名OP的F.5學妹(值75分左右啦),得60票, 獨贏賠率1賠7,位置1賠3。 第五名是阿離(身材關系嗎?),得52票,獨贏賠率1賠12,位置1賠5。 校草----- 第一名當然是阿俊,得205票,獨贏賠率1賠1.1,位置封盤。 第二名是Kent,得116票,獨贏賠率1賠2,位置1賠1.2。 第三名是三分王子阿健,得71票,獨贏賠率1賠9,位置1賠4。 第四名是Andy(去年話劇組會長),得70票,獨贏賠率1賠8,位置1賠3。 第五名是小平,得68票,獨贏賠率1賠3,位置1賠2。 以上盤口由老連開出,要下注的請到教員休息室找老連, 再向老連說出暗語"連Sir你好靚仔"後即可下注。 Lunch time時,當我正想叫阿俊去找Kent吃飯時,阿俊卻說: "不行啊,Kent說他Lunch time時會有點事要我幫手啊。" 說完後他便走了出去,阿離當然也死命地跟著阿俊啦。 究竟是什麼事呢?為什麼Kent要阿俊幫手呢? 難道Kent想阿俊去追求Cassidy嗎? 當我想著這問題時,阿純突然走過來,把一個水壺放在我眼前說: "白痴仔,這個是給你的。" 我拿著水壺問: "這是什麼?" 阿純回答: "籮白湯啊,你生病嘛,所以特地拿這個給你。" 我感激地,又開心地問: "你親手煮的嗎?" 阿純彎低腰,對著我說: "不是啊,這是我家昨天喝剩的,本來想給我家的狗兒喝, 但是它好像不太喜歡,所以便拿給你了,反正你生病嘛。" (阿純是否想暗示,我連狗兒也不如呢?) 我看著水壺,說: "但是你總不能叫我Lunch time時只喝這個吧。" 阿純取笑地回答: "這個是你自己的問題啊,我今天有帶便當呢。" 說完後阿純便走回坐位了。 我看著水壺,正打算走去小食部買東西吃時,我身邊的阿玲說: "阿藍,我煮了些皮蛋瘦肉弼,要吃嗎?" 阿玲說完後便拿了出來,微笑著看著我。 我笑著點頭。 於是課堂室內便只剩下我們三人正在吃飯了。 突然,我們聽到樓下操場傳來一陣陣的歡呼聲。 基於人類的好奇心(絕對不是"八"),我們三人走了出去看過究竟, 原來是Kent,小平和其它人正在拉客..........不,是拉票。 (咦?怎麼Cassidy也在的?) Kent拉著阿俊,用招牌微笑笑著說: "各位可愛的女同學,如果你們投我Kent Young一票的話, 你們將會有機會在本周末與我和阿俊約會, 我們將會在山頂上共進晚餐,一同看星星,還有........... 嘻嘻,到時你們就知道了。" (原來這個就是Kent要阿俊幫手的理由) 說完後Kent便踢了踢阿俊,阿俊立即說: "是啊,如果你們投Kent一票的話,你們將會有機會在本周末與我們約會, 共進晚餐,一同看星星,還有...........還有..........." 阿俊看著Kent: "還有什麼啊?我不記得還有什麼呢。" Kent看著阿俊: "學我一樣說""嘻嘻,到時你們就知道了""。" 阿俊一面不明白地看著Kent,然後傻頭傻腦地說: "嘻嘻,到時你們就知味道了。" 女生們立即瘋狂地大叫。 (阿俊這傢伙知道他自己說錯什麼嗎?) 另一邊,Cassidy向著男學生說: "Hi, everybody,如果你們vote Kent哥哥的話, 你們其中一個可能會成為我的Boy Friend啊。" 這時,Kent突然把Cassidy拉在一邊,說: "Hey, Cassidy,我只叫你來幫手,沒有叫你幫我拉票啊。" Cassidy笑著說: "Doesn't matter, doesn't matter,這個十分好玩嘛。" 然後Cassidy便繼續為Kent拉票了。 我在課室門前把這一切看在眼裡,不明白地自言自語: "雖然成為校草是一件好事,但是為什麼Kent那麼熱心積極呢?" 阿純突然回答: "聽阿離說,Kent好像向連Sir下了重注, 買了他自己獨贏連位置,再買阿俊第二,Andy第三這條三重彩。" 我明白地點頭。 這時操場突然傳來小平的聲音。 小平一邊放出殺氣,一邊說; "快投我一票,不然的話我保證你們一定沒有好下場!" (這個不是拉票,是恐嚇啊!) 但是,竟然有不少女學生說: "嘩,小平你真Cool啊!" 然後小平便繼續大吵大叫。 原來不只校長和殺人黃,這間學校有不少學生是傻的。 如是者,選舉開始進入白熱化了。 (看來,我也應該向老連下注,賺多少也好呢)
第四節 花中之后,草中之王 上Chem Lab時,趁老連出去喝咖啡時,我也立即跟了出去。 在空無一人的教員休息室內,我衝入去後立即把門關閉上。 老連背著我沖著咖啡,一邊轉身,一邊說: "Ms.Chow,又是你嗎?我也說過................." 當老連看見我時,吃驚地問: "你來這兒做什麼?" 我從校褸內取出一個公文袋,交到老連手中說: "這是我的身家性命財產,我連買AV的錢都放在裡面了, 現在我要買Kent獨贏連位置,再買阿俊第二,Andy第三這條三重彩。" 老連假裝不知道地問: "你說什麼呀?我不明白呀。" 我氣憤地,大聲地說: "我要下注呀!" 老連繼續假裝不知道地問: "什麼下注呀?我真的不明白啊............. 不過,我最近聽到一個傳聞,說下注的人好像要說一句暗語呢, 到底那句暗語是什麼呢?你知道嗎?" 老連,做人不要那麼"絕",要留有餘地啊! 老連見我沒有出聲,把糖加進咖啡後說: "你不知道嗎?那算吧,你回課室吧。" 哼!古有韓信受膝下之恥,今竟有我陳近藍受Cheap連之辱! 我氣得一字一字地說; "連-Sir-你-好-(如果明白我心情的話,請在此加個"Q"字)靚-仔!" 老連滿意地說: "唔,說得真好,但是非常可惜,暗語已經改了。" 我大叫: "什麼?!!!" 老連繼續說: "新暗語是,高大的,英俊的,親愛的,受世人尊敬的, 和常常為學生受苦的連Sir,你真真真靚仔啊!" 老連,不要得寸進尺,得些好意需回手啊! 我蔑視地看著老連,想不到我的班主任竟然是一個賤人, 一個常常頂心頂肺,又不讓我下注的超級賤人。 這時,我突然想到什麼,我立即對老連說: "連Sir,你剛剛好像說什麼Ms.Chow呢,不是嗎?" 老連立即面色大變,說: "沒有!我沒有說過Ms.Chow!我剛才只是說"mee"D屎黎炒!" 我拍了拍老連一下,奸笑地說: "無論你剛才說過什麼,你試想想,如果我對表姐說, 說我經過教員休息室時,首先聽到一輪呼叫以及動物肉博的聲音, 然後再看見你和Ms.Chow好像做完劇烈運動似的走出來, 你猜猜表姐會怎麼想呢?" 老連嚇了一跳,驚慌地說: "喂,無證無據,不要亂說................"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拍門聲,門外的人說: "連Sir!連Sir!你在裡面嗎?為什麼把門Lock了呢? 我知道我上次是粗暴了一點,但是我是真心的啊!" (咦?這不是Ms.Chow的聲音嗎?) 我用手肘撞一撞老連,更加奸笑地說; "連Sir,你真鬼馬啊,想不到你竟然真的在學校內偷食, 怎麼啦,這個偷回來的菜好吃嗎?" (我收回我剛才的說話,老連他絕對不是一個超級賤人, 他只不過是一個不讓我下注的大淫魔罷了) 老連輕聲地(他怕Ms.Chow聽到嗎?)大叫: "我是清白啊!我對Ms.Chow什麼也沒有做過啊!" 我雙眼發光地看著老連說: "連Sir,我絕對相信你,我相信你什麼也沒有對Ms.Chow做過, 但是聽Ms.Chow的語氣,她好像對你做過什麼呢? 你給Ms.Chow""強""了嗎?真幸福啊!" 老連緊張地說: "當然不是啦!她上次只不過突然吻了我一下,說喜歡我罷了!" 老連說完後才發覺他自己說錯說話了。 (到底老連有什麼優點被Ms.Chow看上呢? 缺點的話老連倒是很多,例如他喜歡無聲無色之下突然放屁) 老連立即乞求地說: "求求你!千萬不要告訴你表姐啊!我什麼也答應你啊!" 我看著老連,問: "當真?" 跟著我對老連說: "正所為人要互相尊敬,俗語有云: 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踢我一腳,我還你香港腳。 只要連Sir你願意無論選舉結果如何,都會照單賠錢的話, 那麼一切事情就容易解決了。" 老連不高興地說: "這個好像和尊敬無關,完全是恐嚇和勒索啊!我是不會同意的!" 我立即拿出電話,說: "連Sir你記得教育處的電話號碼嗎?" 老連奇怪地問: "你要來做什麼?舉報我在學校內公開賭博嗎? 別忘記,很多人也曾經參與過啊,你也是其中之一呢!" 我笑著回答: "當然不是啦,我只是想打電話到教育處, 告訴他們我校有兩個老師曾經在教員休息室內進行Bio 實驗, 互相研究""人體構造"",到時肯定上報紙呢。" (頭條一定是"學校奇趣錄之特殊性實驗",想到就覺得精采) 老連聽後,嚇得立即把銀包雙手奉上。 過了數天,終於到了開彩........不不不,是公開結果的日子。 我已經中了我那條"三穿一",結果如何也與我無關,哈哈。 (老連那天被我"中"去三千五百三十二毫八,我連零錢也不放過, 因為自少老師便教導我們,凡可"吃"的都不要浪費,不是嗎?) 今天早上,各人都議輪紛紛。 Kent自大地對我說: "這次校草一定非我莫屬了,到昨天為止,我比阿俊領先二十票呢, 嘻嘻,看吧,這次我一定要爆連Sir"廠"啊!" (我已經爆了老連一次了,不知道老連有多少間"廠"可以爆呢? 希望是長爆長有吧,到時我便發達了) 小平插咀說: "哼!不要忘記我的存在啊!我只是落後數十票,僅守第三啊!" Kent不高興地看著小平說: "你還說!如果不是你的話,Andy早已經是第三名, 那麼我那條三重彩也會有希望了!哼!現在我只好寄望我自己獨贏啊!" 小平做了個鬼面,回答: "呵呵........活該!誰叫你不下注在我身上啦! 看吧,要是我成為校草的話,你連"渣"也沒有啊!" 然後,不用我說,又是一場世紀"舌"戰。 至於校花方面,阿玲和阿純的戰況簡直精彩非常! 現在,讓我陳近藍以"跑馬"方式為大家介紹一下戰情啦。 到目前為止,跑第一名的是阿玲, 而緊隨其後的是只差一(票)個身位的阿純。 這兩匹馬不單毛色,身形,長相都是一等一"正"馬, 連耐力都非常驚人,跑了那麼久也完全沒有倦意,互相不讓分毫。 而遠遠落後第三名的是小師妹OP, 也許她有身為副學生會會長的哥哥色魔翀支持, 加上那麼一點點所為"美色",所以雖然遠遠落後,但還是跑第三名。 而跑第四名的是阿離,因為這匹馬常常向其它雄性馬匹"放電", 所以名符其實"做馬"地,竟然有第四名。 而第五名的是琪琪學姐,這匹馬耐力有點不足,所以只得第五名。 至於其它馬匹,由於已經落後很多,所以已經無心戀戰了, 正在後面靜靜地在吃草,但為免阻止比賽繼續進行, 負責趕馬的小明已經努力地工作中。 現在馬匹已經越來越接近終點了,究竟跑第一名的是阿純?還是阿玲呢? (這場賽事應該不會爆冷吧?) 早會時,校長一大輪"神話"後(真不想承認他是教徒這個事實), 真正的主終於出場,他就是我們學校歷史上最無能的學生會會長, 小明,小明,小小明啦。(他真的姓小) 小明調節一下microphone高度後,開始說: "經過這星期來各方面的投票,選舉結果已經有了。" 小明看一看稿紙,繼續說: "但在公佈結果前,我們首先要多謝學校讓我們舉行這次選舉,還有....." 喂!不要那麼多廢話!我只想知道結果啊! 當小鳥要回巢,狗兒要睡覺,太陽快要下山時,小明終於說: "最後要多謝的是捐錢給""反天地會騎兵團""作基金的愛國人仕, (愛國人仕?不是應該是愛校人"屎"嗎?) 我在此代替學校多謝他們。" 小明吸了一口氣,說: "好了,接下來要公佈結果了,大是否十分緊張呢? 但在我公佈前,讓我讀一讀有關的工作人員名單吧。" Shit!小明你去死吧! 再經過一輪陳李張黃何,阿豬阿狗阿基拉後,該死的小明說: "好了,現在我要公佈結果了。" (XYZ%#~?*$~,這句說話你已經說了三次了) 小明停了停,說: "但在此之前首先要請出我們的頒獎家賓。" (各位,你們說啦,這樣的學生會會長,是不是應該趁早死掉較好呢?) 小明繼續說: "上一屆校草,長子翀同學。" (什麼?上一屆校草竟然是色魔翀?!!為什麼我不知道的啊!) 我用手肘撞一撞站在我鄰近的阿偉(花名偉哥),問他: "為什麼像色魔翀那種人也會成為校草啊?! 究竟上一次是什麼時侯舉行的?" 偉哥小聲地說: "由於上次因為萱傳不足,所以參加者只有色魔翀一人。" 我完全明白地點頭,偉哥你真不愧為OP的忠實追求者, 連她哥哥色魔翀的事也如此清楚,欽敬欽敬。 小明向背後打了個手勢,跟著一些緊張的"登登登"音樂立即響起, 然後小明突然好像被"鬼佬"上身似的,用英言說: "Lady and gentleman, the ""grass"" and the ""flower"" of ST. Fat Wan of 1999 is..........." 小明將"is"拉長讀了三十秒後............................ 我不奈煩地問偉哥: "這家伙還要""is""多久呀?我被他""is""到想小便了......不, 說起來,現在好像還想大便呢。" 偉哥回答: "你不記得小明是去年陸運會3000米長跑冠軍嗎? 所以我想他應該還會""is""多一分鐘左右吧。 我不相信地看著遠處的小明。 (也不奈煩地按著快要"缺堤"的石門水庫) 一分鐘後,小明還在"is"著............. 而我也努力地防止石門水庫"缺堤",但同一時間, 石門水庫後面的江門核電廠好像快要超過負荷而"爆炸"了。 幸好在災禍發生前,小明終於"is"完: "is 6B 班和 5C班的長子翀和妹妹長琳琳(OP)同學!" 全校學生(包括OP她自己)被這結果嚇得目定口呆。 只有色魔翀一個開心地大叫: "Yeah!Yeah!我連任了!我果然是全校最靚仔!Yeah!Yeah!" 全校每一個人都不相信地看著這個死"靚仔"。 (到後來消小道消息透露, 捐錢給""反天地會騎兵團""作基金的愛校人"屎"就是家財百萬的色魔翀, 而捐錢條件就是他和妹妹OP要在選舉中得到冠軍。) 終於,在一片粗口聲和大叫"連sir做馬回水"聲下, 我們的校花校草順利地誕生了。 P.S. 消小道消息又透露, 反天地會騎兵團成立了,而團長好像是色魔翀呢,大件事!
第十二章 情人節 第一節---Kent最大的決意 自從上次後,已經沒有人再談論結果了, 大家都好像想淡忘那次不知所為的選舉, 以及那個好"靚仔" 的校草,除了................ 上Math時,老連把問題寫現在黑板上,然後說: "好了,有誰願意自願出來試做這條數?" 老連說完後,三分王子阿健突然站起來,沉默地說: "連Sir,讓我我來做吧!" 然後他便走出去,在黑板上寫下6000這個答案。 當阿健回到坐位後,阿俊問我: "這條數的答案不是12.789A + 34B - 0.009C嗎? 他究竟如何計算出6000呢?真奇怪啊!" (我才奇怪啊,人腦是不可能在十秒內計算出12.789A + 34B - 0.009C, 究竟阿俊的腦是行多少RAM呢?) 我懶洋洋地回答: "1000++2000+3000=6000嘛,不是嗎?" 阿俊不明白地問: "1000++2000+3000?問題是這樣的嗎?" 我回答: "聽好啦,籃球隊啦啦隊買一千,籃球隊隊員買二千, 阿健他自己買三千,一千加二千加三千,不是等於六千嗎?" 阿俊仿然大悟地看著我。 老實說,基本上現在和選舉前沒有太大分別, 阿俊仍然被認為是最"頂無可頂"的學生王子, 阿純和阿玲仍然被認為是最"正無可正"的超級雙絕; 不過,現在只不過多了一個自稱為校草, 和反天地會騎兵團團長的變態色魔罷了。 (還有一班想向老連"回水"的人) 由於我有事和Kent商量,於是我約了Kent Lunch time時在天台見, 所以,下課後我便立即走上去。 我找Kent的原因,是因為新年假期快到,加上情人節又到, 實在有很多令人既興奮又期待的事想做, (例如如何殺上阿俊家搶劫每封二千元的利是) 所以不得不找Kent商量一下。 當我上到天台時,看見Kent正在擁抱著一個女孩, 而且他的左手正使出他的成名絕學---"裙"底抽薪(水)。 我不好意思地咳了一聲。 那個女孩會意到我的存在後,立即急急地向Kent告別, 然後再不好意思地向樓梯方向走去。 女孩走後,我走上前對Kent說: "還以為你會為教好Cassidy而修心養性, 誰不知到頭來和以前一樣,而且越來越過份(不過我很羨慕)。" Kent笑了笑,說: "我見你這麼久還沒有出現,而我又非常無聊, 於是便隨便找過女孩來消磨時間了,你不能怪我呀。" 我回答: "有你這種人在世上,簡直是女性們的不幸啊!" Kent拿了一枝香煙出來,咬在口中說: "可是你不是一直也想成為我這種人嗎?" 不愧是我的好友,果然是我肚內的一條蟲,一條知道我想什麼的屎蟲。 我轉換話題,說: "現在不是談論這個的時侯,我是來商量我們的大計呢!" 五分鐘後,我和Kent終於完成了我們的攻城策略,Kent說: "OK,一於這樣決定吧!年初一那天我攻正門,你攻後門, 攻入去後,我們首先強攻阿俊的daddy; 強攻成功後,我們立即轉攻阿俊的mommy。 根據過往搜集的情報所得,阿俊的mommy身上懷有大量彈藥, 所以我們應該要花上好一些時間。" 我聽完後立即補充: "當將阿俊父母完全擊倒後,我們再伏兵於阿俊房間內, 待他的親戚朋友一到時,我們立即施以突襲,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哈哈,年初一那天阿俊的家肯定血流成河,利是遍野,哈哈哈哈。" Kent繼續咬著香煙,把雙眼瞇起來說: "阿藍,為什麼你常常也像個大笨蛋般笑呢? 看來你受到阿純的說話影響,真的名符其實變成一個白痴仔了。" 我也把雙眼瞇起來說: "無論我的笑法如何,你老早已經把我當成一個白痴仔了, 你不是常常當我是一條""水魚""般嘲笑,欺負,和漁肉嗎?" Kent摸著我的頭說: "乖,水魚乖,我不是欺負你,只不過是見你生得可愛, 所以捉你來狎玩一下罷了。" 狎玩?你當我是什麼?未成年少女嗎? Kent見我沒有出聲,并且狠狠地盯著他,他連忙說: "好了好了,算我對不起你了,可愛的水魚.........不,英俊的阿藍。" Kent停了停,突然說: "是了,阿藍,這個星期日你會做什麼啊?" 我回答: "星期日?準備過新年嘛,要屈我父親大人買新衫啦, 屈我母親大人預先給壓歲錢我啦,還有屈連sir如果想到我家拜年的話, 要準備一封開門利是給我啊。" Kent打了我一拳,說: "你這傢伙!這個星期日是情人節啊,你不知道嗎?" 我摸著被Kent打的頭說: "痛啊.............我知道是情人節啊,但那又如何呢?" Kent又打了我一拳,說: "難道你沒有想過向誰示愛嗎? 也是時侯在阿純和小玲之間作一個決擇吧!" 我再次摸著被Kent打的頭說: "好痛啊.............決擇?我還沒有決定啊.......... 我現在就像選擇吃什麼菜一樣,一個是麻婆豆腐,辣得來又滑口非常; 一個是清炒小白菜,清淡得來又非常爽口,實在叫人難以決擇。" (當然,如果可以將麻婆豆腐和清炒小白菜一起吃就好了) Kent再三打我的頭,說: "你這傢伙真優柔寡斷啊!" (Hey!你不滿還不滿,不用次次都打我吧) 我一邊摸著好很痛的頭,一邊對Kent說: "優柔寡斷?Kent你不也是一樣嗎? 你不是仍然在""去愛""和""放棄""之間爭扎了很多年嗎? 如果我現在是時侯在阿純和小玲之間作一個決擇的話, 那麼在很久以前,你就應該決定去愛或是放棄阿瑤了。" Kent聽後定定地看著我。 良久,Kent慢慢地拿出了打火機,把香煙點著;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 在我頭上連環打了三拳,平靜地說: "我知道我自己的事,不用你來提醒。" (他真的是和我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嗎?) 我抗議道: "Kent!我是關心你才說的啊!你不覺得這些年來你太辛苦你自己嗎? 壓制著自己的感情,祝福著自己喜歡的人和自己的好朋友辛福, 把自己完全置之不理,這樣做好嗎?" 我見Kent沒有反應,好像有點接受,於是我趁機會繼續說: "要知道,阿俊他對阿瑤根本沒有感覺, (應該說是,阿俊對愛情本沒有感覺,零份零感覺,feel 0%) 所以就算你如何希望阿瑤和阿俊一起,他們也不會有結果的。 而且一直這樣下去,不僅你自己,連阿瑤她也會受傷害的。" 香煙從Kent的手上掉下來,Kent慢慢地抓著雙拳, 垂下了頭,好像在想什麼似的, 是內心的爭扎嗎? 突然,Kent抬起頭問我: "可是,如果我真的決定""去愛"",會有成功機會嗎?" 我回答: "其實我覺得成功與否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會得到答案, 一個令到自己得到解脫的答案。" Kent又問: "可是明知對方和自己一起并不辛福,我還應該去愛嗎?" 我回答: "沒有什麼辛福不辛福,如果真的有這回事的話, 那麼對我而言,所有和你一起的女孩就比和我一起辛福多了。" Kent突然說: "說得也是,和你這種人一起的話,那麼她前世一定壞事做盡了, 不然今生也不會這麼倒霉,和一個白痴仔拍拖呢。" 我假裝地咳了數聲: "咳咳咳咳咳...........總之你要知道, 無論結果如何,將來如何,最重要的是, 你能夠將自己的心意告訴阿瑤,這個已經足夠了,明白嗎?" Kent明白地笑著點頭,說: "I got it,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問你。" 看見Kent終於鼓起勇氣,我也笑著說: "有什麼問題即管問吧。" 時間Kent笑著說: "你剛才對我說話是從哪本成人雜誌學回來呢?完全不像出於你口啊。" 我大叫: "這是我的真心話啊!" 就在我大叫時,背後突然傳來阿俊的聲音: "什麼成人雜誌出於你口是我的真心,你們在說什麼?" 我反問: "究竟你才在說什麼呢?你是撞聾嗎?" 這時,Kent走上前對阿俊說: "阿俊,我已經決定情人節那天向阿瑤表白了,你會支持我嗎?" 阿俊聽後,開心地說: "真的嗎?太好了!那麼你那天需要什麼呢? 花,巧克力,candle dinner這些東西,我幫你準備吧! 還有,如果要車的話,我可以............." 阿俊說還未說完,Kent突然擁抱著阿俊說: "不用了,這些東西我不要了。 對我來說,只要你會支持我,這個已經是最好了。" 阿俊呆呆地站著,不知道應該作出什麼反應。 突然,阿俊對我說: "阿藍,你也來加入吧! 我們三個已經很久沒有試過像小孩子時那樣擁抱了!很好玩呢!" 我立即拒絕: "你們慢慢玩吧,不用理會我了。" 可是,Kent和阿俊已經一邊撲上來,一邊大叫: "怎可以掉下你一個啊!" 呀~~~~~~~~!好熱啊!好很重呀! 無論如何,有朋友真好。
第二節---情人節前的準備 星期六,二月十三日,情人節前的一日。 為幫助Kent實行這十二年來一直不敢實行的"阿瑤煲完計劃", 阿俊和我這天特地出來和他練習一下。 在一間茶餐廳內,我們一邊吃著早餐,一邊商量"阿瑤煲完計劃"。 阿俊首先問我: "為什麼要叫這個做""阿瑤煲完計劃""呢? 我覺得叫""驚天動地追死你""會較好呢,不是嗎?" (阿俊肯定是最近看得電視太多了) 我立即笑著回答: "因為Kent""煲""了阿瑤這煲湯已經很多年了, 是時侯水滾熄火飲湯了,是嗎?Kent。" 我說完時便向Kent方向看去。 怎料,Kent完全沒有聽我們的說話,他正在獨個兒不知道喝什麼鬼東西。 阿俊和我好奇地問: "你在喝什麼?" Kent支吾地說: "洋蔥......加...........生雞蛋............" 阿俊和我更加好奇地問: "喝這些做什麼?" Kent吞了一口洋蔥加生雞蛋,回答: "我要補充精力,養足精神嘛。 要是明天成功了的話,我晚上可會忙得不得了。" 阿俊和我不相信地看著Kent。 (這口"頭啖湯",我們應該幫助Kent喝嗎?) 在學校附近的一個公園(即是小時侯我和阿玲常去的那個)內, Kent正在含情地看著我說: "其實在很久很久以前,差不多由相識那一刻開始, 我就已經喜歡你了,知道嗎?" 我驚喜地說: "什麼?真的嗎?我也是啊!" 跟著我和Kent便擁抱起來。 阿俊在一旁大叫: "好!Cut!如果明天一切順利的話,結果應該就是這樣了!" (可是,真的會這樣順利嗎?) 無論如何,我也鼓勵Kent說: "是啊Kent,加油吧!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明天這個時侯阿瑤就是你的女朋友了!" Kent握實拳頭說: "好!明天我一定要贏得阿瑤回家! 不然的話,那些生雞蛋就白喝了!" (我開始搞不清Kent要向阿瑤表白的目的了) 我拍了Kent一下,說: "好!有志者事竟成!但是Kent,我有一些忠告給你。" Kent微笑著說: "有什麼事盡管說吧。" 我往下一看,說: "你表白時,可不可以不把你的手放在你對手的胸部呢? 你抓得我好痛啊!" Kent立即把手拿開,道歉地說: "對不起,慣性動作。" 看來,明天多數凶多吉少了,我想今晚要去信和買一些五級VCD, 以慰Kent明天失戀之苦。 當阿俊去了廁所買大小時,我趁機對Kent說: "趁阿俊現在不在,我們採排一次失敗版本吧。" Kent的面容突然變了,定定地看著我。 我安慰他說: "Come on!有成功就必然有失敗吧,而且現在只是採排而已, 明天不一定會發生的。" Kent自我安慰地說: "既然不一定會發生,那麼我們不要採排好了。" (為什麼Kent會突然變得這樣婆媽呢?是因為關乎終身幸福的關系嗎?) 我沒氣地看著他,然後像逗小孩般地逗他說: "Kent乖,如果你願意和阿藍哥哥採排的話, 阿藍哥哥就會送一本寫真集給你。" Kent看著我說: "我要三點盡露的那些啊!" 我回答: "知道了知道了,不要說三點,四五六點都送給你就是了。" (我開始懷疑,究竟現在是我追阿瑤呢,還是Kent追阿瑤呢? 為什麼我比他還緊張呢?) "什麼三點,四五六點,白痴仔你在說什麼?" 一把非常熟悉,令我既愛又怕的聲音從後而至。 這世上,會稱呼我為白痴仔,而聲音又會像天使般甜美, 但又會帶點地獄使者般恐怖的只有一人........不,是一神, 是擁有天使面孔,魔鬼般常常想我死的死神---阿純。 我首先大叫一聲: "阿純.............!你為什麼在這兒呢?" 阿純向我伸了伸舌頭,回答: "矣.........死白痴仔,你忘了我家在這附近嗎? 我只不過出來買些東西,碰巧看見你們罷了............ 是了,我剛才在遠處看見你和Kent又抱又叫,你們兩個基佬在做什麼? 在公園內偷情嗎?可是公廁在那兒啊!" 我慌忙且口吃地說: "不.........不是呀!我..........我們是在.....在....." 阿純把面向我靠過來,嚴肅地問: "在做什麼?" 這個....................... 我不由自主地望向Kent。 Kent開口對阿純說: "我們在練習示愛啊。" 阿純有點吃驚地問: "Na ni?" Kent把我推向阿純說: "我在幫助這傢伙練習向你示愛啊!" 我非常震驚地,而且好很驚慌地,又好很難以自信地看著Kent, 然後再用"冤枉呀!大人!我無殺人呀!"般的眼神望向阿純。 這時阿純用"你想在屎坑點燈嗎?"的眼神對著說: "真的嗎?白痴仔。" 我害怕地吞了吞口水,答是的話,一定沒有好下場; 答不是的話,阿純一定會將我毒打成"蕉"以找出答案。 (早知不下毒誓替反骨Kent保守秘密) 突然,阿純大笑著說: "哈哈,Baga,看你驚成這個樣子,任誰也知道Kent是在說笑呢,哈哈。" 我也慌忙跟著大笑: "哈哈,是啊是啊,說笑罷了。" 這時,阿純看著笑著的我,再次嚴肅地問: "那麼,你們兩個在這兒做什麼?不是真的""搞基""吧?" 那個......................... 這時,鬼腳俊突然無聲殺至,說: "咦,阿純來了嗎................ 阿藍,Kent,你們還不去那兒的公廁?你們還沒有需要嗎?" 阿純問: "什麼需要?" 阿俊回答: "在那種骯髒公廁內,除了那種事那種需要外,還有什麼事可做呢?" 阿純彈後三步說: "果然給我料中,你們三個真的""搞基"".............咦!好嘔心呀!" 我怎可以被阿純誤會,於是我大叫: "冤枉呀!六月飛霜!必有冤情!我是無辜呀!" 當我大叫伸冤時,我才發覺他們三人正在蔑視地看著我,一同說: "這傢伙果然是白痴仔!" 阿純接著說: "我以為你只是白痴,怎料原來你連分辨笑話的智商也沒有。" 阿俊再加多一腳: "阿藍,小時侯的你十分聰明玲俐的,為什麼你越是長大, 你的智商越是退步呢?你是否有什麼暗病呢?" 跟著Kent一定是怕我死不了,重重一腳勁射: "一定是你因為小時侯太過想念小玲,想到發瘋了,哈哈。" 阿純聽後,不高興地哼了一聲,拋下一句"要趕著買東西"便走了。 阿純走後,Kent立即說: "好了,阿藍你快些去追阿純吧!" 下?神是你,鬼又是你? Kent故作關心地說: "你不用陪我採排失敗版本了,你快些去追阿純吧。" 原來,這個就是Kent氣走阿純的理由.................. 真不慚是好兄弟啊! 一分鐘後,我好不容易追上阿純。 阿純生氣地問: "死白痴仔!你跟上來做什麼?" 這個................. 我用盡飲奶之力制造籍口回答: "我是來保護你的,因為聽說這附近有很多""基佬""和色魔啊!" 阿純指著我說: "這兒不是已經有一大個嗎?" 我不明白地問: "你想說我是""基佬""啦,還是色魔呢? 老實說,我比較喜歡做色魔,因為我喜歡調戲女孩子多一點。" 阿純靠向我的面問: "那麼你追上來的目的是想調戲我嗎?" (我當然想啊,如果你不會殺死我的話) 但我口中卻說: "不是不是!我知道你要買東西,所以來看看有什麼可以效犬馬之努。" 阿純想了想,回答: "OK,我正需要一些狗呀馬呀幫我搬搬抬抬,犬兒你來得正好。" 於是,聽話的犬兒便跟著他的主人到超級市場買東西去。 從超級市場出來後,如果我計算沒有錯誤的話, 我現在雙手應該手握著二十多袋總重量超過150磅的東西。 我後悔地問阿純: "你家中不是有工人嗎?你需要自己一次過買那麼多的東西嗎?" 阿純回答: "可是如果一次過拿那麼多的東西,他們會很辛苦嘛。" 下?那麼你認為我現在很舒服嗎? 阿純大力地拍一拍我,笑著說: "白痴仔你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最舒合做這些犬馬工作了。" 我苦笑地說: "哈哈........是嗎......是了,你剛才買了薄荷呢,你買來做什麼?" 阿純興高采烈地回答: "用來做薄荷巧克力,明天是情人節嘛............ 你知道嗎?在日本,即是只有幾歲的小女孩, 她也會親手做給她喜歡的男孩子作禮物呢。" 我想了想,看著阿純問: "那麼你要送給誰呢?" 阿純定定地看著我,然後突然向我面上輕輕打了一拳,說: "你少管我的事,總之不是送給你就是了。" 跟著她便獨個兒向前走去。 死啦死啦!阿純究竟送給誰呢? 應該不是小平吧,因為小平和小玲回了上海過新年啊。 當我在猶豫時,走在前面的阿純突然對我說: "是了,白痴仔,有一件重要事差點忘了說。" 忘了什麼重要事?是忘了說你其實想送巧克力給我嗎? 阿純繼續說: "你們三個明天不是約了阿瑤和我嗎?所以有件事想先和你說。" 你想先和我說你愛我嗎? 就在我正在發白日夢時,現實中阿純已經一腳踢進我肚中,憤怒地說: "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我一邊露出好像便秘的痛苦表情,一邊點頭。 阿純正經地說: "聽好啦,明天是情人節,經我一輪遊說下,阿瑤終於鼓起勇氣, 明天向阿俊示愛,所以明天你要幫我撮合他們啊。" 我聽後,手上所有東西全都跌在地上。 一隻重達千斤的巨鍋---大大大鍋!
第三節 激突!情人節的激戰 今天是情人節,我和阿純的第一個情人節, 本來就算不開心,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可是............ 下午二時,在阿純家中的"電影室"內,我們正在看"情書"。 Kent抗議大叫: "雖然我不介意看這種幾年前的舊電影, 但是為什麼這個竟然是原裝正版Japanese Version啊! 而且連Subtitile也沒有,阿純你認為這兒除了你外, 還有人會聽Japanese嗎?" 阿俊天真地舉手說: "我會啊!Kent你忘記上次在阿藍家看日本AV時,是我做翻釋嗎?" 阿俊,要炫耀也不是這個時侯啊!阿純和阿瑤也在的! 阿瑤聽後,不好意思地說: "你們又看............這些東西嗎?" Kent立即指著我大叫: "都怪阿藍不好!我叫過不要看了!他硬是不聽! 說什麼忍屎忍尿也忍不住要看AV!" 雖然這個是事實,但是Kent你也不用當眾"踢爆"我吧。 (而且你自己也是忍屎忍尿也忍不住要看AV啊!) 無論如何,今天是Kent的特別日子, 所以我只好把這麼肥味的死貓一慢慢地品嘗。 這時,阿純突然問我: "白痴仔!你有看日本AV的習慣嗎?" 嘩,這種問題,我應該答是還是不是呢? 當我猶豫不決之際,阿純興奮地問: "那麼誰是你最喜歡的AV啊?小澤圓嗎? 我很喜歡她啊!我在日本常常也有看她的演出啊!" (阿純是否想說,她在日本常常也有租小澤圓看呢?) 這時阿俊突然說: "好了好了,不要說了,最多下次看時也叫阿純你一起看吧。 你看!阿瑤已經不好意思了!" 阿瑤聽後,感謝似的看著阿俊, 而Kent卻用一種我不明白的眼神看著他們。 阿純見這樣,撞一撞我,說: "白痴仔你陪我到樓上廚房拿些sushi回來吧。" 我立即回意,於是便和阿純走出了房間。 在廚房內,華姨和工人們正在工作。 華姨把sushi和綠茶放在一個大盤上面,然後說: "小姐,需要叫工人替你拿上去嗎?" 阿純搖頭說: "不用了,這兒已經有一大個工人了。" 跟著阿純對我說: "白痴仔,還不快把這些東西拿上去!" 我環顧四周,發覺所有工人正看著我。 喂喂喂,你們這些下人不要用這種睥視的眼神看著我好不好呀, 我和你們一樣都是替主人辦事罷了。 (只不過我沒有薪水,只是時不時抽抽水罷了) 於是我沒有理會那些白眼,拿起大盤跟著阿純走了。 在樓梯上,阿純邊行邊說: "白痴仔,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呢?不能再這樣拖下去的。" 我反問阿純: "你昨天不是說你有辦法嗎?所以今天才叫他們到你家啊!" 阿純停了下來,把雙手交叉著說: "其實我沒有辦法啊。 只不過與其在街上亂走,不知何時誰會向誰示愛, 倒不如到我家來,讓他們自己說過夠吧......... anyway,以現在這個情況來看,阿瑤和Kent好像快說出口了。" 我緊張地問: "那麼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啊?!" 阿純想了想,把手拍在我肩上,認真地說: "我不知道啊,一切便靠你了。" 下?靠我?靠害吧! 當阿純和我進入去後,電影內正播映著尾聲, 亦即是女藤井樹發現男藤井樹在書簽後所畫的圖畫。 這時,阿瑤突然感概地說: "如果我有一個像男藤井樹那樣的男朋友就好了。" 我看一看Kent和阿俊,再對阿瑤說: "像男藤井樹那樣..........阿瑤你希望你男朋友爬山時英年早逝嗎?" 阿純暗地裡向我的上五寸下五寸用力一踢,然後若無其事地說: "大家快來吃sushi吧。" 阿俊開心地說: "好啊,終於有吃的了......咦,阿藍你的表情好怪啊,你急屎嗎?" 阿俊,這不是急屎的表情,是好很痛的表情啊! 就在我正想把我最喜歡的生蝦sushi放進口時, 阿瑤突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對阿俊說: "阿俊,你可以陪我下去書局買教科書嗎?我下星期要用啊。" 阿俊看一看Kent,說: "不如叫Kent和你一起去吧,我想吃sushi啊。" Kent也說: "是啊,讓我和你一起去吧。" 阿瑤焦急地說: "不......不行啊,我......我想順道問問阿俊買哪本教科書較好, 所......所以非要阿俊陪我去不可啊!" 看見阿瑤焦急的樣子,阿俊再看一看Kent,然後無奈地說: "那麼好吧,我和你好了。" 當阿俊和阿瑤起身出去時,Kent突然站起來說: "Wait,我也要幫Cassidy買一本Story Book,讓我也一起去吧。" 阿瑤奇怪地看一看Kent,跟著心事重重地點頭說好。 Kent一邊走出去,一邊看著阿俊: "一會兒後你找個籍口走開,isolate阿瑤和我。" 阿俊示意點頭,然後他們便走了。 我開心地對著那大盤sushi說: "Sushi呀sushi,現在只有我和你了,讓我一次過吃掉你好不好呢?" 跟著我便張開我的血盤大口,繼續把生蝦sushi放進口中。 這時,阿純飛腳踢向我的後腦,大叫: "死白痴仔!還吃什麼!我們也跟著他們吧!" 然後阿純便一手把我拖出去。 我看著那大盤sushi,哭著說: "記得要好好照顧自己,等我回來啊!" 希望你們不會著涼吧,到時便不好(吃)了。 在大街上,阿純和我跟蹤著他們三人。 我扮作新聞記者報導: 各位觀眾,正如大家所見,現在他們三人正在若無其事地走著, 鄧子俊還施施然地給了一個乞丐成千元,早知道我也去行乞啦...... 他們完全不知道將會有一件影響他們三人友誼的大事發生。 究竟,一直全不知情的鄧子俊會如何面對好友司徒瑤的表白? 另一方面,司徒瑤又會如何面對好友Kent Young呢? 欲知後事如何,請繼續收看<愛情三角錯>........哎唷! 阿純從後對我尾龍骨一腳重擊,憤怒地說: "要白痴也不是這個時侯啊!快追上他們吧! 他們在不遠處停了下來,不知道在做什麼啊!" 我摸一摸尾龍骨,呼......幸好沒有斷,再往他們停的地方看去........ 咦!那兒不是我們的小學嗎? 然後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三人進去裡頭了。(找地方講數嗎?) 我和阿純走到門口附近的隱蔽地方, 跟著我立即用爺爺教我的抗日情報員三大必殺之二---聞風辨聲。 我大約聽到以下內容: 阿瑤帶點高興地說: "好懷念這兒啊,自從畢業後,我們已經沒有再回來了.......... 記得嗎?我們以前小息時常常在那裡玩""猜皇帝""啊!" 阿俊邊笑邊說: "是啊,我記得阿藍他以前最想做皇帝了,可是他常常輸就是了。" Kent也大笑地說: "誰叫他這麼白痴,每次都是出一次包,兩次剪啊!" (Hey,死人Kent,我才不會那麼白痴,每次都是出一次包,兩次剪, 我只是出一次剪,兩次包罷了) Kent停了停,語調變得感傷地說: "我真的好懷念好懷念這兒啊,可能的話,我真想變回小時侯的我。" 阿瑤也感傷地說: "是啊,可能的話,真想變回從前................ 但是可惜的是,這兒快要重建了,即使真的能夠變回從前的我們, 也沒有我們想回到的地方了。" ............................................... 然後,一片沉默。 有些時侯,我也很想回到從前,變回從前的我。 因為在成長的過程中,有時侯我發覺,我所失去的實在太多了, 有太多太多以前不在意的東西,被時間逐少逐少地拿走, 到我自己發覺時,才知道被拿走的東西實在太多了, 已經沒有可能再尋回了............... 無論如何,Kent和阿瑤也有想尋回的東西嗎? 這時,阿俊突然說: "但是,人總不能夠常常懷念過去吧。 人之所以能夠面對未來,是因為人明白到如何忘記過去, 如何忘記一些喜歡或不喜歡的事物,或感覺,從而面對未來。" 阿瑤立即說: "這樣說太悲哀了。" Kent和應道: "是啊,難道阿俊你沒有可以留戀的過去嗎?" 阿俊沒有即時回答,過了一會,他笑著問: "聽你們兩個的口氣,你們好像對這兒有著不可忘記的過去呢。" ............................................... 然後,又是一片沉默。 不知道過了多久,裡面突然(同時)傳來一男一女大叫: "是的!這兒是有著我不可忘記的過去!因為我是在這兒喜歡你啊!" ............................................... 叫聲過後,又是一片沉默。 這時,阿純從後問我: "白痴仔,你聽到裡面有什麼聲音嗎?我好像聽到一些狗叫聲呢!" 我緊張地回答: "不是狗叫聲,而是一男一女的大叫聲啊。" 阿純不明白地問: "這兒又不是九龍塘,為什麼會有男女的大叫聲呢?" 我緊張地解釋: "不是那些叫聲啊!而是鼓起勇氣的叫聲呢!我想應該是Kent和........." 就在此時,裡頭有一人影急促地跑出來,是阿瑤! 阿瑤出來後,立即看見阿純和我,然後, 她便像小孩一樣倒進阿純懷中,哭著說: "阿............阿俊...........他...........他..........." 跟著阿瑤便泣不成聲。 阿純撫摸著懷中的阿瑤,然後用手勢示意我進去看看Kent他們。 我無奈地看一看阿瑤,已經估到發生什麼事了。 那是因為被人拒絕,被一個自己喜歡了很久很久的人拒絕。 那種絕望,那種悲傷,那種恐懼,有如世界末日一樣, 好像所有東西都完了,所有感情都沒有了............ 當我用神速跑進去後,我看見一幕似曾相識的情景, 那是一幕十二年前曾經發生過的情景,一段友誼開始的情景。 現在,發生同樣的事情,代表著友誼是時侯終結了嗎? Kent和阿俊互相你一拳我一腳地向對方攻擊。 Kent一拳重重地打在阿俊面上,邊打邊罵: "為什麼?為什麼要拒絕阿瑤?為什麼要令她如此傷心?為什麼?!!!" 阿俊捉著Kent的拳頭,大叫: "因為和她一起的人應該是你啊!你不是一直也很喜歡她嗎?!" 跟著阿俊便一記side kick把Kent踢得老遠。 Kent站起來,叫喊: "可是她向你表白啊!這證明她心內只有你一個,根本沒有我的份兒!" 阿俊回答: "這又如何?難道你這就放棄了嗎?這就叫我喜歡她嗎?這就是愛情嗎?" Kent無言以對,但是他上面繼續向阿俊揮拳,大叫: "無論如何,傷害阿瑤的人都不可原諒!" 跟著,又是拳來腳往。 我立即上前制止他們,說: "不要再打了,這樣根本解決不............." 我還未說完,Kent和阿俊分別向我擊出一拳一腳,說: "這兒的事和你無關!滾吧!" 我站起來憤怒地說: "無關?你們三個都是我的好朋友!如今你們竟然說和我無......" Kent和阿俊再次向我擊出一拳一腳,大叫: "不要再說了!!!叫你滾就滾吧!" 然後他們再次激烈地毆鬥著。 我倒在地上,看著他們兩人瘋狂地互相毆打對方, 他們好像想將對方打死似的,拼命地互相攻擊著, 而且我看得出,他們兩個身體上已經差不多到了極限, 再這樣下去,我真怕有一方會被毆打致死。 當我站起來想阻止他們時,突然,本來出拳迅速的阿俊卻倒下地上, 阿俊痛苦地按著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這時,一個令Kent和我心涼的念頭在我們心中輬過:阿俊心臟病發。 Kent理不了那麼多,立即和我上前扶著阿俊, 畢竟,剛才的打鬥只是一時之氣,我們不想失去我們任何一個。 但是阿俊卻把Kent推開,憤怒但沒有氣力說: "滾.......滾開,我.......我不需要像......像你這樣的人扶我!" Kent關心地看著阿俊,說: "現在不要說這樣的說話吧,來,我扶你去醫院吧, 阿藍這傢伙手無博雞之力,連雞也打不過,如何送你去醫院呢?" 我抗議地大叫: "喂,誰說我連雞也打不過啊?阿俊,你說句公道說話呀!" 阿俊仍然痛苦地按著自己的胸口,但卻微笑著說: "老.......老實說,上次.......我們三個去新界農場玩捉雞時, 我.......我真的看到你連雞也打不過。" 然後,他們兩個取笑似的大笑著。 喂!你們大兩個一分鐘前不是互相毆打嗎?為什麼現在那麼好笑啊?! (還有,阿俊你不是心臟病發嗎?小心笑死你啊!) Kent小心地扶起阿俊,問: "Are you all right?" 阿俊回答: "我.......我沒有事,也許剛才太過用氣,心臟突然痛一下罷了。" 我立即說: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是心臟病發呢。" 阿俊苦笑地說: "也許,真的有一天我會心臟病發死掉呢。" 阿俊停了停,轉頭對Kent說: "Kent,有點事我要對你說。" 然後,他在Kent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由於基於朋友道義,所以我沒有偷聽) Kent聽後,面上露出驚嚇的表情。 當我想追問阿俊說了什麼時,遠處大門傳來一聲呼叫聲,是阿瑤的! 我們走到門口時,發覺本來應該荒廢了因而沒有人來的小學, 不知道何時起多了十多名大漢,并且包圍著阿瑤和阿純。 阿瑤害怕地站在阿純背後,而阿純充滿殺氣地說: "你們不要走過來呀!哼!要不是我沒有帶木劍, 我今天一定要你們個個慘死當場,身首異處,五馬分屍!" 這些人當中,有一些害怕地對一個笑淫淫的光頭佬說: "大佬,這個女的看來不好若啊,我看還是算了吧。" 光頭佬大罵: "哼!只不過兩個女人,有什麼好怕呢! 而且,這兒附近根本沒有人會經過,所以,她們一定走不了,哈哈!" 說完,光頭佬便向阿瑤和阿純走去。 由於阿純手無寸"木",我立即衝出去擋在阿純面前,說: "死光頭佬!有我在,你們任何人也不可碰她!" 阿純的頭穿過我的右肩上面,開心地說: "咦!白痴仔,你們終於出來了嗎?你出來得真有型啊! 不過,你出來有什麼用呢?你想給人打嗎?" 我不高興地說: "好歹我現在也算是企圖保護你,你可以說些鼓勵性的說話嗎?" 阿純一邊把我推出去,一邊說: "那麼你努力點,盡量不要給人打死吧。 " 我被推進人群中,然後光頭佬凶狠地看著我說: "白痴仔!想做架兩?人來,給我打!" 跟著,我被二十多隻手打成人餅,漂亮地放置在地上。 光頭佬帶領眾多面包師父將人餅打造成功後,繼續向阿瑤和阿純進迫。 就在此時,一個高手一拳打在光頭佬鼻上,是Kent! Kent放下阿俊,對他們叫喊: "我說過!沒有人可以傷害阿瑤!現在沒有!將來也沒有!" 這時,阿瑤突然無奈地對著Kent說: "Kent,對不起,我喜歡的是阿俊,我不值得你這樣對我呢!" Kent低下頭,苦笑地說: "你喜不喜歡我并不重要,我想要的,就是不讓你受到傷害, 如此簡單而已...................." 說完,Kent便衝上去和他們毆鬥著。 可是,和阿俊打完後,Kent 的氣力已經所餘無幾, 加上雙拳難敵二十多隻手,Kent很快便被打在地上。 但是,便被打在地上的Kent卻咬實牙根,再次衝上去和他們毆鬥著, 如是者,倒下,衝前,毆鬥,倒下.........Kent已經血流滿面了。 阿瑤看著Kent,忍不住哭著說: "Kent!夠了!不要再打吧!: Kent抹一抹口角上的血,說: "不行,要是我停手的話,他們就會欺負你了。" 說完,Kent再一次衝上去,然後再一次被打倒, 但是這次Kent再站不起來了。 阿瑤忍不住上前附著暈倒的Kent。 光頭佬走上前奸笑地說: "哼!打我的鼻!看你............" 他還未說完,又被一個高手一拳打在鼻上,是阿俊! 阿俊仍然按著自己的胸口,但卻笑著對阿瑤說: "無論你是否仍然喜歡我,相信你現在知道誰待你才是最好吧。" 阿瑤一邊哭著點頭,一邊撫摸著Kent的面。 另一邊,光頭佬憤怒地摸著鼻子大叫: "兄弟們,上!" 跟著,他們便無情地攻擊著阿俊。 這時,阿純把人餅的我扶起,正經地說: "白痴仔,一會兒後我想辦法擋住他們,你立即跑去報警。" 阿純說完不久,連阿俊也因心痛而倒下了。 阿純拍一拍我,說: "白痴仔,趁現在你快走,讓我來擋住他們。" 可是,我沒有走,仍然定定地站著。 阿純緊張地說: "白痴仔,你嚇傻了嗎?你快走啊!" 我看著阿純,平靜地回答: "不用擔心,讓我來教訓這些人吧。" 然後我便向光頭佬他們走去,而阿純卻害怕地說: "死啦,白痴仔真的傻了!" 我走到光頭佬面前,平靜地對他說: "你知道他們全都是我的朋友嗎?" 光頭佬奇怪地問: "那又怎樣?" 我繼續平靜地回答: "如果你現在道歉,這件事就算了吧,要不然,我要出手了。" 光頭佬笑著說: "哈哈,你出手?好啊!來吧!" 我嘆了口氣,對著緊握著的拳頭說: "爺爺,這世上總有一些該死的人存在,相信你也會原諒我吧。" 跟著,我一拳重重地打在他的鼻上,他立即飛到老遠。 在場所有人,包括阿俊,阿瑤,和阿純,都被這一拳嚇了一跳。 我憤怒地咆哮: "你知道你們打的是我最好的朋友嗎?我要你們全都要不得好死! 看招!爆雲掌之百連擊!" 跟著,十多把慘叫聲立即響起。 數分鐘後,我拍一拍阿純,阿純回過神來,不相信地問: "嘩!你真的是白痴仔嗎?你剛才真厲害呀! 以我這麼多年的劍道修為,竟然也看不清楚你的動作!" 我不好意思地說: "真的有那麼厲害嗎?那是我們陳家家傳絕學,本來對中國人是禁招來的, 但是他們確實是的非常可惡,所以非打不可。" 阿純明白地點頭,然後說: "不過你們陳家家傳絕學還真毒,竟然只攻人家Pat Pat, 我看除那光頭佬外,其它人一個月內部也不能上廁所了。" 什麼啊,誰叫爺爺把我訓練成只習慣攻擊人家的Pat Pat呢? 這時,暈倒的Kent突然醒來了,Kent醒後立即問: "阿瑤呢?阿瑤她沒事吧?" 阿瑤扶著阿俊,笑著說: "我沒事啊。" Kent看見阿瑤扶著阿俊,失望地球低下頭說: "是嗎。" 阿俊立即對阿瑤說: "阿瑤,身為女朋友,要好好照顧男朋友啊。" 阿瑤微笑著點頭,然後立即走到Kent身邊說: "就讓我幫我男朋友清潔傷口吧。" Kent不相信地看著阿瑤。 阿瑤笑著說: "先生,congratulation,你得到司徒瑤女朋友這份禮物,開心嗎?" 也許這份禮物太大了,Kent受不了刺激再次暈倒。 於是,阿瑤便成為Kent的女朋友了。
第十三章 話劇組第二次演出 第一節 什麼?編劇不是我! 自從情人節之後,一直有兩個問題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首先第一個問題,那天Kent聽了阿俊的說話後, 為什麼會露出那麼震驚的表情呢? 以Kent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近這十年來, 已經差不多沒有看見Kent露出像吃錯屎般震驚的表情了。 (除了那次他貪方便,而弄至需要檢驗"愛滋"外) 阿俊那天究竟對Kent說了些什麼?是告訴Kent他真的吃錯屎嗎? 其次,亦是非常重要的一個,我十分想知道的一個, 究竟阿純親手做的那盒巧克力死了去哪裡呢? 原本我以為阿純看見我大發神威後, 會立即五體投地,尊敬地,崇拜地向我送上愛心巧克力一盒, 怎料她那天只摸摸我的頭,眼露閃(凶?)光說: "白痴仔,原來你是那麼厲害的,這樣以後我想找""劍靶""時, 可以找你幫我了..........呼,我一定會打得很痛快!" 究竟,阿純把巧克力送了給誰呢? (如果大家知道答案,請用e-mail通知我, 我e-mail address是"陳近藍天下無敵@hotmail.com",重酎) 話說回來,自從情人節我以陳家絕學大敗四方之後, 現在所有人,包括學校的同學,老師,及看門口的旺財和小黑, (當然,除了我父親大人外,因為如果他知道的話, 我想我會死得好慘,很慘,非常慘..................) 都知道我身負曠世絕學,應該對我恭恭敬敬才是, 可是.............................. 今早回校上學時,在路上看見Kent和阿瑤拖著手回校。 (咦,有得玩,機不可失!) 我立即衝上前大力拍一下他們,大叫: "Good morning!Mr. and Mrs Young!" 阿瑤回過頭來,看見是我,即時面紅地說: "早................早晨啊,阿藍。" 我繼續取笑地說: "哈哈,一大早便一起上學,真恩愛啊! 看!連手兒也拖得那麼緊,真的羨慕死我了!" 阿瑤聽後,害羞得連頭也不敢抬起來。 而Kent,他二話不說,一個右推拳向我打過來, 這還不只,右推拳之後是左勾拳,跟著是一個右直拳,左直拳.......... 最後一個上擊拳把我打在地上。 然後,Kent拍拍雙手,把我扶起來,有禮貌地說: "阿藍啊,下次不要用這種態度對阿瑤說話嘛,知道嗎?" 我站起來,不明白地抗議大叫: "哎唷!我只不過是玩玩罷了!不用那麼重手吧!?" 阿瑤也說: "是嘛,雖然我也覺得阿藍是應該打,但是Kent你重手了點吧。" Kent看著阿瑤,笑著解釋: "本來正常人的話,我只會輕輕打一拳就算了, 但是他是阿藍啊,我們的最強神話,如果只是輕輕一拳的話, 那樣豈不是侮辱了他的陳家絕學?! 所以為了尊重他,即使他是我的好友,我也只好忍痛全力出手了。" Kent說完,轉過頭來問我: "阿藍,你同意嗎?" 我想了想,回答: "聽起來也好像很有道理,但是我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Kent立即說: "你同意便好了。" 然後Kent一個漂亮的"地獄車"把我投擲在地上,笑著說: "所以呢,我以後打你就即是尊重你,因為你不是一個普通人, 你是我們的不死超人,明白嗎?ok, I have to go to school now,bye。" 我倒在地上,笑著揮手說: "再.......再見,我.......我痛......痛完後便會上學.......了。" 所以,現在比以前有更多人"尊重"我。 (包括旺財和小黑,牠們常常用那鋒利的犬齒來"親"我啊) 當我去到學校門口時,我發覺那兩個無聊兼白痴的校長和殺人黃, 再加上一個剛上任的反天地會騎兵團團長色魔翀,正在"恭迎"我回校。 校長故作若無其事地對殺人黃說: "看來,狐狸也是時侯露出尾巴了,聽說有人在個多星期前和人打架, 雖然說是保護朋友,但我想一定是因為出外收新會員時所闖出的禍。" 殺人黃和應: "我還聽說,有人一個人竟然一次過將十多名巨漢打倒.......... 不過校長請你放心,我們有長子翀團長在,他一定有辦法對付他的!" 色魔翀滿有自信地說: "校長,請放心!有我這條........不,這個充滿正義感的校草在, 我一定會保護學校不被這個暴力狂魔入侵的! 因為學校是一個神聖的溝女........不,讀書地方啊!" (哎也,死色魔沒有資格說我是暴力狂魔啊) 色魔翀繼續說: "由於這個人有兩個令所有男生痛之入骨的朋友, 所以我已經招集了很多對他們不滿的有志之士,希望能抵抗他們。" (令所有男生痛之入骨?是因為所有女生都被阿俊和Kent吸引, 而令到全校超過90%的男生都沒有女朋友的關系嗎?) 校長滿意地說: "看見你們那麼團結,相信那個人一定會害怕到死吧,哈哈。" (原來說了那麼多廢話,是想向我示威) 我向他們一邊走過去,一邊故作害怕地說: "校長,我聽到你們的說話了! 我想你們說的那個暴力狂魔現在一定會害怕到死呢。" 校長開心地說: "呵呵,連你也這麼認為嗎?" 我繼續扮作害怕地說: "嘩!當然害怕啦! 有那麼團結的反天地會騎兵團在,任誰聽了也會嚇得屎尿直流啦!" 他們聽後露出勝利的微笑,色魔翀更說: "哈哈,對對對,任誰聽了也會嚇得屎尿直流啊。" 我看著狂笑的他們,表情由害怕轉為奸笑說: "是啊,任誰聽了也會嚇得屎尿直流啊,除非................." 我邊說邊蹲下地上,右手用"一點爆破"在石地上打出一個陷坑,奸笑說: "除非那個暴力狂魔有我這麼厲害,不然,他一定會害怕到死呢!" 說完後我便不理他們上班房去了。 這時,後面突然傳出三道屎尿直流的聲音。 我感觸地對走過來的校工(負責清潔廁所那個)說: "王伯,一大早要你開工,今天真的辛苦你了。" 王伯不明白地看著我,但當他往學校門口看時,抱頭大叫: "OH!SHIT!A Lot of SHIT!!!" 現在的阿伯真不能小看,英文竟然用得那麼厲害,小弟萬二分欽敬! 當我回到班房門口時,看見一大班女學生擠擁著。 她們手上面拿著花呀,禮物呀,相呀,好像Fans等明星一樣。 所以說,人怕出名豬怕肥,我只不過露了幾手, 就有一大班無知少女向我投懷送抱,嘻嘻,以後家計會定會忙過不停了。 這時,眾女學生看見了我,立即像瘋狗般向我衝過來, 喂,你們不是打算就地強姦我吧?我怕痛啊。 當女生把我圍住,我閉上雙眼等待(享受)被人強姦時, 我感到至少有十多隻手抓住我的衣領。 (奇怪啊,你們好像抓錯地方嘛) 當我張開雙眼時,我發覺有很多對露出血管的眼睛對著我, 而眼睛的主人們張開像吸血鬼的大口對我說: "快說!阿俊究竟在哪裡留醫?!不說的話要你不得好死!" 嘩!原來是.....................我的媽呀! 自從那一次激戰後,為自身安全著想,阿俊需要留院觀察。 而為免阿俊受到"無謂"騷擾,所以只有我們幾個知道他在那一間醫院。 這樣可真方便了阿離,因為幾乎每天都只有她一個人陪伴著阿俊, 看來,我真的應該買一個防狼器給阿俊, 免得他在無人的私人病房內給人施暴得點滴不留。 哼,我陳近藍豈是出賣朋友之徒! (如果要我出賣肉體給靚女,也倒可以想想) 我昂頭大叫: "你們要姦就姦,要殺就殺吧!不過,下手時請輕手點,我很怕痛的。" 其中一個女生憤怒地叫喊: "姐妹們!將他踩成屎餅!" 然後我便被人推倒,跟著有十多隻豬腿向我踩過來......... 哎唷!我說過要輕手點嘛!還有,不要踩我的俊面呀! 放學時,由於話劇組有meeting,所以身為會長的我要首先趕去。 我摸摸面上被人踩過的地方,呼,好痛,不過也是值得的, 因為我籍此知道一個秘密,原來我校女子的underwear是那麼五花八門, 有紅有黃有黑有白有透明,不像我自己只穿白色。 我去到教員休息室旁邊的一個會議室內,老連和Ms.Chow正在等我。 看著狗上瓦坑有條路的老連和Ms.Chow,我一邊偷笑,一邊說: "你........你們好,連Sir,Ms.Chow。" Ms.Chow不知道我知道"實情",不為意地說: "你好啊,陳近藍同學。" 老連看著偷笑的我,急燥地說: "好了,讓我們快把話說完,然後去禮堂那邊宣怖吧!" (宣怖什麼?是宣怖你和Ms.Chow有路的事嗎?) 我繼續偷笑地說: "有什麼要說呢?" 老連拿了像字典那麼厚的紙出來,興奮地說: "我們話劇組的第二次演出啊。" 我看了看他手上的紙,正經地說: "是嗎,那真好啊,我又有機會寫一份好劇本了。" 老連的面立即沉了下去,但隨即像狗頭般對我笑著說: "不用啊,我已經寫好了, 這次一定會比上次好得多,讓我先讀給你聽吧。" 比上次好得多?那麼這次是<青蛙王子>的改良板嗎? 無論如何,為了表示我對老連還有些微尊敬師長之心,我冷冷地說: "好啊,那麼連Sir你先說來聽聽,看看比上一次好多少吧。" 老連聽後,高興得像條蕉一樣彈起來。 他整理一下聲線後,以一種九唔答八,像人殀一般的聲音朗誦似的說: "由於這次表演是需要去參加初賽,而主題是要以著名古裝為主, 所以這個故事的名字是<青蛙王子之中華英雄編>。 從前,有一隻青蛙叫華英蛙,他有一條家傳赤舌, 又學會兩種武功叫中華蛙決及無蛙神掌......................." 我打斷老連的話,插咀說: "那麼這隻華英蛙,是不是有一隻亦友亦僕,前腳盡斷的鬼蛙, 及一隻分開十數年的兒子,叫華劍蛙呢?" 老連興奮地問: "你怎知道的?你怎知道的?你曾經讀過我這個故事嗎?" 我沒氣地走到會議室門口,不客氣地說: "連Sir,我們還是不要在這兒浪費時間吧, 我們應該快些去禮堂那邊討論我應該寫什麼故事好呢!" 說完我便不理這個作文程度連小學生也不如的老師走了。 (話說回來,為什麼死老連這麼喜歡寫關於青蛙呢?他有戀蛙狂嗎?) 但是這時我還不知道,原來死老連一早已經打算, 如果我不接納他的故事的話,他就會以一個編劇強人取代我。 而這個編劇強人,竟然是............... 我進入去禮堂後,所有人都會長前會長後的叫我,呼,這種感覺真好, 我終於明白高高在上,擁有無上權.........呀! "白痴仔!"阿純突然一邊說,一邊從後一拳打在我的後腦上。 (看來,只要有阿純在,我還是不可能擁有高高在上的感覺) 阿純生氣地說: "你死了去哪裡?!阿俊已經不在了,Kent又偷走去陪阿瑤, 要是沒有我管著,這兒一定會亂極了!" 小平突然殺出來,說: "阿純,不要忘記啊,還有我幫你嘛。" 阿純厭惡地看著小平,大叫: "我叫你不要跟著我呀!你這死跟尾狗真的煩死了!" 小平笑咪咪地說: "只要你喜歡,我做狗也好,做蟲也好,做屎也好,我也是願意的。" 阿純氣得激動地叫: "好啊!你說做屎也是願意的,你現在就做屎給我看!" 小平仍然繼續笑咪咪地站著。 阿純為難小平,說: "怎麼啦,你不是說要做屎給我看嗎?" 小平笑著回答: "屎有瀾屎,硬屎,而我現在是-----一舊似人的屎,喜歡嗎?" 阿純聽後的樣貌,氣得像急屎。 當我想幫阿純解決小平時,有人突然靜靜地拉一拉我,是阿玲。 阿玲把我拉到一旁無人的地方,不好意思地說: "阿藍,小平和我加入話劇組,有帶給你麻煩嗎?" 我看著阿玲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微笑著說: "當然沒有啦,有你這種美女加入,簡直求之不得啊!" 阿玲突然捉著我的手,然後俏皮地玩弄著我的手指; 我即時一呆,面上也立即紅起來。 阿玲抬起頭,仍然弄著我的手指,柔柔地說: "你真好。" 她停了停,繼續柔柔地說: "無論是小時侯的你,或是長大後的你,總是那麼溫柔, 總是那麼溫暖,有一種想抱著,想親著的感覺................" 阿玲突然發覺自己的失言,急忙地說: "我......我意思是,你為......為人真好,總是為人著想, 為了感謝你,我會努力的!" 我看見這麼慌張的阿玲,我忍不住笑起來。 阿玲看見大笑的我,緊張地問: "你.......你笑什麼啊?" 我回答: "沒什麼,只不過剛才你的樣子真好笑,哈哈.........." 阿玲的面突然變紅,像兩個番茄粘在面上一樣,真可愛。 我突然想到什麼,問: "阿玲,這個星期你有空嗎?" 阿玲的面色回復正常,回答: "有啊,有什麼事嗎?" 我故弄玄虛,說: "當然有事啦,到時你便知道了,總之,這星期我約定你了。" 阿玲微笑著點頭,樣子依然那樣動人。 就在我醄醉於阿玲那動人的樣子時,老連突然從台上宣告: "各位同學大家好,我是你們值得尊敬,又很和藹可親,受萬民敬仰, 也受萬千女學生歡迎,被稱為白馬王子的蔡楓.........呀不,連Sir。" (如果再聽下去,今晚一定會發惡夢,所以下刪一萬個廢字) 我拉著阿玲的手,說笑地說: "我們還是快上前吧,我們那可惡的賤連來了。" 阿玲一邊笑著,一邊跟著我走上前。 當我們上前後,我才醒覺到我原來是拖著阿玲的手的, 雖然不太願意,但為免給阿純看到,我還是要(含著淚水)放手。 這時,老連說: "各位同學,我們為了要參加今年話劇節的初賽, 所以我們要積極練習,而且,劇本已經差不多寫好了。" 我聽到這裡,心知不妙! 老連,你不是打算霸王堅上弓,以淫威迫我們做青蛙吧? 可是,老連卻說: "由於今年的主題是要以著名古裝為主, 所以我們所會表演的話劇是叫<短編笑傲江湖>。" 什麼?不是<青蛙王子之中華英雄編>嗎? 難道除中華英雄編外,老連還寫了<青蛙王子之笑傲江湖編>?真厲害嘛。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時,老連說出答案: "現在,首先讓我介紹我們的新編劇,龍晴玲同學。" 什麼?搶......搶我飯碗的人竟然是......是阿玲!天呀!天妒英才呀! 阿玲看見我這麼驚訝,拍一拍我前額,笑說: "很驚訝嗎?連Sir告訴我你身為會長,又是編劇,演員,很辛苦的。 當他知道我會寫劇本時,便叫我做編劇幫輕你一下啦,開心嗎?" 我呆著說: "開心,當然開心啦,簡直比死更開心呀。" 終於,我在今天下了個決定。 我決定趁著今晚月黑風高,衝入老連家中殺過痛快! (如果老連願意奉上Testweek試卷,所有老婆本,及咸書珍藏, 我或許會準許他自己切腹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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