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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屁股坐不慣西方馬桶 軒轅伊尹歪論 人生兩件大事,第一是吃飯,第二是拉屎。 吃飯的事情,說的- [92] (2020-05-09 15:20:28) (0) (0)東方屁股坐不慣西方馬桶
軒轅伊尹歪論
人生兩件大事,第一是吃飯,第二是拉屎。
吃飯的事情,說的人很多,我今天單說拉屎。
我們中國人幾千年來向來是在地上挖個坑,搭上兩塊木板,蹲 在上面,解決拉屎問題的。這個地上的炕,我們通常稱為茅坑。
茅坑很臭,所以我們的先人通常將茅坑挖在遠離廚房,遠離餐廳,遠離臥室,遠離客廳的地方。
我們的祖先常說,“君子遠庖廚”。連庖廚都要遠離,那麽茅坑顯然就更不在話下了。
總而言之,我們中國人的茅炕通常是獨立式的,絕不會像西方一樣,連著廳堂,挨著廚房,藏在臥房,與主要起居活動的主體建築連為一體。
這就是為什麼八國聯軍總司令瓦德西攻入紫禁城後,跑遍皇宮,怎麼也找不見廁所,還奇怪“皇帝為什麼不拉屎”的原因(參見電視劇《走向共和》)。
後來條件變了,中國人接受西方人生活方式影響,將茅坑建在樓房之中,且與廚房廳堂乃至臥室緊挨在一起,於是,中國人即便一日只吃兩餐,一天只拉一回屎,也不得不二十四小時與庖廚為鄰,與屎坑為伴。
這種生活環境的改變,是好事還是壞事,就真的是見仁見智了。
不過,不論茅坑還是蹲坑,總而言之都是坑,中國人總可以蹲著拉屎,所以就算是屎不常拉,而蹲坑常伴,也還可以忍受。
最忍受不了的,是中國屎坑西洋化,變身馬桶,衝水蹲坑高級化,變身衝水屎桶。
對於中國人,馬桶與蹲坑相比之最大不便,第一就是拉屎時不能蹲著,只可坐著,再也不能痛痛快快,酣暢淋漓地充分撐開和張大屁眼,把大腸裏累積的屎糞完全,徹底,幹凈地清除出體外。
年積月累,這些陳年屎糞累積於大腸之中,肛門之內,能不腐蝕大腸,引發病變嗎?
為什麼西洋人罹患直腸癌者比倒如此之高,而中國自西洋馬桶普及之後,罹患大腸癌者之數量也直線上升,不能不讓人懷疑,坐馬桶拉屎是最大之疑犯和元兇。
其次,不論蹲坑還是馬桶,一般都很難一人專用。哪怕是在家裏,也須與家人共用。至若公共廁所裏的公共蹲坑和公共馬桶,更是千人輪流蹲,萬人依次坐。中國的蹲坑由於不直接與屁股接觸,因此一般不傳染性病和皮膚病,但西洋馬桶則所有人輪流依次坐在上面,屁股與馬桶充分接觸,擠壓,揉搓,傳染皮膚病性病的機率大增,且洋人在共公廁所染病後,又回家傳染家人,這就是西洋人性病患者遠超中國之一大原因。
所以,說整天與人為伴的西洋馬桶比遠離主體建築,獨立於一隅的中國屎坑更清潔,更衛生,更文明,更健康,是毫無道理的,因為事實剛好恰恰相反。
中國人旅遊到西方,最怵最恐怖的恐怕也是這些按西洋人身高體態設計的大號尺寸馬桶。
與陌生西洋人的屁股通過馬桶蓋間接全接觸,傳染上各種知與不知的性病,髒病,這是很大的恐懼。並且,賓館,超市或其他公共場所的公共馬桶,大都依洋人身材腿長設計,比中國馬桶高出不少,中國人的屁股往往夠不著,不得不高高撅著屁眼,半站半蹲著拉屎,不但拉不幹凈,有時就根本拉不出來。
於是,許多個頭不夠高大的中國同脆,不得不爬上馬桶,踩住桶梆,蹲在馬桶上把屎拉出來。
這種雜技是有很大風險的,所以中國遊客較多的許多西洋賓館,常用中文和圖畫提示中國遊客:
馬桶是坐的,不是蹲的。
但是坐著不好拉嘛,又有染髒病風險,還是蹲著拉得幹凈,又衛生。軒轅伊尹外出拉屎,遇馬桶之過高者,也常常不得不蹲上去。
最令咱們中國人所不能理解的是西方豪宅對於廁所數量的崇拜。
在西方,一幢樓房是否豪宅,似乎是以廁所數量來計算的。一幢房子若七八個房間,那廁所數量至少達十二三個,否則經紀都不好意思以豪宅掛牌;若只有兩三個廁所,意味著有的房間不配廁所,那簡直就不叫房間,只能叫“Den”或“儲藏室”,不能給人當臥室用的。
依這一條標準,中國的紫禁城,皇宮,一共9999個房間,過去一個廁所也無,現在經現代化改造,但也不會超過10個公共廁所,是不是應該算貧民窟呀?
白金漢宮,凡爾賽官,楓丹白露宮,克裏姆林宮,白宮,都是世界著名宮殿。不知有沒有人知曉,這些宮殿分別有幾間房?幾個廁所?
還有一種說法,西洋人太注重“陰私”,可能才會有馬桶數多於房屋數的設計,因為可以一人一廁,不與他人共享馬桶?這實在與我們中國人習慣不同。
傳統上我們華人不注重“公共關係”,但更講究“私交”,因此空洞無用的漂亮話在公共場合講,但關鍵的關係必須在私秘空間處勾兌,而廁所往往是最佳私秘場所。
據央視《外交風雲》披露,在戰雲密布的大外交時代,有一個國家(好像是日本)的外交官,就是追著周恩來追到廁所,才辦成了轟動世界的大外交。
想像一下,要是一房一廁,一人一桶,哪有這樣的機會和成就?
而美歐等西洋人一天大部分時間都伴著馬桶,離不開廁所?難道他們是馬桶上的民族?
他們堅持如此,喪失社交外交機會不說,還會產生其他問題。
廁所與主體建築相連,甚至嵌入臥室之中,最直接的後果,第一是使建築物造價翻倍,因為必須鋪設進水排水管道,作防滲防漏處理,一旦堵塞,水滿金山,極難處理;第二是使主體建築物使用壽命大大縮短,因為無論你的防滲漏工藝如何先進,日長年久,液體總是會腐蝕滲漏黴變的,這又大大增加了修繕的難度和成本;第三,如前文所述,居住在房屋裏的人,僅因為一天一次的排泄需求,便必須整日整夜與腥臊污穢之物為伴,既不健康,也不衛生。
所以,就廚房廁所這件事,我們祖先“君子遠庖廚”文化,非接觸式“公共澡堂”文化和“公共廁所”文化,除茶水之外,一切水不入廳堂臥室,的確比“廚房在廳堂,馬桶在臥房”的西方文明更合乎情理。
不過,雖然如此,我們中國人與西洋人相比,似乎更有包容之心。
早年,雲南省委農村工作部與美國福特基金會在怒江大峽谷栗粟族地區開展聯合扶貧工作。美方官員馬克,很是厲害,能用栗粟語與當地栗粟族婦女聊天拉家常,而省委官員都傻傻聽不懂。但馬克最大的問題是上廁所,堅決不肯使用當地蹲坑。省委領導沒有要求馬克“入鄉隨俗”“融入當地社會”,而是讓當地木匠用木頭做了個馬凳,屁股的那一塊鑿開一個楕圓形大洞,然後將馬凳支在蹲坑上,馬克剛坐在馬凳的圓洞上完成排泄屎糞的問題。
馬克大喜,此後馬凳不離身,不論出差哪裏,必背著那個馬凳,就像毛澤東不論出差哪裏,必帶著睡貫了的木板大床一樣。
後來,馬克還將這個栗粟族木匠專門為他設計制造的馬凳,專門帶上飛機,運回美國。此事在雲南省委及怒江州官員中廣泛流傳。
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習俗有時侯也是很難改易的,問題的關鍵還是包容心。
咱們祖國的遊客蹲貫了蹲坑,來到西方,坐不貫西洋的馬桶,不得已爬上去,危險地蹲在馬桶上排泄,為啥西洋人和假洋鬼子們就容不得呢?
難道真假洋鬼子的包容心和文明程度,還不如怒江大峽谷裏的栗粟族鄉親嗎?
還有,西方國家的房產,有很大一部分是賣給中國人的。也沒見他們為中國人設計蹲坑,全都是我們不習慣的坐式大馬桶?
不是說市場經濟,客人是上帝嗎?何況,我們還沒有提出“君子遠庖廚”“廁所獨立化”的中國居住理念!
軒轅伊尹歪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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