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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評民主制度必不長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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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評民主制度必死

 

民主選舉領導人的最大短版是無法做到三年不飛,三年不鳴,三十年不折腾

 

軒轅伊尹歪論

 

 

月有陰晴圓缺,歲有春秋冬夏,日有晨昏夜午,時有寒熱逆順。人有生老病死,味有苦辣酸甜,情有喜怒哀樂,性有興勃痿疲。蟲有冬眠蜇伏,獸有晝奔夜臥。國有興衰存亡,家有興旺敗落。市場有牛紅熊綠,經濟有繁榮萧条。

 

自然如此,人與社會亦如之。宇宙之間,輪迴循環,一切皆周期而已。

 

所以自然界凡有生命者,皆適應宇宙自然之周期,因循宇宙自然之周期,道理很簡單,順周期則生,逆周期則死。

 

故當周期嚴酷,環境惡劣之時,最好的應對措施就是徹底“躺平”,放棄一切折騰,什麼也不做,以熬過周期中不利的時段。

 

 

所以動物會冬眠,昆蟲會蜇伏,以“躺平”等待並且准備將來好時機到來後的“折騰”。

 

有從戰場歸來的英雄嗎?

 

英雄在戰場上,“沖啊!殺啊!”的時候,只是那麼幾個時晨而已,更多的時候,恐怕是“臥倒!隱蔽!”

 

誰敢說,“臥倒”“隱蔽”就不是戰鬥?只有“沖鋒陷陣”才是戰鬥?

 

恰恰相反,臥倒隠蔽是沖鋒陷陣的基礎,沖鋒陷陣是臥倒隱蔽的目的。

 

一支軍隊,如果連臥倒隱蔽都做不好,誰敢指望它能衝鋒破敵?

 

所以,在該“臥倒躺平”的時候躺平臥倒,並非消極,并非放棄,恰恰是在為將來的衝鋒戰鬥養精蓄銳,積貯能量。

 

 

自然如此,經濟如此,軍事如此,政治又何嘗不如此?治國用兵的國家戰略又何嘗不如此?

 

當強敵環伺而國家實力虛弱的時候,有時候真的是需要舉白旗投降的“徹底躺平”,所謂“置之死地而後生”是也。不如此,漫說重新爬起來,站起來,連命都沒有了,又怎麼談得上“復興”“再偉大”。

 

想想越王勾踐,連敵人的屎都可以舔一舔,還有什麼膽不能嘗,什麼薪不能臥的呢?

 

要說“躺平”,“臥薪嘗膽”的越王勾踐是躺平界的祖師爺!可是千百年來,所有人都譽他,沒有一個人毀他的——至少在這件事情上如此。

 

 

歷史上,我們中華民族湧現了不少傑出的“躺平專家”:

 

“三年不飛,一飛沖天。三年不鳴,一鳴驚人”,三年的躺平,正是為了三年後的崛起。

 

匈奴的冒頓單于向呂太后致“國書”,滿篇輕佻羞辱之辭,大有阿Q向吳媽請求“睡覺”之意。樊儈要帶十萬兵“踏平匈奴”,被呂太后壓下——國力不如人,“暫且躺平”。

 

之後的幾代大漢天子,大抵奉行了呂太后,竇太后的“躺平術”,這才造就了所謂的“文景之治”,國力大興,帝國崛起。

 

“文景之治”的治國理念,就是“無為而治”。漢宣帝劉病已有句名言:“臥而治之”,這不是“躺平”,又是什麼?

 

 

歷史上的傑出帝王,秦皇漢武,唐宗宋祖,即使在帝位最穩固,帝國最強盛的時候,也並非一貫的張牙舞爪,喑嗚叱吒。實際上,他們在大多數時候都是“夾著尾巴做人”,禮賢下士,勤儉恭敬。

 

秦始皇對李斯,對茅焦,對王翦的態度,就是一種放縱般的“躺平”。

 

漢武帝派公主劉細君和親,先後嫁給烏孫國爺孫倆代帝王,依漢家道德禮儀,這是“亂倫”。公主不樂意,寫詩抱怨,但是漢武帝告訴她:“從其國俗,朕方從事匈奴。”

 

後來的鄧小平的“韜光養晦”,江澤民的“悶聲發財”,胡錦濤的“不折騰”,大抵皆一種“躺平”之術。

 

借用教皇方濟各的詞彙,也可以叫做“舉白旗”。

 

軒轅伊尹嘆曰:可別小看了舉白旗!在必須舉白旗的時候,舉白旗也是需要勇氣的,而且這個“勇氣”並不亞於“戰鬥至最後一人”。

 

所以教皇給澤連司基的忠告,不僅僅是“舉白旗”三字,而是特地加上了“勇氣”一語,“勇敢地舉起白旗”。

 

 

在軒轅伊尹看來,赴死其實不是一件難事,戰死就更加容易了,抬頭挺胸衝向敵人的槍炮就是了。

 

譚嗣同的絕命詩:“我自橫刀向天笑”,“死得其所,快哉快哉”,汪精衛獄中詩:“飲刀成一快”,又“笑”又“快”,死何難哉?

 

故曰:難的其實是不是戰死,而是戰勝,但尤其難上加難的,其實是含垢忍辱,舉白旗而苟活,最後不戰而屈人之兵,獲得最終的勝利。

 

程嬰的《趙氏孤兒》,太史公的《報任安書》,譚嗣同對梁啓超所言:不有死者,無以酬聖主,死,易也,不有生者,無以圖將來,生,難也。我為其易,君為其難。

 

由此觀之,生比死難,為圖將來舉白旗投降比無謂犧牲白白送死更難。

 

故司馬遷曰:生有重於泰山者,死有輕於鴻毛者。

 

 

澤倫司機是做不到舉白旗而讓烏克蘭人民活下去的,因為他是民選總統;而日本天皇,越王勾踐,卻有“勇氣”也有能力在必須舉白旗的時候“勇敢”地舉起白旗,必須投降的時候“英勇”投降,因為他們都不是民主選舉產生的國家領導人,而是“天授神權”的君主。

 

 

顯而易見,一個政治人物如果舉白旗,如果投降,如果韜光養晦,如果不折騰,如果三年不飛不鳴,如果厚顏無恥舔敵人的屎便,如果蕭規曹隨,一切因循,請問有幾個選民會投票給他?

 

選民總是膩味於現任總統,因此,“求變”是絕大多數選民的第一訴求,要的是表演家,東西跳梁,南北騰躍的折騰家,只要改變現行政策,反其道而行之,為反對而反對,就會獲得選票。

 

而反對黨為了選舉獲勝,競選口號也常是:it‘s time to change!

 

所以,民主國家的政策是很難連貫一致的,總是在兩极端之間“水渠”(switch),來回變換,反復無常。

 

 

可是當一國一民族的實力羸弱,病入膏肓之際,千秋大計,有時就必須三年甚至三十年不飛不嗚,以疏理內政,養精蓄銳,積貯國力。

 

而這只有天授神權的獨裁者能夠乾綱獨斷,而依靠選票才有機會的民主精英根本做不到。

 

所以,依“民主制度”選舉國家元首的國家民族,國運必不長久,最終必然滅絕。

 

民主政治的祖宗是歐洲的古希臘,可是今希臘是什麼狀態呢?

 

何況今希臘並非古希臘,古希臘應該早就絕滅了。

 

軒轅伊尹歪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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