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虎诉周立波案 法官最新裁定把被告逼到墙角 看他如何绝地反击

莫虎诉周立波诽谤案，事隔十三个月零十一天，美国纽约州法院官网终于更新了。12月9日，该网发布纽约州高等法院主审法官威廉·佩里（William Perry）的最新裁定书。在说这份裁定书的主要内容之前，萧陶先来梳理一下原告与被告去年的几次交锋。

去年7月16日，周立波的律师董克文提出动议，要求法官驳回莫虎的起诉。董克文认为，周立波只是就事实发表了他的主观看法，有受美国第一修正案保护的“言论自由”权利。

去年10月2日，莫虎向法院提交《法律备忘录》，要求法官驳回董克文提出的撤案动议。三天后，莫虎又提出交叉动议，要求法官准许其对起诉书进行修改，并向法院提交了修改过的起诉书草稿。除了补充一些证据外，莫虎将求偿金额从1000万美元提高到2000万美元，追加的1000万美元为精神损害赔偿（英文缩写为IIED）。

去年10月7日，董克文律所的律师墨菲提出动议，称原告所提的旨在修改起诉书的交叉动议应该被驳回，因为它的前提是一组新的指控，这是起诉书里所没有的。其次，精神损害赔偿（IIED）属于重复求偿。

佩里法官最新的裁定就是针对双方的上述动议做出的。裁定书的要点如下：

第一，被告要求撤案的主要论点是这些陈述（指周立波的微博言论——萧陶注，下同）仅仅是他（指周立波）的主观意见。法官认为这个论点不成立，故驳回被告律师提出的撤案动议。

第二，被告认为，起诉书里没有提及2019年11月11日的演出，应该驳回原告所提的交叉动议。法官认为这不符合逻辑，也缺乏依据，故允许原告对起诉书进行修改。换言之，原告可将被告于2019年11月11日在卡内基音乐厅演出中的一些言论纳入进来。

第三，拒绝原告要求增加“故意造成精神损害(IIED) ”的动议。

这份裁定书显然对莫虎更为有利。首先，周立波律师提出的撤案动议被驳回。也就是说，这个官司还要继续往下打。其次，法官认为周立波针对莫虎所发的微博不属于主观意见。

【原文】The specificity of the allegations, taken together with the overall tone of the Blog Posts and the context of their publication, cannot be said to be mere opinion.

【参考译文】

这些指控的特殊性，加上所发微博的整体基调和发表的背景，不能说仅仅是意见。

第三，法官进一步认为周立波的一些微博言论“它们本身构成诽谤（they constitute defamation per se）”。

当然，法官也采纳了被告律师的一点意见，驳回莫虎在交叉动议中所提的故意造成精神损害(IIED)，认为这是对诽谤的诉讼理由的重复。事实上，莫虎已于去年10月28日自愿撤回其第二个诉讼理由，即故意造成精神损害(IIED)。

常言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萧陶判断，莫虎的求偿额应该还是维持在1000万美元。某媒体称“如周立波最终在该案中败诉，将面临3000万美元的索赔”，萧陶不知道这一说法的依据何在。退一步说，即便莫虎坚持索要精神损害赔偿，从公开的文件看，其求偿总额最多也就是2000万美元。

法官的最新裁定对莫虎有利，自然就对周立波不利。其实，这不是周立波第一次踢到钢板。2018年9月13日，周立波委托律师对莫虎的起诉进行反诉。这里萧陶多说一句。这一天正好是周立波妻子胡洁的生日。那时的周立波对“打虎”信心满满，反诉的求偿额高达3020万美元。除了反诉外，他还让斯卡林向律师协会投诉莫虎。斯卡林是周立波“枪毒案”的第三任律师。虽然早就宣布莫虎“律师生涯已经落幕了”，但周立波说了不算，斯卡林的投诉也没奏效。

对于周立波的反诉，佩里法官于2020年4月27日做出裁定，驳回第2至7项诉求，基本上否定了周立波的反诉。如果说一年多前的裁定只是给周立波泼了一盆凉水的话，那么最新的裁定则把周立波逼到了墙角。至于周立波能不能绝地反击，如何绝地反击，就让我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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