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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國漢學家是中國長遠利益的最大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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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惕外國漢學家用中國毒草對中國人民投毒

 

軒轅伊尹歪論

 

 

導言

 

每一個民族都有著自己的精神和靈魂,它們是該民族文明的核心和精髓。一旦這個民族的精神核心和靈魂精髓被掏空和蛀蝕,或者被摧毀和腐化,則該文明該種族也就差不多消亡和滅絕了。歷史上的很多種族和他們所建立的文明,就是這樣被消失和滅絕的。

 

阿拉伯民族和他們的伊斯蘭文明的精神和靈魂都是比較強大的,這種強大令西方人恐懼,所以他們總是處心積慮想要消滅這個文明和種族。不斷出現的焚燒《古蘭經》和褻瀆侮辱先知默罕默德事件,就是西方人這一努力的具體表現。

 

我們中華民族雖然沒有像伊斯蘭教和基督教那樣強大的宗教體系,但是我們也是有自己的價值體系和處事原則,有著我們自己的精神和靈魂。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君明臣賢父慈子孝夫唱婦隨兄友弟恭,朋友妻,不可戲,元首明哉,股肱良哉,庶士康哉,百姓熙哉,早在孔孟之前的三皇五帝時期,就是我們的價值體系和精神靈魂。

 

我們的這套價值體系雖然不如西方洋教和中東伊斯蘭教嚴厲剛強,但是卻比他們堅韌綿遠而且持久。

 

西方洋教和伊斯蘭教,不論到了非洲還是到了美洲,當地的原生文明,土著文化和傳統價值體系無不如風捲殘雲般煙消雲散,湮沒瘞滅,外來文明和價值體系很快就能鳩占鵲巢,取而代之,佔據主導和統治地位。

 

然而,就算強勢如耶穌教和伊斯蘭教,一旦進入中華文化圈,便如同利劍斬水水更流,重拳擊棉棉更松,力道被消化於無形。

 

這就是中華價值體系的韌性和持久力。在這樣的韌性和持久力面前,任何強勢的外來價值信仰體系想取而代之,鳩占鵲巢,都只是白日做夢。自英使馬格爾尼,鴉片戰爭,西學東漸以來,歐美殖民者從未中斷過讓中華大地漢字羅馬化,信仰基督化,精神洋奴化的努力,但都沒有成功。洋人登陸中國,不但沒有讓中國人洋化,相反,幾乎所有的洋人都或多或少被漢化,尤其是那些學富五車的洋教士,不少成為國學功底比中國人還深厚的漢學家。

 

但是,倘若你以為洋人研究漢學,是為了發揚光大漢學,在全球傳播我們的文化和價值體系,那麼你就大錯特錯了。他們研究漢學,目的正是為了找到最終消滅我們的精神文明和價值體系的妙藥靈丹。我們會“師夷長技以製夷”,他們當然也會“研習華夏滅華夏”,然後他們鳩占鵲巢取我們而代之。

 

直到今天,他們的這種念想也沒有中斷過,只不過重新換上了華麗動聽的包裝:和平演變,普世價值,國際規則,全都是一路貨色。

 

但是,抽刀斬水水更流,揮拳擊空空更空。洋人使出的所有上述招數,事實上都沒有奏效。

 

不過,美國的哈佛大學東亞研究所的漢學家們,經過多年的努力,找到了以中華固有之毒藥,毒殺並最終消滅中華千年文明和精神價值體系的靈丹妙藥。

 

這劑靈丹妙藥就是明朝色情小說《金瓶梅》。中國文學史上的色情文學多了,但是數《金瓶梅》的破壞力和危害最大。這部小說不僅僅是一部刺激感官博取利益的一般黃色文學,而是對整個中華文明和精神靈魂價值體系的徹底顛覆和恣肆毀壞。

 

美國哈佛大學東亞研究所的漢學家找到了這劑可以徹底毀壞中華精神價值體系的毒藥後,又物色並培養了一個來自中國的具有博士頭銜的最佳投毒手。這個投毒手就是加入美國國籍,嫁給美國漢學家,來自中國,頂著“北大才女”光環的小詩人,小神童,比較文學學術泰斗田曉菲教授。

 

 

田曉菲與餘茂春,拿槍的敵人與不拿槍的敵人,誰對中國的威脅更大?

 

軒轅伊尹歪論

 

 

世界上有兩種敵人,一種是拿槍的敵人,一種是不拿槍的敵人。

 

毛主席說,拿槍的敵人是很好對付的,不拿槍的敵人卻不那麼容易對付。

 

田曉菲與餘茂春,都是中國人加入了美國籍。後者屬於拿槍的敵人,以漢奸的身份,在陣前衝殺,很好對付;前者屬於不拿槍的敵人,以哈佛大學漢學家的身份,深入到我們的大學裡來搞學術講座,就猶如毛主席說的,孫悟空鑽進了鐵扇公主的肚子裡,在我們的身體內部對我們進行精神和靈魂的投毒,就很不好對付。

 

餘茂春投來的是槍,美國造的“普世價值”的投槍,我們對此已經擁有免疫力;田曉菲投來的是毒品,而且是我們中國人自己造的精神毒品,經過哈佛大學漢學家提煉加工後出口轉內銷,我們中毒了可能都還不知道。

 

 

田曉菲何許人也?為什麼偏偏要研究金瓶梅?

 

軒轅伊尹歪論

 

田曉菲,北大之“神童”,名猶貫耳。

 

她出走美國,據網上文章,她自己說,與一個叫海子的青年詩人的臥軌自殺有關。因為無法接受現實,遂生出國換環境之念。

 

當年負芨赴美,國人皆抱厚望,希望她學西洋文化,學歐美文化,學希臘文化,學拉丁文化,學一切在中國學不到或沒法學的學問,汲洋夷之菁華,寬漢華之識見,偷得縱橫術,販與帝王家,為中華民族之復興獻智獻謀。

 

但誰都沒有想到,她萬里飄洋,卻在美國研習漢學,而且研究的專題是《金瓶梅》,再加六朝時代的“宮體詩”。

 

在中國,田曉菲對文學界讀書界影響最大的就是她的《秋水堂論金瓶梅》。

 

她為什麼對這些淫邪歪書如此痴迷?這頗令人費解。

 

恐怕還要回到她的出國動因:海子之死與田曉菲之痛。

 

按《金瓶梅》寫了女人的四種哭法:有聲無淚曰嚎,有淚無聲曰泣,有聲有淚曰哭,無聲無淚曰悲。

 

根據網文,田曉菲自言,青年詩人海子(引導田曉菲進入詩歌神壇的導師)臥軌自殺,導致田曉菲精神崩潰。為了換一個壞境,所以出洋留學。

 

沒有人知道一個男青年的自殺與一個女青年的出國換環境兩件事之間有什麼關聯,也不知田曉菲哭海子屬於《金瓶梅》四種哭法中的哪一種。但是《金瓶梅》似乎提供了類似的情景:武大郎死後,潘金蓮也“痛哭”武大郎:“撇得奴好苦也!”不過那是故意哭給別人聽的,而且生怕別人聽不見的乾嚎。

 

海子的臥軌自殺和田曉菲的出國換環境之間有什麼邏輯聯繫,也沒有人知道。但是《金瓶梅》里寫了類似的情節:當武大郎在送葬隊伍的吹吹打打和潘金蓮的嚎喪聲中被燒為灰燼之後,潘金蓮就坐上西門慶家的八抬大轎,入住西門府邸換環境去了;當第二任丈夫蔣竹山消失於大宋國山東省清河縣之後,李瓶兒就急不可待的將第一任老公公花太監留下的億萬家財連人帶貨轉移並且“潤”到西門慶家換環境去了。

 

世界上可以進入研究領域的優秀文學作品多矣,不知道田曉菲為什麼沉迷於這部淫蕩邪惡,五毒俱全的歪書?依心理學家弗洛伊德理論,是否與個人經歷與情感心路有關?同樣不得而知。

 

 

《金瓶梅》到底是一部什麼樣的書?南朝宮體詩歌又是啥玩意兒?

 

軒轅伊尹歪論

 

 

 

這是兩堆什麼樣的狗屎呢?

 

在絕大多數的中國文學讀者的眼中,這就是中國文學史上兩座黃色垃圾的高峰,是毒害精神,催折意志,糜爛靈魂的兩劑精神毒藥。

 

《金瓶梅》裡都寫了些啥玩意?我引用其中幾段艷詞,大約能夠代表:

 

一物從來六寸長,有時柔軟有時剛。軟如醉漢東西倒,硬似風僧上下狂。

出牝入陰為本事,腰州臍下作家鄉。天生二子隨身便,曾與佳人鬥幾場。

 

這是描寫男性的生殖器官。

 

白馥馥、鼓蓬蓬髮酵的饅頭,軟濃濃、紅縐縐出籠的果餡,真個是千人愛萬人貪一件美物:

溫緊香乾口賽蓮,能柔能軟最堪憐。喜便吐舌開顏笑,困便隨身貼股眠。

內襠縣裡為家業,薄草涯邊是故園。若遇風流輕俊子,等閑戰鬥不開言。

 

這是描寫女性的生殖器官。

 

當這兩件器官以非倫理相遇,以邪惡結合在一起的時候,那就產生了一種畸形的情景:

 

交頸鴛鴦戲水,並頭鸞鳳穿花。喜孜孜連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帶結。一個將朱唇緊貼,一個粉臉斜偎。羅襪高挑,肩膊上露兩灣新月;金釵斜墜,枕頭邊堆一朵烏雲。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旖旎。羞雲怯雨,揉搓的萬種妖嬈。恰恰鶯聲,不離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楊柳腰,脈脈春濃;櫻桃口,微微氣喘。星眼朦朧,細細汗流香玉顆;酥胸蕩漾,涓涓露滴牡丹心。直饒匹配眷姻諧,真個偷情滋味美!

 

燈光影里,鮫綃帳中,一來一往,一撞一衝。一個玉臂忙搖,一個金蓮高舉。一個鶯聲嚦嚦,一個燕語喃喃。好似君瑞遇鶯娘,猶若宋玉偷神女。山盟海誓,依稀耳中;蝶戀蜂恣,未能即罷。戰良久,被翻紅浪,靈犀一點透酥胸;鬥多時,帳構銀鉤,眉黛兩彎垂玉臉。

正是:被翻紅浪,靈犀一點透酥胸;帳輓銀鉤,眉黛兩彎垂玉臉。三次親唇情越厚,一酥麻體與人偷。

 

華池蕩漾波紋亂,翠幃高捲秋雲暗。才郎情動逞風流,美女心歡顯手段。叭叭嗒嗒弄聲響,砰砰啪啪成一片。滑滑怎停住,攔攔濟濟難存站。一個顫顫巍巍挺硬槍,一個搖搖擺擺弄鋼劍。一個捨死忘生生往裡,一個尤雲滯雨將功乾。撲撲通通皮鼓催,嗶嗶啵啵槍對劍。啪啪嗒嗒弄響聲,嘭嘭湃湃成一片。下下高高水逆流,洶洶涌涌盈清澗。滑滑縐縐怎生停,攔攔濟濟難存站。一來一往,一動一撞東西探,熱氣騰騰奴雲生,紛紛馥馥香氣散。一個逆水撐船,將玉股搖;一個艄公把舵,將金蓮揝。一個紫騮猖獗逞威風,一個白麵妖嬈遭馬戰。喜喜歡歡美女情,雄雄赳赳男兒願。翻翻覆復盡歡娛,鬧鬧挨挨情摸亂。拖泥帶水兩情痴,殢雨尤雲都不辯。任他錦帳鳳鸞交,不似蘭湯魚水戰。你死我活更無休,千戰萬贏心膽戰。口口聲聲叫殺人。氣氣昂昂情厭,古古今今廣鬧爭,不似這般水裡戰。

 

以上三段是描寫男女兩性的性交交媾。

 

但是,這瞬間美妙的情景過去之後,產生的什麼樣的結晶呢?

 

《金瓶梅》的卷首詩這樣寫:

 

二八佳人體似酥,

腰間仗劍斬愚夫。

雖然不見人頭落,

暗裡教君骨髓枯。

 

結果是一切化為烏有的空虛和死亡。

 

至於“宮體詩”,內容大致差不多,不過用語造詞更“香雅”,不如《金瓶梅》那麼“俗艷”罷了。

 

南朝“宮題詩”興盛的結果,是“五胡亂華”,是亡國滅種;《金瓶梅》傳布的結果,是大明朝徹底腐朽,然後是滿洲游牧騎兵入主中原。

 

可見,從內容來說,田曉菲的研究內容是實實在在的兩株巨毒無比的毒草,是斷子絕孫之藥,是亡國滅種之音。

 

 

砒霜在礦物學家醫藥學家手裡也許是寶貝,但若普通人拿到絕對是毒藥

 

軒轅伊尹歪論

 

 

雖然,《金瓶梅》專家張竹坡說過,以不一樣的方法和不一樣的條件讀《金瓶梅》,就會看到不一樣的《金瓶梅》。

 

倘若你沒有全部的精神準備和整段人生投入,今天看兩篇,明天讀幾段,零敲碎打,積少成多,零零星星,像雷鋒同志的釘子那樣,那麼你眼裡的《金瓶梅》便只是一部淫書,一部黃色垃圾。

 

齋戒沐浴,焚香默禱,明鏡高懸,寶劍在手,置酒書案,正襟危坐,閉關半年,足不出戶,心無旁婺,一氣讀完,那麼你讀到的《金瓶梅》就是“詩家之絕唱,史家之離騷”,是《史記》,是《聖經》,是《伊利亞特》,是《奧德賽》,是思想藝術水準遠超《紅樓夢》的不朽經典。

 

然而軒轅伊尹堅信,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像吃飽了沒事幹的張竹坡和我“為了寫博士論文”而集中讀書的田曉菲之外,99.9%的讀者恐怕都不會有他們那樣的讀書環境和研究條件,因而,對於絕對大多數的普通讀者而言,《金瓶梅》就只是一部極端黃色的淫蕩之書。

 

我自己就不具備他們那樣的條件和環境,別說讀《金瓶梅》了,就是寫作本文,也無法做到筆不停書,文不加點,一氣呵成,也是今天湊兩句,明天湊兩句,勉強成篇。

 

請問,當今中國,比我條件好的人有多少?

 

且看張竹坡的原話怎麼說:

 

《金瓶梅》不可零星看,如零星,便止看其淫处也。故必尽数日之间,一气看完,方知作者起伏层次,贯通气脉,为一线穿下来也。(五二)

 

读《金瓶梅》,必须静坐三月方可。否则眼光模糊,不能激射得到。(七二)

 

凡人谓《金瓶》是淫书者,想必伊止知看其淫处也。若我看此书,纯是一部史公文字。(五三)

 

做《金瓶梅》之人,若令其做忠臣孝子之文,彼必能又出手眼,摹神肖影,追魂取魄,另做出一篇忠孝文字也。我何以知之?我于其摹写奸夫淫妇知之。(五四)

 

今有和尚读《金瓶》,人必叱之,彼和尚亦必避人偷看;不知真正和尚方许他读《金瓶梅》。(五五)

 

今有读书者看《金瓶》,无论其父母师傅禁止之,即其自己亦不敢对人读。不知真正读书者,方能看《金瓶梅》,其避人读者,乃真正看淫书也。(五六)

 

作《金瓶》者,乃善才化身,故能百千解脱,色色皆到。不然正难梦见。(五七)

 

读《金瓶》,必须静坐三月方可。否则眼光模糊,不能激射得到。(七二)

 

读《金瓶》,不可呆看,一呆看便错了。(九三)

 

读《金瓶》,必须置唾壶于侧,庶便于击。(九四)

 

读《金瓶》,必须列宝剑于右,或可划空泄愤。(九五)

 

读《金瓶》,必须悬明镜于前,庶能圆满照见。(九六)

 

读《金瓶》,必置大白于左,庶可痛饮,以消此世情之恶。(九七)

 

读《金瓶》,必置名香于几,庶可遥谢前人,感其作妙文,曲曲折折以娱我。(九八)

 

读《金瓶》,必须置香茗于案,以奠作者苦心。(九九)

 

 

《金瓶梅》切不可令妇女看见。世有销金帐底,浅斟低唱之下,念一回于妻妾听者多多矣。不知男子中尚少知劝戒观感之人,彼女子中能观感者几人哉?少有效法,奈何奈何!至于其文法笔法,又非女子中所能学,亦不必学。即有精通书史者,则当以《左》、《国》、《风雅》、经史与之读也。然则,《金瓶梅》是不可看之书也,我又何以批之以误世哉?不知我正以《金瓶》为不可不看之妙文,特为妇人必不可看之书,恐 前人呕心呕血做这妙文——虽本自娱,实亦欲娱千百世之锦绣才子者——乃为俗人所掩,尽付流水,是谓人误《金瓶》。何以谓西门庆误《金瓶》?使看官不作西门的事读,全以我此日文心,逆取他当日的妙笔,则胜如读一部《史记》。乃无如开卷便止知看西门庆如何如何,全不知作者行文的一片苦心,是故谓之西门庆误《金瓶梅》。然则仍依旧看官误看了西门庆的《金瓶梅》,不知为作者的《金瓶》也。常见一人批《金瓶梅》曰:“此西门之大帐簿”。其两眼无珠,可发一笑。夫伊于甚年月日,见作者雇工于西门庆家写帐簿哉?有读至敬济“弄一得双”,乃为西门大愤日:“何其剖其双珠!”不知先生又错看了也。金莲原非西门所固有,而作者特写一春梅,亦非欲为西门庆所能常有之人而写之也。此自是作者妙笔妙撰,以行此妙文,何劳先生为之旁生瞎气哉了故读《金瓶》者多,不善读《金瓶》者亦多。予因不揣,乃急欲批以请教。虽不敢谓能探作者之底里,然正因作者叫屈不歇,故不择狂瞽,代为争之。且欲使有志作文者,同醒一醒长日睡魔,少补文家。

 

這裡我想請教各位,你們有幾個人的讀書環境和研究條件比得上張竹坡?比得上田曉菲?

 

如果你們自己覺得比不上,那麼對你們來說,《金瓶梅》也是一部壞書,也是一部黃色淫蕩小說,也是一付有害無益的毒藥。

 

因為零星讀去,便只見邪淫也。

 

 

田曉菲學術“回流”的本質是對中國的精神投毒

 

田曉菲出口轉內銷早已列為禁書的《金瓶梅》,這種學術活動不論動機如何,效果上就是對中國人民的大面積投毒行為

 

 

軒轅伊尹歪論

 

改革開放,中國人出國不足為奇。出國了不喜歡,或者不適應,再回到祖國來,這叫做“回流”。

 

田曉菲不一樣。她自己加入了美國國籍,又嫁給了美國漢學家,她自己說:“永遠不會再回中國了”,因為“她在美國很幸福。”

 

田小菲人是不肯“回流”了,但是她的學術卻千方百計偏要“回流”中國,因為他的研究領域在美國沒有市場,在中國才有人買單,有人喝彩。

 

頭頂“北大神童”“哈佛才女”“美籍學者”“漢學家妻子”等等眩目桂冠的田曉菲,以“學術交流”的名義,再三再四地往她的母校北大跑,又是搞學術講座,又是讓商務印書館發行她的《秋水堂論金瓶梅》,向中國人民普通大眾推銷淫穢邪惡書籍《金瓶梅》,大肆販賣她關於“《金瓶梅》優於《紅樓夢》的高論”。

 

這是一種什麼行為?

 

這就是一種投毒行為!是一種面向普通中國人的大面積精神投毒行為 !

 

別忘了,田曉菲雖然曾經是“北大的神童”,“中國的小詩人”,但是,她早已加入美國國籍,嫁了美國老頭,自己也早已表明“不再返回中國”了。了解田氏話術的人都明白,她這話的意思其實就是在告訴我們:她與中國早已一刀兩斷,恩義兩絕,沒有什麼關係了!

 

雖說學術無國界,但作為學者,她只代表美國利益。如果為了美國利益需要向中國投毒,她也會義無反顧毫不猶豫地以學者的專業水平非常專業地履行她的使命。這就是她“人不回流”但“學術要回流”的邏輯。

 

以“美籍華裔學者”“漢學家夫人”的身份向中國人推薦閱讀《金瓶梅》,正是她履行“代表美國向中國投毒”的使命和任務。

 

眾所周知,英美殖民主義者是最擅長於通過投毒來達到其削弱異族力量,消滅異族人口的。英國人用鴉片對大清帝國投毒,美國人用天花霍亂對印第安土著投毒,都見於斑斑青史。

 

對於這類現代生化物理類型的毒藥,現代中國的海關和防疫部門早已建立了攔防體系。對於英美西方以“自由民主”“普世價值”為藥引的投毒,現代中國的意識形態衙門也逐漸形成了一套完善的應對策略。但是對於田曉菲這類打著“學術交流”旗號的學術投毒,在摧毀中國人民靈魂,敗壞中國社會風氣,枯竭中國人民精髓的釜底抽薪般的巨大危害,中國人卻連已經被投毒,已經中毒的概念都還沒有意識到。

 

二八佳人體似酥,

腰間仗劍斬愚夫,

雖然不見人頭落,

暗裡叫你骨髓枯。

 

田曉菲的學術回流,對於中國普通人,會有這樣的後果嗎?我們要打一個大大的問號。

 

 

那麼中國人已經中了田曉菲的毒了麼?

 

軒轅伊尹歪論

 

 

 

代表美國意識形態戰爭部門對華作戰的美國反動網站《文學城》最近刊登的兩篇文章就值得中國意識形態衙門的關注。

 

一篇是《當年紅極一時的中國小詩人,北大神童田曉菲嫁個美國老頭後,現在過得怎麼樣》,對田氏的美式“幸福生活”及其“南朝宮體詩研究”和“《金瓶梅》研究”學術成就進行鼓吹。

 

才過幾天,《文學城》又登載另一篇文章《中國社會已經全面金瓶梅化》,對田曉菲的投毒“戰績”全面展示。

 

難道這還不足以證明,中國社會已經全面中毒了嗎?

 

眾所周知,英美殖民主義者通過投毒來達到其削弱異族力量,消滅異族人口,是有著悠久的歷史傳統的。英國人用鴉片對大清帝國投毒,美國人用天花霍亂對印第安土著投毒,都見於斑斑青史。

 

最最可惡的是,英美帝國過去的投毒,是派自己的人,攜帶自己的毒,投到敵方國家或陣營;但是現在他們“與時俱進”了,派遣敵對方的變節著,攜帶經過自己改造偽裝的源自敵對方的毒品,然後冠冕堂皇大吹大擂地進入敵對方的領地或陣營進行投毒,而被投毒者已經中毒卻茫然不覺。

 

當年,田氏曉菲就讀北大,專業是英語語言文學系,赴美留學,如果繼續攻讀英美文學,西班牙文學,拉美文學,印第安土著語言文學,大家也都很好理解,洋人的學問嘛,當然要去洋人的地方學,在中國是學不到也學不好那些學問的。可是她漂洋萬里跑去美國學的啥?她跑去美國,去研究《金瓶梅》,去研究宮體詩歌,專挑中國國粹中的垃圾,中國古典中的毒藥研究,然後出口轉內銷,販賣到中國,對中國人民的靈魂進行精神投毒。

 

這是她個人的本意嗎?美國人需要欣賞中國文化中的這些糟粕嗎?

 

按照張竹坡的理論,讀《金瓶梅》的條件並不比王婆告訴西門慶泡美女的條件低,潘驢鄧小閒,五大條件,缺一不可。為什麼美國政府願意提供美國納稅人的血汗錢,供著田曉菲衣食無憂地在哈佛大學東亞研究所裡鑽研那些對美國人民沒有任何好處和價值的中國古典黃色文學和歷代禁書?

 

為什麼她老公翻譯《杜工部全集》為英文,向美國推薦的是中國古典詩歌的正能量?是杜甫的“致君堯舜上,再使風俗醇”的高尚理想?因為這句話翻譯為英文,就是特朗普的名言:“make America great again”。當下的美國,正需要,迫切需要杜甫的這種奉獻精神和正能量。

 

為什麼作為老婆的田曉菲不把《金瓶梅》翻譯為《插她樂夫人的情人》(Lady Chatterley's Lover插她樂婦人之姘夫)那樣的英文,而是貼個“比《紅樓夢》更好”的標籤返銷中國。難道田曉菲也要“腰間仗劍斬中國愚夫”“暗裡叫中國人骨髓枯”嗎?

 

田曉菲的這個目標,與美國腐化中國,掏空中國,弱化中國的戰略目標為何那麼一致?

 

不得不承認,英美民族是人類有史以來最最賊精的民族,他們知道啥是好東西,啥是壞東西,好東西奉獻自己,壞東西販賣給別人。這個賊精表現於田氏夫婦的學術活動,就是洋老公將《杜工部全集》翻譯為英文推薦給美國,土老婆將《金瓶梅》華麗包裝後販回中國。

 

現在的問題是,難道我們崇洋媚外,已經到了需要美國人教我們讀《金瓶梅》了嗎?

 

請問他們美國人會要我們教他們讀馬克吐溫嗎?英國人會要我們教他們讀狄更斯莎士比亞嗎?法國人會要我們教他們讀巴爾扎克左拉嗎?俄國人會要我們教他們讀托爾斯泰普希金嗎?這件事聽起來甚為可怪。

 

英美民族至為賊精的第二點是,他們最擅長於“以子之矛,陷子之盾”,以敵人的武器攻擊敵人,敵人還自嗨舒服得欲仙欲死。180多年前,他們用中國人發明的火藥打敗中國人,現今,他們又故伎重演,用中國人寫的黃書叫中國人骨髓枯。而我們,是不是還很自嗨得欲仙欲死?

 

田曉菲的《秋水堂論金瓶梅》,由著名的帶路黨,公知,精神美國人高曉松為之作序,這就很說明問題。

 

顯然,田曉菲已經不再是北大才女,她已經成了漢朝中行悅,明朝喜寧,民國周作人那樣的人物,在中美大國文化競爭中充當美國旗手,中國敵手的角色。

 

 

田曉菲與餘茂春,誰對中國的威脅更大?

 

軒轅伊尹歪論

 

 

世界上有兩種敵人,一種是拿槍的敵人,一種是不拿槍的敵人。

 

毛主席說,拿槍的敵人是很好對付的,不拿槍的敵人卻不那麼容易對付。

 

田曉菲與餘茂春,都是中國人加入了美國籍。後者屬於拿槍的敵人,以漢奸的身份,在陣前衝殺,很好對付;前者屬於不拿槍的敵人,以哈佛大學漢學家的身份,深入到我們的大學裡來搞學術講座,就很不好對付。

 

餘茂春投來的是槍,美國造的“普世價值”的投槍,我們對此已經擁有免疫力;田曉菲投來的是毒品,而且是我們中國人自己造的精神毒品,經過哈佛大學漢學家提煉加工後出口轉內銷,我們中毒了可能都還不知道。

 

田曉菲的漢學背景?她為什麼不遠萬里到美國研究漢學和《金瓶梅》?

 

軒轅伊尹歪論

 

 

當年,田氏曉菲就讀北大,專業是英語語言文學系,赴美留學,如果繼續攻讀英美文學,西班牙文學,拉美文學,印第安土著語言文學,大家也都很好理解,洋人的學問嘛,當然要去洋人的地方學,在中國是學不到也學不好那些學問的。可是她漂洋萬里跑去美國學的啥?她跑去美國,去研究《金瓶梅》,去研究宮體詩歌,專挑中國國粹中的垃圾,中國古典中的毒藥研究,然後出口轉內銷,販賣到中國,對中國人民的靈魂進行精神投毒。

 

這是她個人的本意嗎?美國人需要欣賞中國文化中的這些糟粕嗎?

 

按照張竹坡的理論,讀《金瓶梅》的條件並不比王婆告訴西門慶泡美女的條件低,潘驢鄧小閒,五大條件,缺一不可。為什麼美國政府願意提供美國納稅人的血汗錢,供著田曉菲衣食無憂地在哈佛大學東亞研究所裡鑽研那些對美國人民沒有任何好處和價值的中國古典黃色文學和歷代禁書?

 

為什麼她老公翻譯《杜工部全集》為英文,向美國推薦的是中國古典詩歌的正能量?是“致君堯舜上,再使風俗醇”?因為這句話翻譯為英文,就是特朗普的名言:“make America again”.

 

為什麼田曉菲不把《金瓶梅》翻譯為《插她樂婦人之姘夫》(Lady Chatterley's Lover插她樂婦人之姘夫)那樣的英文,而是貼個“比《紅樓夢》更好”的標籤返銷中國。難道田曉菲也要“腰間仗劍斬中國愚夫”“暗裡叫中國人骨髓枯”嗎?

 

田曉菲的這個目標,與美國腐化中國,掏空中國,弱化中國的戰略目標為何那麼一致?

 

不得不承認,英美民族是人類有史以來最最賊精的民族,他們知道啥是好東西,啥是壞東西,好東西自己留著,壞東西販賣給敵人。這個賊精表現於田氏夫婦的學術活動,就是洋老公將《杜工部全集》翻譯為英文推薦給美國,土老婆將《金瓶梅》華麗包裝後販回中國。

 

現在的問題是,難道我們崇洋媚外,已經到了需要美國人教我們讀《金瓶梅》了嗎?

 

他們美國人會要我們教他們讀馬克吐溫嗎?英國人會要我們教他們讀狄更斯莎士比亞嗎?法國人會要我們教他們讀巴爾扎克左拉嗎?俄國人會要我們教他們讀托爾斯泰普希金嗎?這件事聽起來甚為可怪。

 

英美民族至為賊精的第二點是,他們最擅長於“以子之矛,陷子之盾”,以敵人的武器攻擊敵人,敵人還自嗨舒服得欲仙欲死。180多年前,他們用中國人發明的火藥打敗中國人,現今,他們又故伎重演,用中國人寫的黃書叫中國人骨髓枯。而我們,是不是還很自嗨得欲仙欲死?

 

把中國政權搞得“忽喇喇似大廈傾”,把中國經濟弄成“昏慘慘似燈將盡”,不正是美國派田曉菲在中國精神投毒的目標嗎?

 

 

縱然《紅樓夢》《金瓶梅》是文學精品,它們也絕對不能是普通讀者尤其是8歲兒童的精神食糧

 

軒轅伊尹歪論

 

 

《秋水堂亂金瓶梅》一開篇,為顯示自己高明,與眾不同,高調宣揚自己8歲讀紅樓夢的輝煌歷史。

 

我想說,她可能自己已經中毒了卻不自知。

 

紅樓夢中最經典的台詞是:女兒樂,一根雞巴(原文寫作“毛幾毛八”)往裡戳。

 

請問,這樣的內容適合一個8歲的女孩閱讀嗎?

 

道理非常簡單:人參和鹿血是補品中之極品,價值連城,但是,少壯健康的普通人,少年兒童,青年人,天天吃人參喝鹿血有啥用嗎?皇帝家族但凡經常吃人參喝鹿血的人,有幾個是健康的?長壽的?強壯的?

 

砒霜,嗎啡,大麻,也是價格昂貴的藥材,對於求生不得,求死無門的某些危重病人而言,可以緩解劇疼,減輕痛苦。但是,無病的人吃這些藥試試!

 

外國西方如今大肆宣揚大麻嗎啡合法化,但是他們鼓吹毒品普及化了嗎?

 

他們有電影分級制度,有些個電影,也不是人人可以合法觀看的。

 

何況,我們中國人有自己的歷史,文化,和傳統價值,豈可事事亦步亦趨,緊跟他們步調,以他們的標準為標準,以他們的價值為價值?

 

所謂的“普世價值”,這個地球上並不存在。

 

因此之故,就算這部“大作”對於個別“文化精英”是稀世珍寶,是仙芝靈丹,但是對於絕對大多數的廣大勞苦大眾和芸芸眾生,它絕對只是一部毒草,一副砒霜,輕則傷身,重則要命。

 

我們的常識是,一個民族的中堅,一個國家的基礎,正是由千千萬萬的勞苦大眾和芸芸眾生所構成,因此之故,為了保護這些民族中堅和國家基礎免受這些亦靈丹亦砒霜,亦仙芝亦毒草的戕害,荼毒和腐蝕,歷朝歷代的中央政府及其文化衙門,都將這兩部書列為禁書,作為有害垃圾和精神毒品深埋地下,凡不具備張竹坡脂硯齋金聖嘆田曉菲那樣的讀書環境和讀書條件的普通人,禁止閱讀。

 

 

十一

 

為什麼《紅樓夢》《金瓶梅》不適宜當作大眾讀物

 

軒轅伊尹歪論

 

《金瓶梅》裡載有一款來自天竺印度的“壯陽神藥”,是西門慶向西域天竺國密鬆林齊腰峰寒庭寺的印度和尚尋得的。那春藥效果端的厲害:

 

形如雞卵,色似鵝黃。三次老君炮煉,王母親手傳方。外視輕如糞土,內覷貴乎玕琅。比金金豈換,比玉玉何償!任你腰金衣紫,任你大廈高堂,任你輕裘肥馬,任你才俊棟梁,此藥用托掌內,飄然身人洞房。洞中春不老,物外景長芳;玉山無頹敗,丹田夜有光。一戰精神爽,再戰氣血剛。不拘嬌艷寵,十二美紅妝,交接從吾好,徹夜硬如槍。服久寬脾胃,滋腎又扶陽。百日鬚髮黑,千朝體自強。固齒能明目,陽生姤始藏。恐君如不信,拌飯與貓嘗:三日淫無度,四日熱難當;白貓變為黑,尿糞俱停亡;夏月當風臥,冬天水裡藏。若還不解泄,毛脫盡精光。每服一釐半,陽興愈健強。一夜歇十女,其精永不傷。老婦顰眉蹙,淫娼不可當。有時心倦怠,收兵罷戰場。冷水吞一口,陽回精不傷。快美終宵樂,春色滿蘭房。贈與知音客,永作保身方。

 

無獨有偶,《紅樓夢》裡也載有一件寶貝,叫做“風月寶鑑”;還有一句流布廣遠的林黛玉羨慕的薛寶釵哥哥薛蟠的那句經典台詞:“女兒樂,一根雞巴往裡戳”。

 

自始至終掌控著賈府紅樓的空空道人賴頭和尚,送了一面“風月寶鑑”給賈瑞治病,叮囑他,只能看正面髑髏,則病可痊癒;千萬不能看背面美女,否則精盡人亡。但賈瑞終究肉體凡胎,禁不住誘惑,偷看背面美女,沉淪淫蕩,不能自拔,終於射血,嗚呼哀哉,不治而亡。

 

《金瓶梅》與《紅樓夢》這兩本中國古典小說,對於普通讀者的效果,與書中記載的“印度春藥”和“風月寶鑑”對於普通戀愛的功效是一樣的:適之者宜人,不適者害人。

 

作者曹雪芹本人就有自知之明,承認自己的書是“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是“天下無能第一,古今不肖無雙”,要求天下的子弟們千萬不要學習紅樓夢中人物,所以在西江月一詞中說:“寄言紈絝與高粱,莫效此兒形狀”。很明顯,對青少年而言,作者也認為《紅樓夢》是壞書。

 

至於《金瓶梅》,幾百年了,作者是誰都不知道,學者們費盡洪荒心力,至今沒有考證出來。那麼吸金賺錢的一部書,作者為什麼要放棄巨額版權財富和版稅收入,隱藏自己?難道不是因為作者本人也認為這是一株毒草,見不得陽光,害怕投毒之罪,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嗎?

 

《紅樓夢》又名《石頭記》,又名《風月寶鑑》,而又據田曉菲研究,《金瓶梅》是它們的爸爸和藍本,可知《紅樓夢》《金瓶梅》這兩部書,與空空道人的風月寶鑑一樣,道行不深,法力不濟,是不能隨便沾惹的。

 

這樣作品,這樣寶貝,“軟如鼻涕濃如醬”的張大戶,“中看不中吃的蠟槍頭”蔣竹山太醫用一下也許行,但不是每個本來就健康的人都適合用的,弄得不好,要么弄傷弄死自己,要么弄傷弄死別人。西門慶的用藥經歷,就是最好的例證。

 

何況是才8歲的孩子。

 

由此可見,這兩部毒草小說,無論如何是不太適合8歲兒童閱讀的。

 

敢問眾位家長父母,你們願意把壯陽藥催情劑提供給你們才8歲的兒子女兒嗎?

 

正如日本的河豚,中國的野山菇,對行家那就是山珍海味,對外行人就危險萬狀。倘若你廚房的條件和烹調的技藝達不到一定的要求,這些山珍海味卻有可能對你造成致命的傷害。

 

一部《紅樓夢》,夢裡夢外的眾生經歷告訴我們,情痴者,多半愛情落空,情場失意;情種者,多半遁入空門,絕嗣絕後。

 

大家看,夢裡的林黛玉,情痴也,愛情如願了嗎?全落空了。賈寶玉,情種也,最終跟了空空道人和癩頭和尚,斷子絕孫。夢外的人,演員陳曉旭,演個林黛玉,便陷在其中,不能自拔,孤獨夭折;演員張莉,演個薛寶釵,便目空天下一切所有男人,最終錯過青春,無兒無女,印證了“女兒悲,青春已逝守空閨”的判詞;田曉菲在《秋水堂論金瓶梅》開篇自詡,8歲就讀紅樓夢,結果呢?最終把自己讀成了賈探春,遠嫁異國他鄉張大戶似的白老頭,無兒無女,雖然是頭頂哈佛博士帽的“靈魂交流”(田曉菲對自己“幸福”婚姻的宣傳),到底是“於國於家無補”。還是藉用《紅樓夢》中的一句台詞:“縱然是舉案齊眉,到底意難平”。

 

痴心父母古來多,忤逆兒女今不少,敢問全天下的痴心父母親們,你們願意你們的兒女,將來攤上那樣的婚姻愛情和人生結局嗎?

 

當年妙齡少女宋慶齡執意要嫁給“墓木拱矣”的國父孫中山的時候,孫中山摯友,即將當老丈人的宋嘉樹,是如何的與他們立即斷絕關係的?別忘了,宋慶齡的父親還是耶穌會的傳教士呢!還是孫中山革命的捐款者呢!!

 

可憐天下父母心,我的問題,只針對為人父母者,至於那些不是人生的,不是父母養的,自己也不打算或無條件做父母的“神族”或者“病族”,請你們閉嘴,不要說話,我的問題不對你們。我的問題與“獨身主義””不婚主義”“丁克家庭”或自稱“最後一代”的那群人無關。

 

嗚呼,世人之讀《紅樓夢》著,多站在賈寶玉林黛玉這兩個處於青春叛逆期,未經風雨滄桑,不懂世故人情,頑劣痴傻,愚呆固執的小屁孩的立場上,批判鞭撻他們的父母們和和長輩們對他們的殷切期望。

 

可是,有誰設身處地的同情過他們的父母,賈政和王夫人呢?同情過他們行將就木的祖父母老祖宗賈母呢?

 

年過半百,兩鬢如霜,含辛茹苦,奮鬥半世,只此一子,含在口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掉了,成天擔驚受怕,整日提心吊膽,全部的心血和一生的希望,都寄託在這個小混世魔王的身上,生怕一個小閃失,便山高水低,三長兩短,誤入歧途,毀滅希望,甚至白髮人送黑髮人。而公知,教授,帶路黨們卻不遺餘力,不停蠱惑他們與父母家長作對,用黃色下流文學腐蝕他們的身心健康,毀滅他們。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請問,換作你是父母家長,換做你是賈政王夫人,會眼睜睜地容忍他們拋棄功業,成天沉溺於色情讀物,尋丹問藥,沉迷偏方,欺男霸女,玩風戲月嗎?

 

沉溺於《西廂記》已經是大逆不道,不可饒恕了,而況《金瓶梅》乎!

 

十二

 

外國漢學家是中國政府和人民的長遠威脅

 

軒轅伊尹歪論

 

古人雲“讀了西遊記,到老不成器,讀了紅樓夢,情痴加情種”。

 

在《秋水堂論金瓶梅》一書中,田曉菲開篇就自稱自己8歲讀紅樓夢。

 

我想,假若田曉菲夫婦自己有兒有女,她大概率不會允許自己的兒女8歲讀《金瓶梅》吧?就算她允許,她的翻譯《杜甫全集》的老公呢?

 

當然,因為他們無兒無女,所以這個假設不成立。但從心態看,他們無兒無女,又會在乎別人兒女嗎?所以,從下一代的心理健康教育觀之,他們的心態,應與蔡英文朴槿惠心心相印。

 

但是對於有兒有女的天下父母而言,不管藝術性多高,魅力魔力多強,《金瓶梅》都絕對是一部壞書。若撇開藝術性,作為兒童讀物和青少年心理健康教育的教材,實際上連這部作者自己都承認是“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充滿兒女情長英雄氣短和虛無厭世悲觀情緒的《紅樓夢》也不是什麼好書,而是一部有毒的書。

 

張竹坡批《金瓶梅》,還列舉了幾種“不可讀金瓶梅”的人群,其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就是“千萬不可以讓女人讀金瓶梅”,因為女人讀了金瓶梅,必生禍害,必生妖孽。田曉菲作為一個加入美國籍,與餘茂春站在同一國旗下宣誓的中國女人,讀了金瓶梅,並且將充滿溢美之詞的讀書心得販賣回中國,對中國人而言,是禍害乎?是妖孽乎?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她的這段無兒無女的畸形婚姻,父母寒心,國人不齒,不是妖孽,又是什麼?

 

 田曉菲的父母如果預知送女讀哈佛是這樣一種結局,一定會生出“覽鏡窺見白髮生,悔教愛女讀哈佛”吧?

 

顯然,田曉菲已經不再是北大才女,她已經成了漢朝中行悅,明朝喜寧,民國周作人那樣的人物,在中美大國文化競爭中充當美國旗手,中國敵手的角色。

 

他們兩口子把自己的姓氏“歐文”翻譯為“宇文”也是別有用心:中國歷史的上的“宇文”,與“耶律”“拓跋”“慕容”等姓氏一樣,原非漢姓,而是給中原漢人帶來滅頂之災的胡夷蠻貘。別忘了,害死隋煬帝楊廣的,就是一個叫“宇文化及”的將軍。

 

他們研究漢學,猶如我們研究病毒一樣。我們研究病毒,難道是因為我們喜歡病毒,要弘揚病毒輝煌嗎?非也,只是為了消滅或者控制病毒而已。

 

所以,對待外國漢學家,尤其是敵對國家的漢學家,特別是美國英國的漢學家,我們千萬不能有“萬里逢知音”的感覺,張開雙臂,熱情擁抱,絲毫不知它猶如畫皮一樣,是要吃你肉,喝你血,攝你靈魂的。保持高度警惕性,就是保命。

 

敵人知你越多,對你越不是不是什麽好事。漢學家亦然。

 

十三

 

外國漢學家出口轉內銷《金瓶梅》“亡國之音”的危險

 

軒轅伊尹歪論

 

國以民為本,民以食為天,天以道為基。

 

道,就是整個人類社會得以維持並發展的紀綱,這個要是崩壞了,國家還立得住,民族還站得穩嗎?

 

如今,美國漢學家哈佛博士借助《秋水堂論金瓶梅》向中國文學界和學術界的投毒工作可謂成績斐然,大有可觀:

 

在中國,中英文對照版本的精裝版《金瓶梅》堂而皇之地發行,雖然在美國及英語國家沒有銷路,但在中國,卻借北大神童,哈佛博士兩頂桂冠的光輝映照下的出口轉內銷的炒作而洛陽紙貴。

 

有文章已經指出:

 

中國社會正在《金瓶梅》化,《金瓶梅》正在教科書化,西門慶正在偶像化,潘金蓮正在竇娥化,企業家正在郭文貴化,而郭文貴已經西門慶化。

 

 

郭文貴,當代中國的西門慶,與《金瓶梅》中的西門慶有很多相似性,是中國社會金瓶梅化的指標性人物。

 

與此同時,越來越多的公知,博主和自媒體正爭先恐後加入田曉菲的粉絲群,炒作吹捧這部垃圾淫書。

 

在他們的敘事中,西門慶成了帥哥,猛男,財主,富豪,優秀企業家,傑出政客,而潘金蓮成了有主見,有手腕,追求幸福,以征服男人而征服天下的女權主義踐行者。

 

在很多自媒體節目中,不少年輕人恨不得穿越回大宋大明,夢想做回西門慶潘金蓮那樣的人物,過上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可以三嫁四嫁,大家都可婚外劈腿的徹底性自由生活。

 

的確,在小說中,西門慶顏值高,情商高,政治強,善於處理複雜政商關係,關係網上通中央,遍布州府縣衙,直插底層流氓街痞妓院黑社會。這樣一個優秀資本家,當然是眾多女性朝思暮想的男神。

 

他要是看上田曉菲這樣婚姻本來就帶些潘金蓮嫁張大戶,李瓶兒嫁蔣太醫似的無奈的女博士,願意抖出他那“潘驢鄧小閒”五樣絕活,那麼她的那個美國漢學家老公宇文什麼的,很可能就變成武大郎,蔣竹山,萊旺兒的命運。

 

然而,西門慶這樣人物不論多麼如魚得水,最終壯年暴死,而那個讓他如魚得水的大宋朝,也因西門慶這般人物的胡作非為無惡不作而人心澆薄,軍心離散,社會沒有凝聚力,官場腐敗,最終國家政治崩壞,敵國趁機進犯,首都陷落,皇帝成了階下囚,民眾生靈塗炭。這是《金瓶梅》的大結局。

 

而大明王朝也因蘭陵笑笑生發行《金瓶梅》,導致國家重蹈大宋覆轍,土木堡戰敗,明英宗被俘虜,直至後來底層階級革命,王朝覆滅,崇禎皇帝自縊,滿人入主中原。

 

美籍漢學家田氏夫婦的使命,也是讓中國社會全面金瓶梅化,國家政權組織機構大宋化大明化,政治局常委蔡京化童貫化,國防部長高俅化,各級將領楊提督化李千戶化,最後讓我們的習主席宋徽宗化,宋欽宗化,明英宗化,乃至崇禎化,被田曉菲的祖國美國拜登總統關進白宮地下室,然後以此為籌碼,要挾中國簽《澶淵之盟》《望廈條約》,從而最終搞垮中國,實現“讓美國再偉大”的政治目標。

 

商君書裡有一句話:“不謀深遠者不可以圖近”。

 

田曉菲以《秋水堂論金瓶梅》對中國以“出口轉內銷”為模式的精神投毒,端的不是為美國“謀久遠”乎?

 

讓中國政治上“忽喇喇似大廈傾”,經濟上“昏慘慘似燈將盡”,就是現在美國的目標。

 

從這個意義上說,這對漢學家夫婦,是比餘茂春更加危險的文化敵人,比蓬佩奧更有殺傷力的巨大威脅。

 

 

十四

 

面對妖孽威脅及中國的對策

 

軒轅伊尹歪論

 

張竹坡批《金瓶梅》,還列舉了幾種“不可讀金瓶梅”的情形,其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就是“千萬不可以讓女人讀金瓶梅”,因為女人讀了金瓶梅,必生禍害,必生妖孽。

 

田曉菲作為一個加入美國籍,與餘茂春站在同一國旗下宣誓的中國女人,讀了金瓶梅,並且將充滿溢美之詞的讀書心得販賣回中國,對中國人而言,是禍害乎?是妖孽乎?

 

欲斷人香火者,先自斷香火,這是《葵花寶典》的戰法嗎?

 

黃鼠狼學會雞的語言,創立了雞學(仿“漢學”而造的新詞),還在黃鼠狼大學培養了大量的雞學博士,雞姧(仿“漢奸”造的詞彙),代理雞(仿“代理人”所造詞彙),並不表明黃鼠狼給雞拜年是出於好心,其目的,只不過是想更容易地吃到更多的雞肉而已。

 

外國漢學家學漢人語言,辦漢學,培養漢學博士,招納漢族代理人和漢奸,其道理是一樣的。

 

 

我們對外國漢學家的迷信,是否有些過了頭?他們知道我們越多,是否越加危險?威脅越大?

 

有道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對付美國妖女,外國漢學家,難道我們泱泱中華就沒有神男可以鎮之乎?

 

當年北大,可不僅有田曉菲這個女神童,男神童也不乏其人,李書磊就是其中之皎皎者。

 

他北大畢業,當過中央黨校校長,現在任職中共中央宣傳部部長,只要他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是完全有能力,只需動一下小指頭,便可將美國投毒者田氏夫婦封殺於中國國境之外,讓美國人自己去獨享那部黃書《金瓶梅》,以及他們自己的《插她樂婦人的情人》。

 

李書磊一定明白,中國人,尤其是普羅大眾,不需要這種種邪書妖書。

 

作為學者,李書磊學術觀點也許與田曉菲等外國漢學家類似,是同道中人。這不足為怪。

 

但在中宣部部長這個位置上,他已經不再是一個單純的文人學者,而是肩負中華民族靈魂塑造精神建設的總工程師。他的政策,他的言行,已經不能僅僅代表他自己,更是不能僅僅只從一己之私人愛憎和學術觀點進行取捨。他的一切決定,都必須體現中華民族的集體意志,代表中華民族的整體長遠利益。

 

正如田曉菲也不單純是文人學者,僅僅代表自己個人愛憎和學術偏好,而是代表著美利堅民族的集體意志和整體利益。

 

所以,如果我是李書磊,一定會以中宣部的名義,不但封殺田曉菲夫婦及其作品於境外,更要將《紅樓夢》和《金瓶梅》重新列為禁書,禁止教授以下水平的人閱讀,或者像電影分級那樣,禁止閱讀環境和讀書條件達不到張竹坡脂硯齋金聖嘆田曉菲標準的業餘讀者閱讀。

 

儘管我自始至終認為《金瓶梅》對於國家而言是一部有害而無益的壞書,但是其卷首那首小詩似乎做得不錯。今我稍稍竊取其“知識產權”,山寨了一首歪詩附後,以作本文的收尾。詩曰:

 

美國婊子臉似豬,

高舉燈塔騙蠢夫。

民主黑奴千鬼泣,

自由土著萬骨枯。

普世一叫炸彈落,

人權才喊母嬰孤。

願有鍾馗髑髏劍,

挑破畫皮曝真膚。

 

軒轅伊尹歪論

 

(全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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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跑到美国研究金瓶梅,这跟跑到月亮研究地球有啥区别?存心不良啊。赞轩辕大作,收藏复读。有功底!有内涵! - [48] () (0)  (0)
          b 多謝讚美,其實我除了研究金瓶梅,還喜歡研究人體肛門,自從我被黑人捅肛門後,我的肛門可以塞入一個拳頭 - [60] ()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