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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军旅生漄【三】情满军营,心事众牵 

我的军旅生漄【三】情满军营,心事众牵

情满军营,心事众牵        部队的同志都是来自五湖四海,大家为着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同志之间平时相处,就跟亲兄弟一般。谁要是有了什么困难,往往会有许多同志向你伸出热情的双手,再大的困难都会在身边同志的无私帮助下得到解决。这种帮助可以是多方面的,有时体现在金钱和物质上的援助,有时则是来自感情和精神上的支持。尤其是在婚姻问题上,可以说,部队干部当中,有相当一部分同志的婚姻大事,都是由军中兄弟和军嫂的共同努力而促成的。虽然我的个人问题最终是按地方支援部队的方式解决,但在我身上发生过的一段趣事,值得一提。     从一九七九年起,我的人生似乎到了交桃花运的时候,有几位热心人都说要帮我介绍对象。        师通信科黄科长的夫人曲某在当地红星机械厂工作,她常到师机关探夫,彼此很熟悉,我有时叫她嫂子,有时又称她大姐。某个周末,战友小申来找我闲聊。随后,曲大姐带一妙龄女子到我办公室说是想向我借几本杂志。我把一大堆杂志找出来任其挑选,曲大姐翻了半天只拿了两本杂志出门。第二天,曲来还杂志,问我对昨天那个女孩印象如何,看没看上。我说,你事前也不打声招乎,我只顾给你们找杂志,根本就没注意看人家一眼。曲说,女孩是她同事,人很老实,长像可说是百里挑一,在厂里被同事誉为厂花,家庭条件也不错。她接着说,女孩对我印象不错,问我愿不愿意与其处朋友。我笑了笑,婉言相谢。因为我当时一心想回柳州,并未做好将来留在兰州工作的思想准备。后来,我问小申对那女孩印象怎样?小申说她人长得很漂亮,个子又高,模样有点象某部电影里的某女明星。小申的描述差点就让我心动......。        干部科关干事是个热心人。他向我介绍的一位女孩是本师某副政委的大女儿----晴。副政委的夫人也在我们师后勤部任职,两位长者和蔼可亲,没有一点官架子;其大女儿我也认识,人很朴素,也没有一点高干子女的娇气,就在五零四厂工作。关干事曾两次向我提起,我同样是婉言以谢。不是说我这人高傲,而是我对故乡太留恋,如果我找当地女子成婚,将来转业回柳工作,无疑会难上加难。晴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孩,同时她又很不幸。两年后,她与五零四厂的一名技术员成婚,婚后不久就被医院确诊患有糖尿病。医生曾一再叮嘱,象她这种病,是不能怀孩子的。而她丈夫的父母听说她不能生孩子,很是不爽,似乎无法接受这一现实,常于人前背后对她冷言冷语。再后来,晴显然是不能忍受公婆的白眼,竟瞒着家人赌气怀上了孕,由此引起旧病复发,经五零四厂医院抢救无效而逝。可怜她年纪轻轻,竟为争一口气而送命。那时,我已调师干部科工作,部队首长派我和后勤部李助理前去协助处理善后。在用担架把睛的尸体从病房抬下楼时,走在前面的我甚至感觉晴的两只脚蹭到了我的腰部,让我接连几个晚上都睡不好觉。晴的告别会就在五零四厂小礼堂举行,那天前来为她送行的人很多,而她身边最亲近的人除了丈夫只有其生母到场。此前,她的父母已调桂林炮校工作,其父身体欠佳不便远行;其弟在桂林一家企业新官上任,公务脱不开身;其妹在西宁工作,正赶上一年一度的成人自学高考,不宜错过。全家只有其母亲从桂林匆匆赶来为她送行。目睹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一场景,我心里一直沉甸甸的,不由感慨人生苦短,来去匆匆,如过眼烟云。        郭副师长对我也很关心。一次,他打算去兰空医院检查身体,行前打电话叫我找张照片送他办公室,他说兰空医院的政委是他同学,他要叫老同学帮我物色一个对象。对于首长的好意,我不好当面谢绝,于是找本科湖南籍丁参谋商量。丁兄知道我不愿在兰州找对象的想法,他对我说,郭老头子也是一番好意,又不是要指婚为配,叫我不妨先答应下来,将来成与不成是另一码事;再说,找个女军人,将来转业双方还是可以随同一起调动的。一星期后,郭副师长对我说,白忙乎了,没戏。说是兰空医院未婚者大多是些原籍北京、上海或武汉等大城市的大龄女青年,这些老姑娘基本是非原籍男士免谈,原因也是担心将来转业回不了大城市。        其实,对于找对象一事,我当时心里并不着急,只是到了谈婚论嫁这把年龄,首长和同志们出于对我关心,热衷于为我牵线搭桥,令我心存感激。
人生,除了爱情和回忆,还有很多有意义的事情可以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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